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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侯亮平并不知道李菲也是陆亦可的导师,现在知道了,正好利用起来。
“那你不就成了陆亦可的师弟?”
孙芷若不管侯亮平是副市长,在旁边打趣,
“快叫一声大师姐听听。”
侯亮平比陆亦可大了七八岁,让他叫师姐,实在难为情,脸上一阵尴尬。
“学无先后,达者为师。现在不是论资排辈的时候了。”
李菲出来给侯亮平解围。
之后便是轻松的吃喝闲聊。
全程没人提李达康和侯亮平的矛盾,但李菲话里话外都在劝李达康和侯亮平亲近些,意思很明显。
饭局快结束时,李菲对李达康说:
“小李,有没有兴趣读个在职研究生?我今年还有个招生名额。”
“我怕精力不够,毕不了业。”
李达康委婉拒绝,他可不想和侯亮平当同门。
“在我这儿不存在毕不了业的事。”
李菲不让李达康拒绝,
“当年你爽约,这次不能再这样了。
亦可,你劝劝他。”
李菲知道陆亦可和李达康的关系,让陆亦可施压。
“读在职研挺好的。”
陆亦可对李达康说。
“那试试吧。”
李达康不能驳陆亦可的面子,只好答应。
何况,李达康在学历方面确实不占优势。
若能取得硕士学位,对他今后的晋升大有帮助,在副处级及以上的晋升中,学历的加分比重会更高。
“那就这么定了,你可不许反悔。”
李菲十分高兴,多喝了几杯酒。
散席时,脚步都有些虚浮。
“老师,您住哪儿?我送您回去。”
陆亦可积极说道。
“行。”
李菲没有拒绝。
就这样,陆亦可扶着李菲上了车,李达康则负责开车送李菲回酒店。
酒店位于市中心,晚上交通繁忙,李达康开了近一个小时才到。
可能是路上颠簸,一进房间,李菲就吐得厉害,李达康皱起了眉头。
陆亦可看着心疼,对李达康说:
“你帮帮老师吧。”
“帮?怎么帮?”
李达康疑惑地问。
“你不是会解酒按摩吗?给老师按按。”
陆亦可说。
“不太好吧?”
李达康有些犹豫。
之前他不知道按摩解酒有副作用,现在知道了,再给人按摩容易引发误会,何况对方还是长辈和未来的老师。
“有什么不好?你看老师多难受。”
见陆亦可不在意,李达康也放下顾虑,让李菲平躺在床上开始按摩。
没想到刚按几下,李菲就跳了起来。
“你这按摩手法跟谁学的?”
李菲抓着李达康的手腕问道。
李菲这般强烈的反应,着实大大出乎了李达康的意料。
依照以往的经历来看,通常情况下,即便李菲在接受按摩后已然醒酒,按常理也应该会装作尚未清醒的模样才是。
毕竟,无论是刘嘉欣、孙芷若,还是陆亦可,在过去接受他的按摩时皆是如此行事。
要知道,他的按摩手法能够带来肉体与灵魂的双重极致享受。
对于正常的女性而言,往往会深陷其中,难以抗拒,甚至欲罢不能。
然而,李菲却偏偏与众不同,仅仅只是浅尝辄止,才刚刚开始体验,便主动叫停,终止了这一过程。
“说,你这按摩手法究竟是师从何人?”
此刻,李菲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与此同时,她攥着李达康手腕的那只手,力度愈发加大,甚至微微颤抖起来。
从这细微的表现中,李达康敏锐地察觉到李菲内心的急切与激动。
“是跟一位长辈所学。”
李达康如实作答,态度诚恳而老实。
在他心中,尽管王叔仅仅只是福利院的一名普通杂工,但他从未有过轻视之心,始终将王叔视作自己最为敬重的长辈。
一直以来,王叔对他悉心教导,言传身教,毫不夸张地说,李达康能够拥有如今的成就与发展,王叔在其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决定性作用。
“长辈?哪种长辈?他叫什么名字?”
