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冲无奈的点头:“好我以后会少来,只是你这的安全还是要在加强一些才好。”
李晓婉:“我表哥是池城,又和星河会有关系,这里除了日本人,还没什么人敢动我。”
叶冲笑了,也是她可是池城的的表妹,还和星河会的人有关系,现在除了日本人还有谁动的她。
如果不是因为这场战争,甚至连她的父母都不可能死,他也可以不用背井离乡,失去双亲,甚至认贼作父,被家人误会至此。
而是应该在父母膝下承欢,娶一个温柔的妻子,生一个可爱的孩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亲人在眼前却不能相认。
两人就这样相顾无言的平静的坐着,叶冲坐在那里慢慢的品着手里的茶,李晓婉则一直在摆弄着她的插花,怎么就不能说是岁月静好呢?
就这样坐了好久,久到李晓婉手里的花插好了,叶冲的茶也换了一壶又一壶。
这时小田来叫两人去吃饭,吃完晚饭后叶冲也走,李晓婉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消完食回来就发现她的插花不见了。
无语的翻着白眼,在心里骂道:偷花贼,一天到晚的只知道拿自己的东西,早晚有一天要把你打的满地找牙,跪下来认错不可。
之后的几天里叶冲果然没再来烦她了,也让李晓婉过了好几天的清净日子。
直到这天的下午,李晓正在庭院里喝下午茶呢,刘管家就带着老魏走了进来“大小姐池先生身边的魏管家来了,说是有事找您。”
李晓婉放下茶杯疑惑的看着来人:“老魏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是表哥有什么要找我吗。”
老魏赶紧解释:“不是池先生有事要找表小姐你,而表小姐你刚来香港的时候不是救过一位姓周的先生吗。
后来他因为有急事就先离开了,这不刚好最近这位周先生的同学来香港了,所以周先生就让他的同学来替他谢谢表小姐你上次救了他的事。
对方今天刚好有空,所以池先生就让我来问问不知道表小姐有没有空。
表小姐你是有空的话,要不要现在去见那位先生,还是下次在去见。
还有就表小姐上次说是要找的人,虽然死了,但是这次池先生找到了那位李先生的朋友,而且他也想见表小姐你,可以带上那封信。”
李晓婉一脸错愕的看着老魏,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于是她站起身来说道:
“既然是现在有空当然是现在去见了,我也懒得等以后了,以后我还不知道有没有空呢。”
说着就回屋里拿上信和几张照片就往外走。
老魏看往外走的李晓婉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表小姐还真的是听问就是雨每次都是说走就走。
在车上的时候李晓婉就问了:“老魏表哥也在这吗?这次要见我的除了那位周先生的同学,还有李先生的朋友外,还有什么人啊。”
老魏微笑的说着说,还一边在后视镜里看李晓婉的反应:
“表小姐除了池先生有事和两位先生有事要谈外,目前也就没什么么人了。”
李晓婉微微皱眉,语气里略带无语:“既然表哥他有重要的事情要谈,为什么还要在这个时候约我见面呢?
难道就不担心会被我打扰到吗?”
老魏连忙解释:“表小姐请放心我是在池先生他们快淡完的时候出来的,这个时候想必池先生他们已经谈完了。
您看这不,咱们已经到地方了。”
随着车辆缓缓停下,李晓婉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座自己从未涉足过的小院。
李晓婉紧跟在老魏身后踏进院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池城坐在主座上正和两个中年男人不知道在聊些什么,有说有笑的。
当推开院门时,那轻微的声响瞬间吸引了屋内众人的注意力,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门口的方向。
只见李晓婉身着一袭浅青色的旗袍,手上随意的披着一件同色的蕾丝披肩。
正缓步跟在老魏身后,夕阳的余辉从她背后洒下。
那温婉端庄的气质,再加上她那张姣好动人的面庞,仿佛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令人赏心悦目。
就在这时,其中的一名男子满脸惊愕地站起身来,他瞪大双眼,死死盯着李晓婉,口中喃喃自语道:
“像……实在是太像江月了!我从来都没见有人和她这么像的。”
池城站起来对着另她的两名男人道:“这就是我表妹李晓婉是上海人。”
这时其中一位中年男人对着李晓婉伸出手和她握手。
楚逸风笑着说道:“小侄你好,我是你表哥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我姓楚你叫我楚叔叔就好,你就是江月的侄女吧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的其他人都感到十分诧异,纷纷转头望向这名略微有些失态的男人。
而李晓婉本人更是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这人是谁,只能用充满疑惑的眼神凝视着对方:
“你是我姑姑什么人,我没听我爸爸说过,我们家还有姓楚的亲戚。”
楚逸风十分不好意思的说:
“我是叶柄晨的朋友我叫楚逸风,我听老周说香港这有一个和江月很像的人。
所以特地过来看看,实在对不起刚刚有些失态了。
我以前也听江月说过她奶奶有一个双胞胎妹妹,只是没想到,江月姨奶奶那边还有一个和她这么像的侄女。
刚刚有些过激了,实在是对不住。”
李晓婉微微勺起嘴角,轻笑说道:“原来是姑父那边的朋友,没关系的我不介意。
有人还能记得我姑姑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至少对于我来说是件好事。
我听老魏说有位先生是李子建先生的朋友不知道是哪位,这是他的信。”
说着就把包里的信拿出来递了出去。
这时在楚先生旁边的那位先生伸手接过李晓婉手里的信:
“我是子建的朋友也是他的同学,我叫云阳,不知道李小姐的父亲是怎么认识子建的,李小姐方便说说吗。”
李晓婉坐下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楚叔叔,我是真的不知道李叔叔他和我爸爸是怎么认识的。
因为我的长相,这么多年以来我爸爸他一直以来都是很少让我见外人的。
所以我爸爸有那些朋友,我不知道,基本上也都不认识,而且我爸爸也从来不跟我说这些。
我这次在遗物里找到这些东西也是时分的意外,这些东西看着像是用来保命的,可我的父母没有亲自交给我。
甚至把它藏的很严实,如果不是因为发生了一件跟我未婚夫有关的事,我也不会想着要去翻那些东西。
我也就不可能知道,我知道我爸爸他还有这么样一个朋友存在。
云先生我觉得你还是先把信看了再说吧,我都没拆开过,也不知道我爸写的是些什么。”
对面的人听了先是愣,然后笑着表示确实要把信看了再说,于是他当场把信打开,直接就在现场这样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