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想见两个孩子吗?我不回去他们怎么来?”
宋清浅抬手戳了戳他的眉心,笑着戳破他的小心思直言道:
“你是真不想我走,还是有其他心思?”
“就是舍不得你,娘子走了,都没人给为夫暖床了。”
陆璟川暧昧一笑,握住她的手,放在唇瓣亲吻了一下,深情款款。
“不行,你腿还没好,在等些时日。”
宋清浅撇过头直接拒绝了他的请求。
陆璟川眼神火热,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俯身在她耳畔喃呢道:
“浅浅,我们已经很久了没有过了,明日你一走又要好多天,为夫实在是欲火难消…”
“不信的话,你可以探一下为夫的心跳,我真的已经恢复很好了,不影响的。”
“浅浅…”
陆璟川低头一点点试探的亲吻着她,灼热的体温让宋清浅心尖都跟着颤了颤。
“浅浅,好不好?”
陆璟川喃呢蛊惑着,掐着她的腰肢的手不断摩挲着,让她深切的感受着他的隐忍与呼之欲出。
“万一伤着腿…”
“不会的,浅浅你要信我。”
宋清浅犹豫着点了点头,通红着脸妥协道:“那就一次,你注意着点儿…”
“好!”
陆璟川唇畔漾着得逞的笑,封住了她的唇,尽情享受着这份独有的温馨~
次日,宋清浅与吴砚书、陆云祁,带着五十多名身手顶好的精锐轻装出发了。
经过几天的日夜兼程,终于在日落之前进了骟州城。
王北牧听说她们出发后就一直派人打探着消息,知晓她们抵达,便早早就等在了城东相迎。
“少夫人,骟州城一切安好,老夫人知晓你们回来,早已在府中备好了晚膳,就等你们回来呢。”
“嗯,走吧!”
想到两个孩子,宋清浅心中激动万分,只想快一些,再快一些…
“王大哥,婶子快生了吧?”
宋清浅笑着追问道,算算时间。可能都过了一些。
“生了,是个女儿,白白胖胖的,可讨人喜欢了,你婶子啊一天天高兴的合不拢嘴。”
王北牧说着嘿嘿笑了起来,想到到女儿,他心里像是被塞了蜜一样甜。
“那真是太好了,我等明儿去看看,你和婶子这也算得偿所愿了。”
宋清浅由衷为两人感到高兴。
“说到底我还得谢谢你们,让我有时间回来陪家人,听说将军受了很严重的伤,现在如何了?”
“好的差不多了,我婆母不知晓这事吧?”
宋清浅低声追问道。
王北牧摇头,眉目带笑解释道:“老夫人不知晓,大家都瞒着她呢,担心她知晓了受不了。”
“八皇子有消息了吗?”
王北牧犹豫片刻点点头,语气沉重开口:“听说他找到了温家军,已经被护送回京城了,当然这也可能是他们故意给我们放出来给的消息,并没有确切的证据,无从判断真假。”
宋清浅无奈叹气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随他们吧!”
“携月呢?在陆府还是吴府?”
“陆府呢,三姑娘晌午就到了。”
王北牧笑着回答。
“那就好,有些人估计早就望眼欲穿了。”
宋清浅看着吴砚书笑着打趣道,吴砚书不好意的挠了挠头。
陆府里。
老太君知晓宋清浅肯定想孩子,早就让两个奶娘抱着孩子等在了房中了。
宋清浅和老太君寒暄几句,抬眼便瞧见了两个儿子。
“真是不一样,都长开了~”
“这是君尧吧?真的是越长越像你爹爹了。”
宋清浅笑着合不拢嘴,心里激动不已,抱着孩子的手都有些颤抖。
老太君笑着点头:“可不三个多月没见呢,这月子里的孩子啊长的快。”
老二等了片刻,见娘亲没有抱他,小嘴一撇就要哭…
宋清浅赶忙将老大递给老太君,将老二从奶娘怀中接了过来,笑着哄道:
“我们君泽受冷落生气了?乖不哭,娘这不抱你了吗?我们君泽也越长越好看了,可可爱爱…”
陆揽月伸手小心翼翼的戳了戳他的脸颊,却被小家伙抓住了手指~
“哇…”
老太君看着老大哭了,笑着打趣道:“瞧这一母同胞的弟兄俩,为了争娘亲还斗气呢!”
“知晓你们想娘亲,娘亲也很想你们啊!”
宋清浅笑着从怀中拿出两个玉佩,塞在两个儿子的手心,笑着开口解释道:
“这是你们爹爹送你们的见面礼,这叫双龙同心佩,是他亲手雕琢的,寄托了他对你们深深的期盼,他也是非常爱你们的…”
“娘这次回来,就是接你们去和爹爹团聚的。”
“哎,这个不能吃的…”
见小儿子直接塞在了嘴里,宋清浅赶忙阻止,可小家伙好像不高兴,哼哼唧唧的。
老太君笑着解释道:“可能两个孩子要长乳牙,有些痒。”
“拿你们爹爹送的礼物磨牙吗?也成,索幸这玉佩够大,也没什么危险,也算物尽其用……”
“说明啊这兄弟俩对他爹爹送的礼物很满意。”
“川儿他怎么样了?”
“婆母,璟川他挺好的,其实他也想回来接你们的,可南恒那里离不开人,得他坐镇,所以只有我和二哥回来了,您别担心了。”
宋清浅笑着安慰道:“还有揽月的亲事定在了这个月二十,抓紧点时间也够我们回去张罗。”
老太君点头,叹气抱怨道:“这么久没回来,一听到消息就要成亲,这也太快了,还有这新姑爷如何?我这老婆子是一无所知……”
白氏上前搀扶住她,笑着解释:“婆母,这书信您不提前看了吗?揽月和姑爷两情相悦,这就是最好的结果,您应该为她高兴啊。”
“话是这样说的没错,可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
老太君看着宋清浅,着急追问道:“川儿书信里写的揽月不记得我们是不是真的?她真失忆了?”
宋清浅点点头,解释道:“是真的,她这属于出现应激,对自我意识的一种保护,所以不太好治。”
“那对她生活有没有影响?”
“没有!”
宋清浅耐心的安慰道:“婆母,其实有时候我觉得不记得也是好事,毕竟先前这里的事对她影响不小,想起来可能还会有心里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