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傅砚深来说,做事情向来都是雷厉风行、注重效率。
明天充满了太多的未知数和变数。只有尽早让沈恬与自己确定关系,真正成为一家人,他的心才能踏实下来。
沈恬感受到傅砚深手中传来的温度,心里暖暖的。
她微笑着伸出另一只手,帮他将因为听完她说爸爸也在场后而被他下意识解开的纽扣重新扣好。
然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胸口,娇嗔地说:“傅砚深,你这样子,真的会让我觉得你特别爱我。”
傅砚深攥住她放在自己胸前的小手,抬到唇边,轻轻地落下一吻,嘴角挂着一抹宠溺的浅笑。
然而,面对她的话语,他并没有如她所愿般顺从地承认。
而是挑了挑眉,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像是故意要捉弄她一般,调侃道:
“那要不我们让司机现在就掉头回去?”
听到这句话,沈恬先是一愣,随即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当她捕捉到他眼中那明显的调笑意味后,顿时明白了他又是在拿自己开玩笑呢!
于是,她气鼓鼓地将刚刚扣好的纽扣一下子解开,像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紧接着,她毫不客气地张开小嘴,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喉结,然后扬起下巴,娇嗔地道:
“哼哼,早知道我就不在爷爷面前说你好话了!”
傅砚深见状,眼中带笑,瞥了一眼这个撅着嘴、一脸娇气模样的小女人。
然后伸出手,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是不是欠揍啦?到底跟谁一头的?”
沈恬闻言,把鼻子一皱,“哼”了一声,双手抱在胸前,扭过头去,赌气地说道:
“我当然是跟你的对头!”
傅砚深微微一笑,翘起一边的唇角,显得有些无奈。
他扣在她腰间的手微微用力收紧,摸索着。
嘴里嘟囔着:“真是被惯坏了你。”
沈恬感觉到腰间传来一阵痒痒的感觉,忍不住在他的腿上扭动起身子来,试图躲避他的“骚扰”。
同时,银铃般的笑声不断从她口中传出:“哈哈,是你惯的,你就自作自受,哈哈……”
一时间,车内充满了他们欢快的笑声和甜蜜的打闹声。
倒是消除一些紧张焦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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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一片静谧,只有轻微的纸张翻动声不时响起。
沈远山坐在书桌前,面色和蔼地注视着对面正忙碌着的席华森。
此刻,他正在仔细地清点着沈远山与沈恬的母亲留给她的丰厚嫁妆以及沈家的部分股权。
近段日子以来,沈家老大一家小动作频频,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对于他们心中所打的算盘,沈远山自然心知肚明。
所以,未雨绸缪成了眼下最为紧要之事。
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他决定未雨绸缪,事先将这些动产和不动产统统划归到女儿沈恬的名下。
如此一来,即便将来遭遇不测风云,她也能够有足够的钱财作为依靠。
只见席华森神情专注,在笔记本电脑上地记录着各项数据。
他身旁的财务人员同样全神贯注,认真核对每一份文件和账目。整个场面紧张而有序,做事效率肉眼可见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