李菲的问题如同连珠炮一般,接连不断地脱口而出,语气中满是急切与关切。
“他叫王光州,是福利院的工作人员。
我自幼在福利院长大,王叔叔对我关怀备至,悉心照料,并且传授了我许多宝贵的知识与技能。”
李达康继续耐心地回答道。
“福利院.......原来他这些年竟然一直隐匿在福利院之中。”
李菲喃喃自语,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神色,似是在回忆往昔,又似是在感慨万千。
“您与王叔叔是旧相识吗?”
李达康心中充满好奇,按捺不住地开口问道。
其实,从李菲的种种反应来看,他已然笃定李菲必定认识王叔,而且二人之间的关系绝非寻常泛泛之交,必定是极为熟悉且渊源深厚的那种。
“何止是旧识。”
李菲微微叹了口气,感慨地说了一句。
随后,她又迅速问道:
“他在哪家福利院?”
“在临江省兴安市福利院。我春节期间还曾与他见过面。
对了,我这儿存有他的手机号码,不知您是否需要?
我可以将手机号码告知于您。”
李达康能够真切地感受到李菲与王叔之间关系的非比寻常,因而极为主动地对李菲说道。
“不用了。我直接去福利院去找他。”
李菲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李达康的提议,语气坚定而决然,显然心中已然有了自己的打算与决定。
李菲说完,抬脚就往外走。
“老师,这都大半夜了,京海市在临江省南端,兴安市在北端,中间隔了五百多公里路呢,要不明天再去?我送您。”
陆亦可赶紧劝李菲。
“不用,我打个车就走。”
李菲拒绝陆亦可,又警告李达康,
“你不许给王光州通风报信。”
“这.......”
李达康有些犹豫。
他和王叔关系亲近,看李菲这样子像是要去算账,不提前跟王叔说一声,以后咋有脸见他。
“老师咋说你就咋做。”
“行,我保证不通风报信。”
李菲走后,陆亦可对李达康说:
“你那个王叔,可能是李老师找了二十多年的丈夫。”
“丈夫?不会吧?”
李达康很吃惊。
他和王叔相处那么久,王叔从没提过有老婆,他一直以为王叔是单身。
“怎么不会?了解李老师的人都知道,她大学没毕业就结婚了。
可没多久丈夫就失踪了,当时李老师已经怀孕,后来她一个人把女儿拉扯大。”
陆亦可给李达康讲李菲的往事。
“李老师的女儿多大了?”
“比你小一岁,二十六。”
“好像能对上。”
李达康算了算王叔进福利院的时间和李菲丈夫失踪时间,再看李菲对按摩手法的熟悉程度以及听到王光州名字的反应,陆亦可的推断挺靠谱。
“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你别瞎掺和。”陆亦可告诫李达康。
“好,我不掺和!”
“以后你会不会也这样一声不吭地离开我?”陆亦可突然问李达康。
“怎么可能?只要你不离开我,我肯定不会离开你。”李达康坚定地说。
“要是你遇到更优秀的女人,会怎样?”
陆亦可凝视着李达康的眼睛,抛出疑问。
“你就是最好的,不存在更好的。”
李达康一本正经地回答。
“油嘴滑舌。”
陆亦可嘴上虽这么说,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心里甜滋滋的。
“李老师的房间还没退,我们在这住一晚怎么样?”
“住一晚?你想干嘛?”
陆亦可故作娇羞。
“你想做的,就是我想做的。”
李达康说完,将陆亦可揽入怀中。
上次因为老丈人来电,两人未能更进一步,如今障碍已除,没必要再压抑。
陆亦可也满心期待,她靠在李达康胸前,轻声说:
“听说第一次会疼,你要温柔点。”
“放心。”
李达康一边回应,手一边在陆亦可身上游走,上下游动,前后摩挲。
陆亦可也紧紧抱住李达康。
一个小时后,激情褪去。
“我怎么没觉得疼?”
陆亦可睁眼,看着床单上的红色,问李达康。
“这是物理知识,痛感和摩擦有关,摩擦力大就疼,我们刚才的摩擦力接近零.......”
陆亦可听了,害羞地再次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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