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子悲痛欲绝,审问所有今天跟着王世绝的侍从,什么事情这么高兴,让王世绝癫狂发疯而死。
得知事情的经过,七王子立即派管家调查,松鼠美人和妻主的背景,得知是刚买房的外地一人,区区一个商人。
七王子眼里闪过狠厉:“我要这个松鼠美人来给我家孩儿陪葬,全是因为绝儿太兴奋才会死,大管家去把那个祸害松鼠美人抓来”。
大管家:“是,七王子殿下”。
明伯爵:“为了以绝后患,把松鼠美人的妻主也带来,让她们一起给我家绝儿殉葬!,不然以后告官麻烦,斩草除根”。
明国府大管家领命。
白瑾瑜与瑞王母女俩欢声笑语不断。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声。
白瑾瑜微微蹙眉,出门示意守卫莫堤前去查看。
莫堤很快回来禀报:“大小姐,明国府的大管家带着一群家丁,要主事的出来讲话,对方来者不善”。
白瑾瑜她起身走到门口,看到一只三花狐狸——明公府的大管家趾高气扬地站在那里,身后跟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家丁。
大管家一开口,便是那副不容置疑、掷地有声的口吻:“便是你,白日里曾应允我们伯女,要将那松鼠美人送至我们府上?”
白瑾瑜闻言,目光锐利地扫过他们腰间那醒目的黑带:“看你们这身打扮,腰间别着黑带,莫非明国府添了丧事?”
大管家脸色一沉,怒目而视:“便是你害死了我们柏女,我们伯爵大人誓要你们夫妻二人为我家小姐陪葬!把松鼠美人带上,一起跟我去明国府”。
白瑾瑜听罢,心中不禁感叹顶层社会的黑暗与残酷,无权无势,明目张胆,要求我们为她殉葬?
白瑾瑜冷笑一声:“殉葬?据我所知,金羽国唯有皇帝才有资格让人为殉葬”。
“你家小姐不过一介伯女,死了便要我们陪葬,难道明国府的权势已凌驾于皇帝之上?”
大管家眼神阴鸷,仿佛要将白瑾瑜生吞活剥一般:“废话真多,把你的松鼠美人交出来,否则,就是你全族殉葬”。
白瑾瑜,这么嚣张啊!去找娘。
瑞王一听:“明公府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到本王别院来撒野!”
言罢,瑞王大手一挥,命令亲卫:“给他们打一顿”。
瞬间,亲卫们如猛虎下山般冲了出去,对着明公府的家丁一顿收拾。
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家丁们,此刻已被打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
大管家见状,吓得脸色铁青,但仍不死心地威胁道:“你们会后悔的!”
王女使闻言,上前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不长眼的东西!瑞王的别院也是你们能来撒野的?”
