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弄残弄废这小子我都不管,算这家伙技不如人。
可你偏偏…要杀他,李秋水啊李秋水,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辣啊!”
李秋水被人突然抓住手腕身子也是一僵,但很快她便强压住心头的惊惧调笑道:“说起毒我可是万万比不了你的,欧阳先生,你是来为你这干儿子出头的?”
“怎么?你是觉得老夫不配当这个出头鸟咯?”欧阳锋手中微微发力,促使杨过一下就挣脱开李秋水的北冥神功跌向一旁。
“过儿~”小龙女连忙去扶他。
二人衣袖翻飞,鬓发各朝一边舞动,显然已经用真气暗暗角力起来。
传言欧阳锋疯病好了,李秋水原是不信的,不然以这个老疯子的秉性会不在意武林盟主吗?
“欧阳锋,你不是最恨郭靖夫妇的嘛。
现在他们一个是风光无限的武林盟主,一个是家庭美满的黄帮主,你这个疯了十几年的老疯子就不想去报仇吗?”
欧阳锋挑了挑眉,随手便将李秋水放在胸前金牌虎旗给拿在了手里,顺带着还在她胸前摸了一把,仿佛有些难以置信道:“咦~李秋水,你这两颗东西怎么还没下垂啊?不应该啊……”
“还给我!”李秋水挣脱不开欧阳锋抓住她的左手,便只好用右手去夺,此时的她哪还顾得上欧阳锋对自己的轻薄。
欧阳锋将东西别至腰后,屁股一扭,李秋水那爪便落了空,再抓欧阳锋也再扭,气得她猛的从身上掏出一水晶匕首,厉声呵道:“去死吧!“
不料欧阳锋却轻易反夺在手打量起来:“呵呵,这匕首倒是个值钱物件,真不愧是皇宫里出来的人。”
“北冥神功!”李秋水仿佛不信邪般抽出左手,双掌同时攻来。
欧阳锋退后几步,手掌突朝杨过隔空一抓,杨过啊一声惊呼被他转瞬间吸到手中做了挡箭牌,刚好迎上李秋水的北冥神功。
“爹,你……”
这一切的发生不过须弥间,等小龙女反应过来时杨过已然被其深厚内力吸扯了过去:“欧阳锋!过儿他可是把你当亲爹对待!”
欧阳锋两指夹住小龙女刺来的一剑,咧嘴笑道:“儿媳妇,你误会爹了,看我这招!给我逆转!”
“啊!!!”杨过怒吼一声,原本被李秋水吸取的内力顷刻间便又回到了丹田,不仅如此,另有源源不断的北冥真气直灌过来。
“这怎么可能!欧阳锋!你用的是什么妖法!快快住手!住手啊……”李秋水脸上涨的通红发紫,显然也是在拼命挣脱着。
小龙女持剑愣在原地,难道欧阳锋是想……
直到二十息过后,杨过的气息不降反升,欧阳锋眼见差不多了,这才出手分开两人。
这个老疯子一定是突破了半步大宗师!离传说中的大宗师只有一步之遥!
李秋水被吸了几年功力过去,此刻表情就像见鬼一般,几乎是转身就逃,不带丝毫犹豫的。
欧阳锋随手将杨过撇向小龙女,对天空大喊道:“李秋水在此!”
声音传荡四野,惊起无数飞鸟。
“你……”小龙女不知他的打什么鬼主意,便见欧阳锋轻笑着消失在她面前。
片刻后,天山童姥寻到此处,只见小龙女斜靠在一棵树下,而晕过去的杨过则被她放在了自己腿上。
她冷哼一声笑道:“好一对郎情妾意的璧人呐,刚才是谁喊的‘李秋水在此’!”
“欧阳锋叫的,我说他是怎么了,原来他是为了引童姥你过来。
那李秋水往那边逃了,童姥请便罢。”小龙女言语还算客气,且用手指指出了李秋水逃离方向。
“哈哈哈,那个贱人也真是不走运。
料你们也不敢骗姥姥我,拿着吧,这是调理内息的宝药。”说罢天山童姥身影消失不见,只在原地留下了一个碧绿的瓷瓶。
她的不老长春功在留下严重后遗症后,这种调理内息的宝药几乎是常备于身,要不是看杨过这小子对自己胃口,天山童姥也懒得赠药。
距离她下次返老还童的日期可不远了,到时候李秋水那贱人能放过这个机会?
正好现在李秋水在欧阳锋手上吃了大亏,此时不痛打落水狗更待何时?
小龙女先是打开木塞闻了闻,发觉瓷瓶里是有着淡淡清香的液体,她还是不放心,毕竟天山童姥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便倒在自己手腕上服下一滴,见良久后无异常这才敢给杨过服下瓷瓶里的液体。
身体滚烫的杨过服下之后,只觉一阵冰凉入喉,猛地睁开眼,气息一下震荡开来,小龙女察觉到他的内息节节攀升,貌似只比杨过以前差了些许。
“可惜浪费了不少,不然我感觉还能更强!”杨过言语中透兴奋,这实力提升之快真没得说,要不怎么说北冥神功这么强呢,不过欧阳锋那招‘逆转’也不赖啊,自己该怎么骗到手呢?
“可那金牌虎旗都落到了欧阳锋手里,过儿,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
杨过这才想起天书任务,连忙招呼小龙女往襄阳城赶去,欧阳锋找不到,现在他能做的也只有尽快告知郭伯父、郭伯母了。
另一边,各派弟子都在襄阳城内大肆找寻日月神教闹事的教众,元廷和魔教的顶尖高手没人能拦下,但收拾这些小角色还是绰绰有余的。
一干武林巨鳄此时都盘坐在点将台上,伤势轻的便自行疗伤,伤势重的,如被上官云划了几刀的天门道长正被薛神医包扎着伤口,他因为血气不足面色苍白,口中却放声大骂着东方不败一行人:“这些鞑子的走狗,汉人中的败类!我泰山派和你们势不两立!”
“唉,天门道长你还是先消消火火吧,你现在失血过多,不宜心火过旺呐。”薛神医叹息一声,被鞑子这么一闹倒是把他累个半死,不来还不行,除非他是不想在江湖上混了。
“欧阳锋!你来干什么!”黄药师正和郭靖稳住洪七公的旧伤,却发现欧阳锋不知何时已然来到了众人之中。
左冷禅等一干掌门无不心惊,他们居然没有丝毫察觉台上多了一个人!
见人们都朝他看来,欧阳锋也只是抓了两下嘴上白须,浅笑道:“怎么?这个老叫花被我打的伤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