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面对越是关系不好得人的时候,就越是笑的热情虚假,现在的许富贵和何大清就是这样。
“大清,你带着柱子来,有什么事情吗?”许富贵从屋里出来,接过何大清手里递过来的烟笑着问道。
“后天柱子结婚办酒席,我来请你帮忙,”何大清说这句话的时候,旁边的何雨柱都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得意。
“什么?傻柱你要结婚啦?”
这句话不是许富贵问的,而是端着个碗,站在门口吃饭的许大茂问的。
今年许大茂15岁,学渣一个,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不是读书的料,最近跟着他爹开始学习放映电影,准备以后也做个放映员。
何雨柱重生回来几天了,都没看到他的人影,好像这几天都跟着他老爹在乡下,给老乡放电影。
何雨柱眼神复杂的看着面前年轻的许大茂,心里也是百感交集,上辈子自己和他斗了大半一辈子,最后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快要死的时候,是他出现帮自己收得尸。
“嘿.....傻柱,爷们问你话呢!你这副眼神看着我干嘛?”
许大茂见何雨柱不回话也就罢了,还一副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自己,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噢,没什么大茂,我就是觉得几天没见,你好像又长高长帅了一点,还有我后天确实要结婚了,你到时候有空一定来喝喜酒啊!”何雨柱把表情恢复正常,鬼扯了两句,然后回答了他问的问题。
“傻柱,你真要结婚了啊(o ? o||)?就你这副模样,也有姑娘看的上你,那看上你的那姑娘,肯定也长的普普通通吧?”
许大茂觉得能瞎了眼看上傻柱的姑娘,肯定长的肯定也就那样。
“呃.......没错,她长的确实有点平平无奇”。
何雨柱心里感激他上辈子给自己收尸,也不想和大茂计较,更不想过多的解释,后天结婚的时候,他自然看的到秦淮茹长什么样。
“我就说吧!嘿嘿........
听到何雨柱的承认,许大茂心情顿时愉悦了起来。又怕兄弟过得苦,更怕兄弟开路虎,这就是许大茂的心态。
只要何雨柱过得没他好,大家还是好兄弟嘛!
这个时候两人的关系尚可,没有像后面一样看对方不爽,见面就要打出狗脑子。
“嘿.....大茂,你小子怎么和柱子说话的呢?不会说话就滚回家去,”站一旁的许富贵看何大清,听了大茂的话脸色有点难看。
心中暗爽的同时,也觉得这小子说的确实有点过分了,走过去抬手装模作样轻轻拍了拍他后脑勺,把他赶回家去了。
又转身对何大清说道:“大清,不好意思啊!大茂年纪还小,他胡说八道呢!后天柱子结婚是吧?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来帮忙。”
本来就是过来请人帮忙的,听到许富贵都这样说了,何大清还好再多说什么?
带着何雨柱把后院剩下几家请了,最后敲响了聋老太家,此时的老太太只有六十岁出头,人还硬朗的很。
虽然有想过养老的问题,但是现在绝对还没有想过,要头上还有个爹的何雨柱来养,所以看到他们父子上门,对他们的态度也就算的上勉勉强强吧!
这世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喜欢。
从后院回到家里,何雨柱一口气,“咕咚咕咚”,灌了一大杯凉白开进肚。
这秋老虎的季节,天气真的闷热的不行,刚刚请客喊这个叔叫那个的婶的,又废了不少口水,可把他渴坏了。
喝完水正要出门,把雨水叫回来洗漱早点睡觉,就听后面老东西叫道。
“柱子,你先别走,我有些事情要交代交代你。”
“有事情交代我?什么事情?难道我们家是隐藏的地主老财,你打算走之前告诉我这个秘密?然后分我一大笔财产?”何雨柱两眼放光的问。
“呃呃.........呃呃.......
何大清听了满头黑线,骂道。
“傻柱你脑袋是不是出生的时候被夹坏了?这种白日做梦,连你老爹我都不敢想的事情,你居然敢想?”
“不是这个啊?那你能有什么交代我?”何雨柱听了老东西的话,失望不已。
“啧,我说傻柱,怎么跟你爹我说话的呢?还我能教你什么!你年纪轻轻,缺少人生的宝贵经验,我能教你的多了去了,也就我是你爹,才愿意教你的,快坐好听我讲。”
何大清一副老子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的表情说道。
“人生的宝贵经验?什么宝贵经验?”何雨柱看老头子一本正经,坐下来也想听听他能说出大道理。
“蒽”。
何大清看他老实坐下,点头表示满意。
随后说道:“柱子,今天我带你去全院请客,你也看到各个人的表现,那我考考你,你觉得院里这些人,有哪几个是好人,哪几个是坏人啊?”
“谁好谁坏?这院里哪还有好人?”何雨柱心想。
嘴上却是装糊涂道:“这我哪里知道,都差不多啊?大家平常相处的不也挺好嘛?”
“都差不多?”
“傻柱说你傻你就是傻,我们院里这些人坏着呢!比如前院老闫,扣币一个,一天到晚就想着怎么占人便宜。”
“还有后院刘海中,草包一个不说了,还一天到晚想着当官,要我说那家伙真要当上官了,肯定也干不了什么好事。”
“最后就是许大茂她爹许富贵了,那家伙阴的很,等我去保城以后,傻柱,你可千万离这老小子远点,不然把你卖了,你还帮他数钱呢!”
何大清坐哪好似军师诸葛孔明一般,把院里大部分人分析了一遍,不过说的还挺准。
“何大清同志,那按你这么说,院里好像也没好人了啊!”
“怎么没有?易中海就是啊!”何大清信心满满说道。
噗.........
听了老东西的话,何雨柱刚喝进嘴里的茶水,直接忍不住喷他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