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原本见了这贱民呆瓜本想一巴掌给他拍倒,见姓顾的开了口,强行收住自己想打人的冲动,帮腔道:“是啊!合着说了半天是替别人出头啊,若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何不直说?”
一旁众人亦是帮腔。
“是啊,我在这里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你究竟为何一定要与世子挑战。”
“不仅挑战,还想不分先来后到就插队,这是守礼之人该有的行径?”
陈庆白面色涨红,看了一眼赵青云,又看了一眼赵青风:“你若非蓄意要损害赵青云的名声,何必与你这书童在这里不清不楚,大出风头?”
沈诗琪哦了一声,并不接茬,反倒是看向赵青云:“赵青云,陈庆白所言是你所想么?我可有损了你的名声?”
遇见不讲道理之人,不必顺着他们的思路来,定然要将话题直接在惯用他人当刀子的当事人面前挑明,让他不好回避。
对于赵青云这等阴损鼠辈,只有这样才能管用。
果不其然,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集中在了赵青云身上,便是方才出言责怪沈诗琪的陈庆白,也投来了关切的目光。
赵青云未曾料到世子会直接冲他发难,面对众人的目光,面色同样涨红起来,却久久未曾开口答复。
一副难堪之极的神态,仿佛果真在被世子折辱。
沈诗琪呵笑一声,指着陈庆白:“你可看清了?你在众人面前维护他的名声,他却不敢为自己、为你说一句话,你还理直气壮么?”
陈庆白立马转过头来,语气依旧不善:“你们侯府威势逼人,青云不欲与你们这等纨绔子弟逞口舌之利。”
“两个小畜生,给你们脸了?爷今儿不给你们打得满脸桃花开,怕是你们不知道花儿为何这样红!”
小胖子终于忍不住了,大步流星往上冲,被沈诗琪眼疾手快的拦住,大声道:“住手!快回来,人家演受欺负的戏演得正带劲呢,你这上去一通锤,不是更逼真了?何必遂了他们的意?”
随后压低声音快速耳语:“想想你家娘老子送你来的目的,还想被赶回去?再想想那老道!”
小胖子恨恨停住。
若非姓顾的死小子优柔寡断,他如今直接上场一人一拳,直接给二人干趴下了都!
但不能武斗,也要文斗。
小胖子冷笑开口:“合着好话赖话全让你们给说了是吧?老子们花自个儿的钱请人下棋,管你俩狗屁事?自己巴儿狗似的贴上来狂吠,耽误人家正经下棋不说,如今倒是倒打一耙?你到底是来下棋的还是来造谣的?若是要挑战下棋就排队,若是要造谣生事,那便好生分说。我们什么都没做,让你们演得跟强占你们当了小相公似的。”
沈诗琪淡淡道:“你若是不逞口舌之利,在这里作甚?事无不可对人言,你说我损了赵青云的名声,就该拿出证据来,而不是一言不发在这故意演出一副受了欺负的惨状,一副戏子模样。来书院读书是为了让你们讲理,而不是唱曲作戏。”
陈庆白早就被二人这一通挤兑气得浑身发颤,指着赵青风:“你故意寻个与赵青云样貌相似的娈童带入书院,还当着大庭广众让众人得知,还有意取了个赵青风的名字,这不是故意折辱是什么?!你就是故意的!”
人人都传赵青风是赵青云的堂兄,他才不信。
赵青风被带入书院的第一日,他便问过了青云是否有亲,赵青云并未承认,往日里也从未提及过自己有这么一位堂兄。
他与赵青云同窗已久,自是相信他不会在这等事上说谎。
定是那些造谣传谣的人胡说八道!一个个的当真是不要脸!
此言一出,赵青风、赵青云的面色同时一变。
赵青风面沉似水,而赵青云则是面色一阵慌乱。
沈诗琪眼神顿时微妙,挑眉道:“哦?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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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要加更的,所以还有两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