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浅气定神闲的呼叫，“指挥中心，有情况。”
年轻男子觉得他们小题大做，“等一下你叫支援？他们是来帮你的，还是来帮我的？”
“最后说一遍，我的搭档可是个神枪手。”
“你拿枪的样子还不错，以前指着我的脸的枪可比这多多了，这阵势对我就好像在家一样舒坦。”
严肃作开枪状，“把手伸出来。”
年轻男子慢慢靠近钱浅的车门，“猜我会不会开枪呢？你怎么知道我有没有藏着枪在这里，直对着你的伙计？空头弹能穿透这扇车门。”
钱浅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的头重重的撞在车门上，年轻男子一下就被撞晕了，支援刚好赶到了，严肃向他们招手，“在这里，查查他有没有携带武器。”
警察给他反戴上手铐，上下搜了一遍，“没有武器。”
年轻男人得意的说，“对付你们根本就不需要用武器。”
刘大海在询问那个年轻男子，年轻男子很气愤，“我现在就要写投诉表，我不起诉他，算那个不是警察的家伙运气好。”
刘大海凝重的看着他，“前天晚上死了三个孩子。”
“等一下，等一下，实话对你说吧，那车不是我的，你们可以查，那车是我爷爷的。”
刘大海问，“所以你前天借来开？”
“没有啊，我在工作，我在酒吧当dJ，你要是不信就去问洁妮、洛克、朱丽娜、小雷霆，那天晚上我们5个睡一起，没有什么杀人案件，你应该相信我。”
“很好，你把一切都推给你爷爷了？”
“我爷爷以前是混黑社会的，吃惊吗？”
“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能让我吃惊了，我们有搜查你家的搜查令，我打赌找到的每一把枪都牵涉一个血案。”
“如果我杀了那几个孩子，不会让你们找到凶器的。”
同一时刻，李维和李琳琳来到沙丘路5939号，“奥市警察，我们有搜查令，请开门。”
房内一个苍老的声音，“进来吧，门没锁。”
他们冲进屋里，一位老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撞坏门我还得花钱修，你们懂得敲门，还不错。”
警察们检查了每一个房间，房间里没人，“安全了。”
李维问，“房子里有枪吗？先生？”
老人说，“我才不要那种垃圾。”
李琳琳问，“请问哪一间是陈小茂的房间？”
“最里头的那间。”
李琳琳走进房间，警察摇头，“什么也没有。”
李维问老人，“你能证明你的孙子陈小茂，前天晚上的去向吗？”
老人根本不关心，“我怎么会知道，你害我看不成电视了。”
李琳琳出来问，“陈小茂的房间旁边的那间是谁的？”
老人眼睛都没离开电视，“张品的。”
“张品开过你的车吗？”
老人忍无可忍，“你去问他呀。”
“他在哪儿？”
“他不在房间里吗？他整天都窝在房间里。”
李琳琳和李维回到张品的房间，拉开衣柜门，张品摔了出来，他全身痉挛，李琳琳看见他的小腿血淋淋的，肿胀得非常严重。“市中心我是李琳琳，我需要一辆救护车。”
经过一番抢救，张品终于脱离了危险，他的主治医生告诉李琳琳，“他不是不合作，而是因为破伤风导致了痉挛，我从他腿上的伤口里找到了这个，订书钉上的细菌进入了血液，释放了毒素，导致肌肉紧缩，所以称为破伤风。”
李琳琳看着带血的订书钉，“怪不得他不说话了，是他不能说话。”
李维问，“他多久才能恢复？”
“抗生素起作用要几天的时间。”
李琳琳问李维要笔，“但他的手是好的。”李琳琳把笔塞进张品的手里，“你的血样与犯罪现场找到的订书机上的血样吻合，说明你到过现场参与了三起谋杀，你有什么要告诉我们的吗？” 张品在纸上划了一个钱的符号。
蓝鸟被拖回了鉴证科的车库，车里有弹壳，车顶有血迹，火药残留和指纹，陆佩回到办公室，“这辆车绝对到过现场，顶棚上的血迹与其中一位死者的吻合。”
李琳琳说，“张品也在现场，dNA证实了订书机上的血迹就是他的。”
严肃说，“但是我们还没有找到凶器，现在还不能肯定张品就是开枪的人。”
“车上有很多不明身份的指纹，后座上有火药的残留，一定还有其他人，如果我们能查出死者的身份，也许能找出想要他们死的那个人。”
郭天问，“通常驾车行凶的人，开枪秉承多而快的原则，而且会尽快离开现场，那张品为什么要离开他的车？”
“也许他想要死者身上的什么东西。”
严肃说，“地上的死者有的只是自己的衣服，树上的那个孩子荷包里是空的。”
“李维去各帮派调查，没有人认识他们。”李琳琳摇头。
“他们的毒素测试结果是阴性的，他们没有吸毒，身上也没有带什么个人物品，我怀疑他们什么都没有带。”严肃看着毒性检测报告。
郭天看着海报，“他们带了海报。”
陆佩觉得这个猜想也太大胆了点，“你是说有人为了抢海报而杀了他们？”
“也许是为了海报的内容。”
严肃问，“那条街上到处都贴着海报，我们怎么知道哪些是他们张贴的。”
“我们有订书机呀，查查他们订了些什么。”
鉴证小组全体出动，把现场附近所有的海报，连订书钉全部揭了下来，带回鉴证科一一比对，终于找到了海报的印刷工厂。
刘大海带着王乐乐去了印刷工厂，老板问，“昨天我见了我的假释官，你们还找我干嘛？”
刘大海给他看海报，“我们不是为了那个来的，我们来是因为一张海报。”
“如果你们因为一些孩子张贴色情招贴，或者那类的东西来找我，你们找错人了，我10年来只印演唱会与展览会的海报，便宜快捷，一周7天，全天营业。”
刘大海问，“听上去就像是我的前妻，你能看出这是哪一张海报上的吗？”
老板带他们去办公桌跟前，墙上全是海报的样品，“也许吧，来看看我的荣誉墙，我的顾客可以在这里欣赏我的作品，看看这个，这可是经典之作，听说过疯狂的辣妹，那些傻不拉几的录像带，但是这个还真让人笑破肚皮。”那是一张男子穿比基尼的海报。
王乐乐认识这个人，“我认识这个人，他叫多乐，唱rap的，谁定的这些海报？”
老板说，“瘦瘦的男孩儿，前天来订的。”
刘大海给他看3名死者的照片，“在这里面吗？”
老板认出其中一个，“这也太糟糕了，是这个，他付了一卷现金。”
王乐乐仔细看了海报，“帧间现象，这是从视频上截的图。”
刘大海遗憾对老板说，“恐怕保不了你的荣誉墙了，我们要带走这些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