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缠绵着躺倒在床上,吴莞尔忍不住发出了“唔”的一声。
陆鸣惊得停了下来,看着嘴唇泛白的吴莞尔心疼地问道:“师姐,压到你伤口了吧?”
如今的三师姐就像一个瓷娃娃,很是虚弱,经不起折腾,陆鸣突然很自责。
三师姐虽然是一名神医,但也是凡胎肉体,而且也很柔弱,被鬼附身是很消耗自身阳气的,在这个时候自己竟然想着趁虚而入,真是禽兽不如。
陆鸣看着因为伤口疼痛而皱着秀眉的吴莞尔,使出浑身修为硬是按住了自己体内那头禽兽,一个翻身滚下床来,冲进浴室徒手擒猛兽。
吴莞尔见状忍不住娇羞一笑:这个小坏蛋,还真把持得住啊。同时自己心里也有点小后怕,刚才瞬间把自己二十多年的矜持都给冲破了,想想真有点疯狂。
一通冷水浴之后,陆鸣渐渐冷静下来,回到房间时发现吴莞尔已经沉沉地睡去。
陆鸣再次给吴莞尔盖上被子,心里暗自回味刚才的那一阵甜蜜,只觉三师姐迟早会是自己的,只是不是在她身子不太舒服的时候。
第二天一早,和煦的阳光洒进房间,陆鸣翘着二郎腿斜靠在沙发上用手机点外卖。
他已经起床一个多小时了,然而外卖App翻了十遍,依旧选不出想吃的早餐,而三师姐的冰箱里就只剩下牛奶和鸡蛋了。
“咚咚!”正当无奈时,响起了敲门声,竟然是大师姐朱妥妥过来了。
“小陆鸣?你怎么又在这里?自从三妹回来之后,你就没到我家里来了,你这小子喜新厌旧?”朱妥妥嗔道。这些年来,她时不时都会来看望吴莞尔,这个小妮子经常沉迷于学术研究废寝忘食的。
陆鸣赶紧解释,并且把昨天在医科大驱鬼一事如实相告,但是驱鬼之后的事情,他没敢全盘托出,害怕大师姐打他屁股,怪他趁着吴莞尔虚弱之时上下其手。
“大师姐你怎么来啦?”此时吴莞尔一副很虚弱的样子倚靠在门边上。
“陆鸣!”朱妥妥见状愣了一下:“你昨晚对三妹做了什么?”
“我,我......”陆鸣一时语塞。要说做了什么吧,那还真是没做成,但要说没做什么的,但也的确做了不少,这到底算做了还是没做呢?
“好你个陆鸣啊!三妹这么柔弱,你也太狠了!你都把她弄成这副样子了!你就不能怜香惜玉一点,你就不能轻点吗!”朱妥妥很是痛心的样子。
她知道,姐妹五人心里都装着陆鸣,但凡是谁把自己给了陆鸣都是迟早的事情,只是她没想到第一个这样做的,竟然是最恬静矜持的三师妹,也没想到会激烈到这个程度,自己心里也隐隐有些紧张。
紧张?我紧张什么呢!朱妥妥自己也懵了。
“三妹,你看你面色苍白,一定很疼,一定很累吧?看我不收拾这小子!”朱妥妥继续说道。
“嗯,是很疼呀大师姐,我现在还觉得刺痛刺痛的。”吴莞尔捂着胸口说道。
朱妥妥听罢媚眼瞪得大大的,几年没见,小师弟竟然那么强大了?还是他变态了?不由得脑补了很多场景,甚至还代入进去,假想换成自己会是啥样子......
“大师姐?大师姐!你又在脑补了吧!”陆鸣伸手在发愣的朱妥妥眼前晃了几下:“昨晚回来之后,三师姐遇上了点邪祟,我在她胸口做了个小针灸,帮她驱邪,然后她就睡着了,你瞎想啥呢!”
“噢!原来如此。”朱妥妥这才恢复到御姐模式,把手里的袋子往桌子一放:“那也是你照顾不周,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赶紧把早餐拿进去盛好,让三妹好好补补!”
“遵旨!”陆鸣怪模怪样地作了个揖,拎起袋子飞快地躲进厨房。
趁此机会,两位女神开始聊了起来。
“三妹,这个色胚子真没对你做什么吗?”朱妥妥还是不太放心,毕竟吴莞尔的脸色确实不太好。
“没,没有,大师姐你就别多心啦。”吴莞尔想到昨晚陆鸣那双大手,双颊绯红,吞吞吐吐道。
朱妥妥见状心领神会,师姐妹之中,最胸无城府的就是吴莞尔了,有事总也藏不住,看来昨晚即便没有发生那种事,但也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这个小色胚,练功时就经常管不住自己对我们几个上下其手,看来昨晚他又忍不住故技重施了。”朱妥妥嗔道。
被看穿的吴莞尔脸上更红了,反问道:“大师姐,小坏蛋下山最先找的就是你,难不成你也......”
这下轮到朱妥妥脸红了,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揉搓:“这个臭小子,他敢?不怕被我打断他的狗腿?”
她总不能说两次献吻,还差点在车上发生“事故”都是自己主动的吧,这要是让这几个师妹知道了,大师姐的威信何在?
吴莞尔歪着头看朱妥妥,意味深长地说道:“好好好,我相信大师姐,大师姐说没有就没有,下次啊我问问小坏蛋去!”
“好你个三妹,没大没小了是不是?”朱妥妥作势就要挠吴莞尔的痒痒,害得吴莞尔一边躲闪一边求饶,睡衣系带都散开了。
“大师姐,你大你说了算,小妹知错啦!”
“哎哟,有些日子没好好看看,小妮子原来是深藏不露,那么有料了呀!难怪这个臭小子要赖在你这里不走啦!”朱妥妥也笑得摇曳生姿。
“大师姐你这才叫有料呢。”吴莞尔不甘示弱,忍着胸口的疼痛也伸出手去扒拉朱妥妥。
两个女神纠缠在一起,衣衫不整,场面别提有多香艳了,让这个普通的早晨都充满了别样的气息。
厨房门口左手端着一份虾饺、右手端着烧麦的陆鸣见到眼前这一幕呆立在原地,只觉血气上涌,鼻子几乎要喷出血来。恨不得把手上的碟子一扔,一头扎进这春光里不死不休。
“行了行了别闹了!你看这小子眼睛都看直了,太便宜他啦!”朱妥妥发现陆鸣一直在偷看:“过来,罚你喂两位师姐吃虾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