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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U文学 >  死神:究极数值怪 >   第2章 雨中的夜(上)

“我说——”

这是一个安静的城市,无数高楼林立着,抬眼望去是蔚蓝色的天空与些许白云,看向更远处,却是白茫茫的一片,更奇异的是,这座城市中只有两个人,而这两个人则好似不受地心引力的影响,直直的站在高楼的外玻璃上。

“你还要搞到什么时候啊?!啊?!!!”

仿若经过特殊调制般,充斥着电音的嘶哑声响起,于这看似平静的海水中激起一阵涟漪。

“都已经多少年了!你还要一护继续这样下去吗?!”

说话之人,身着白色和服,看上去约莫十八九岁的模样,身后背着一把绷带缠着的大刀,浑身上下与衣服一般无二也都是白色的,只有瞳孔是黄色的,而巩膜也就是眼白却是黑色的。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的话,我希望是永远。”

平静的声音响起,与白衣人对立的是,一个身着漆黑大衣,有着长发胡子脸,戴着半透明太阳镜,面容平淡的中年男人。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白衣男那奇特的声音响彻天际,“不管是制作我前身的家伙也好,还是你这家伙的本体也罢,都不可能放任一护平凡的渡过一生!”

“···”

黑衣大叔沉默着,他一贯如此,这么些年了,白衣男的话术压根就没变过,早已习惯了。

···

这片充满了雨水的世界沉寂了片刻,白衣男能冒头的时间并不多,按照往常的惯例,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消失。

“话说,是时候了吧。”白衣男的声音平静了下来,但声音还是那般好似调制过了的电音声音,“那家伙夺回力量的时候。”

“···啊···好像就是今天吧。”黑衣大叔一脸诧异的道:“没想到你居然会在意这个。”

“不过你放心吧,因为有你的存在,我是不会被夺走的。”

“我才不会关心你呢混蛋!”白衣男没好气的道:“你以前好像说过,只有所谓的纯血灭却师或者像一护这样体内有我的力量,不会被夺走力量。”

“我突然想到,被前身侵蚀过后血脉不纯,又把前身过渡给一护,体内没有虚之力的她···会怎样呢。”

“···”黑衣大叔沉默片刻,“我不知道。”

“啧!”白衣男咋舌,“你就祈祷她不会怎么样吧!不然你这家伙的本体是杀母仇人···一护该怎么想啊。”

“···”

黑衣大叔保持着一贯的沉默,但相较于往日不同的是,本该消失的白衣男还在那。

并且好似随着某种阀门被打开了般,这个城市的氛围都有了些许的变化,白衣男感觉到了,不,准确的说他即是这变化的源头。

“嘿!”白衣男嘴角缓缓扬起,最终变成了略带狰狞的笑容,“这样好吗?就差一点点哦,再让我出来一点点,你这么些年的努力可都会化为乌有的。”

“我不想看见一护悲伤、空洞的样子。”

“尤其是出现他可能永远也无法填补的空洞。”黑衣大叔平淡的面庞变得郑重了起来,“为此付诸一切,也在所不惜。”

“嘿!”白衣男的声音明显兴奋了起来,“就是要这个样子啊!作为一护力量的我们,就是要有这样的觉悟!”

“···”

黑衣大叔再次沉默了下去,白衣男此刻也收敛了笑容,神色凝重的等待着,等待着既定时刻的到来。

除了那唯一且至高的王以外,没有人知道这场谈话,而哪怕是那位王,在这一刻,也失去了对命运的掌控,原本既定的命运,在这一刻,被这场不应该出现的谈话给改变了。

···

六年前,六月十七日,雨天。

连绵的乌云笼罩着整片天空,雨淅淅沥沥的下着,路上的卡车快速的行驶着,碾过积水,雨水飞溅,落在了行人道上的一对母子身上,由于是孩子更靠路边,雨水全部落在了他的身上。

“哎呀这卡车真讨厌,一护你还好吧?”有着一头橘色波浪形长发的母亲拿出手帕,“我们换一下吧,让妈妈站在外面来。”

“没事的妈妈。”被称作一护的孩子有着与妈妈一样的橘发,“好在有雨衣,我站在外面就好,不要紧的!”

母亲拿着手帕擦拭着小一护脸上的雨水,黄色的小雨衣保护了他的衣服。

“这样我还可以保护妈妈!”小小的脸上展露大大的笑容,小一护握了握拳头,“我已经是大孩子了!”

“是是是,我们的一护是一个勇敢大孩子了。”母亲笑吟吟的道:“不过不行哦,你什么时候能打过龙贵的话,才可以站外面噢!”

“偶已经银过她一尺了啦!”一边擦着脸,小一护一边含糊不清地道。

“妈妈什么都没听见噢。”

“我已经赢过她一次了啦!”

“好的好的。”摸了摸小一护的头发,母亲顺势站在了靠马路的一边,“擦干净了,我们走吧。”

“我可以拉你的手吗妈妈。”

小一护怯生生的问道,毕竟自诩大孩子的他觉得,已经九岁了走路还要拉着妈妈的手会有些不好意思,而且雨夜的氛围以及空荡荡的街道让他有点些许的不安。

“当然可以啦!”

母亲笑吟吟的伸出手,如轻柔的水般抚平了小一护内心的些许不安,小一护高兴的拉着母亲的手,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母亲牵着孩子的手行走在雨夜之中,不远处的河水急速川流着,或许是下雨天的缘故,本来就很少有人走的道路上除了他们以外再也没有任何一人。

“嗯?”

突然,小一护的余光看见了马路对面有一个人影,定睛一看,发现确实是一个人站在河岸上,那小小的身影,估摸也就五六岁的样子。

“妈妈,你等等我。”

说着,小一护已经翻过了路边的护栏,穿过马路,朝着那更小的孩童方向奔去。

“哎?”

母亲一愣,刚反应过来,就看见一护已经冲了出去,同时也看见了河岸上的孩童,感知与多年的经验告诉她,那绝对不是人类。

还来不及细想,小一护此时已经快跨越马路了,情急之下,她只能一边大声呼唤着,一边快步冲过去。

“不要!一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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