明国府的大管家见状,只得灰溜溜地带着手下逃离。
暗自嘀咕:妈呀,这么小的院子,竟是瑞王的别院!瑞王还养外室?。
大管家回到明国府把事情的经过汇报给明伯爵。
明伯爵:“那松鼠美人居然是瑞王的外室,难道绝儿是死于非命?”。
七王子:“今天绝儿发病,本君亲自去四王府寻求神医,瑞王君告知神医在外云游,瑞王在军务处,结果我到皇宫去军务处外,又被训斥一番,瑞王面都没有见到”。
军务处是什么地方?那是军机大臣说军务的地方,一品大员无圣旨不得入内,靠近格杀勿论。
白瑾瑜:“娘,此事不会给您惹麻烦吧?这明国府如此嚣张,随意拉人陪葬,野心昭然若揭”。
瑞王冷哼一声,不怒自威:“王世绝是个祸害!死了也算是为民除害。若再有不长眼的来惹麻烦,尽管削,娘给你兜底”。
白瑾瑜:“娘,明日我带他们回温泉山,这世道复杂,就算我不惹事,事也会从天而降,娘日理万机,孩儿还是少给你惹麻烦”。
瑞王闻言,心中甚慰:“不用怕,娘给你撑腰”。
瑞王教育白瑾瑜。
“处理事情不要太善良,那黄家人居然贪墨本王那么多银子,还仗势欺人,全部给打死埋了就好,对待坏人要狠绝”。
白瑾瑜:“娘,孩儿不敢”。
夜幕降临,瑞王回到亲王府。
黄正君迎了上来,低声禀报:“殿下,今日七皇子前来求见,说是他家世绝突发疾病,想找神医的徒弟,结果下午就传来了噩耗。”
瑞王闻:“本王又不是开慈善堂的,他家孩子生病去找御医啊”。
两个侍从小心的站在瑞王两侧,轻轻打着扇子,瑞王君小心递上茶盏。
瑞王君:“王爷,御医哪有黑羽神医的医术高明,御医治不了风家小将军,御医还让吴家准备吴老夫人的后事”。
“结果神医出手,风家小将军身体恢复,如今返天台大营,吴老夫没死,还很康健举办六十六大寿”。
“每天都有寻医问药的人聚集在王府门口”。
瑞王听罢:“无论是谁,你都回绝”。
黄正君低声道:“王爷,前几日风老夫人和吴老夫人进宫给惠贵君请安谢恩,两位太君身体康健”。
“今儿侍君去给惠贵君请安,惠贵君直言不讳,说两位老夫人身体调养得好,话语间怪你不让神医为他也调养身体”。
瑞王闻言,冷笑一声:“就他事多!宫里那么多御医,哪个不比游医强?”。
黄正君试探瑞王:“听说庄园里开销颇大,不知瑾瑜的钱是否够用?要不要送些过去?”
瑞王瞪了他一眼:“有话就直说!”
黄正君下跪,双眼泛红:“殿下,侍君也想调养身体,希望能生个虎崽崽”。
瑞王想起早夭的长女:“等有空时,我们一起去山庄,让瑾瑜给你调养一下”。
瑞王君:“谢殿下”。
瑞王:“早点休息吧”。
瑞王起身去后院,最近又纳了两个美妾。
白瑾瑜到京城大药房,为江福玉挑选调养身体的药材。
心中不禁又想起了风长信,不知他的心疾是否有所好转?为何自己会突然挂念起他?
带着这份莫名的情愫,白瑾瑜买好药材后,来到了茶楼喝茶。
静静地听着天都人闲聊,其中不乏关于王世绝死得好、天收了的言论。
还有人八卦风长信,说他并未死,而是嫁给了一个牌位,守着活寡。
更有甚者,还开起风长信的荤段子。
“那小娇夫如此骚浪守活寡也该寂寞死”。
白瑾瑜离开茶楼,路过书店,想买一些医书和历史书,听到几位书生谈风长信。
“吴尊姐,你听说风家公子去逝,你当时还要殉情呢,如今人没死,你干脆去风家提亲呗”。
那名吴姓书生,只是一只黑斑狐狸,丑的人神共愤,还大言不惭:“我只是感叹他红颜薄命,我吴家虽然不是名门望族,也是书香世家,岂会娶一个名声尽毁的二手货”。
白瑾瑜听着人们的议论,风长信曾经是名门贵公子,多少女人心中的白月光,她们喜欢背后嚼舌根。
白瑾瑜听罢,风长信也是听风猫,他的心疾估计就是被这些流言蜚语中伤得来的吧?
任谁被如此诋毁,造黄谣,心里都会崩溃。
白瑾瑜心里还是不忍心,毕竟他风长信曾经是那么明艳动人。
白瑾瑜转身准备去药店再为风长信买药调理身体,一转身遇见带着帷帽选书的风长信。
风长信隔着面纱看白瑾瑜,如今她该笑话自己,被人如此诋毁,踩在泥潭。
白瑾瑜:“药吃完了有效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