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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发布会结束之后,早已经等待多时的警方带走了桑霁月。

媒体记者们陆陆续续离开,偌大的桑家庄园重新归于寂静。

桑疏琛跟随警方一起去处理桑霁月的事情,桑郁揽着情绪仍处在崩溃边缘的汪窈,坐在沙发上,对面站着的,是从新闻发布会一开始就默默不语的桑疏瑾。

“窈窈,不要自责了。”桑郁垂眸,温柔地哄着怀中的妻子,“桑霁月走到今天这一步,是她自己的品行低劣,不是咱们的错,咱们已经做得很好了,从前咱们是想把她教导成一个温柔和善的女儿的,只是她自己走了歪路。”

汪窈靠在桑郁怀里,说不出话来,只是一味地啜泣,眼泪仿佛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的砸在她那昂贵的裙摆上。

桑疏琛冷眼看着父母之间的温柔小意,只觉得从前倍感温馨的画面,如今却是一派嘲讽。

“爸爸,你真的认为桑霁月做出这样的事,和你们没有关系吗?”

桑疏琛这一句话,成功让汪窈止住了哭泣,她和桑郁一样,仿佛听见了什么十分可怕的事情,不敢置信一般看向桑疏琛。

“小琛,你在说什么?”桑郁眉头紧皱,一边抬手护住怀里的妻子,一边不满地看向自己的大儿子。

“桑霁月虽然恶贯满盈,但是她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咱们这些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桑疏琛似乎是有些心灰意懒,神情之中的意气风发早已消失不见,“我觉得有一件事你们是不是已经忘了,桑霁月从来都是外人,她只不过是我们家捡回来的养女,养着她的目的,也是为了给晚晚积福,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爸爸妈妈的心思都放在这个外来者身上了呢?”

桑霁月的确不是桑郁夫妻二人亲生的,而是他们从珞珈山上抱回来的孤儿。

桑疏晚是早产儿,生下来就体弱多病,汪窈很心疼唯一的女儿,精心地养着,却还是没有办法避免桑疏晚一日三病。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在桑家伺候的王姨提起她的老家有座珞珈山,那上面有一个非常灵验的寺庙,建议汪窈带着桑疏晚去求神佛庇佑,或许可以保她无病无灾。

汪窈不是一个迷信的人,可她没有办法,看着高烧不退的桑疏晚,她决定去珞珈山拜一拜。

珞珈山上没有寺庙,只有穿着僧袍的云游者,他们似乎早就知道汪窈会带着桑疏晚去求神佛庇佑,早早地就准备好了一桶卦签。

汪窈抽中了其中一支,一个老和尚给她解释卦象,说是必须要找一个没有父母亲缘的小仙子,带回家去精心养护,就可以冲淡桑疏晚身上的病气。

汪窈问他谁才是有缘人,老和尚只说天机不可泄露。

下山的途中,汪窈见到了幼时的桑霁月,她正躲在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小心翼翼地看着抱着桑疏晚的汪窈。

桑霁月那个时候生的一团和气,看着就很讨人喜欢,汪窈心善,走过去问她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待着,得知她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之后,汪窈大喜过望,认为她就是自己要寻找的有缘人,就这样把她带了回来。

“我想爸爸妈妈应该是想起来了。”桑疏琛看了一眼桑郁和汪窈的神态,冷淡地开口,“原本是为了让她给晚晚挡灾的,却没想到要了晚晚的命,爸爸只说是因为桑霁月这个人品行低劣,难道纵容她变成这样的,不是我们吗?”

“桑霁月嘴甜,三言两语就能把妈妈哄得心花怒放,晚晚自小身体不好,性格有些孤僻,慢慢地妈妈你对晚晚的态度就越来越冷淡,而爸爸就更过分了,你到后面已经完全把桑霁月当成了亲女儿,晚晚说什么你都觉得不耐烦,只愿意听信别人口中对她的贬低,而不愿意去正视一眼自己的亲女儿。”

“当然,我也不无辜。”桑疏琛苦笑一声,“我一直以为桑霁月是最善良的,所以她有些模棱两可的话我也没有往深处想,可是在知道她的真面目之后,我只觉得惕然心惊,她从前说的那些话,都是为了误导我去误会晚晚,一点一点地瓦解我们对晚晚的信任,她做的很完美,我到今天才算是全然明白,如果她对我是这样的,那么我想她对你们,也是同样的手段。”

汪窈一脸的不可置信,桑郁却是顺着桑疏琛的话想起了一些事情。

在桑疏晚想搞科研的时候,桑霁月好像不经意间说发现桑疏晚和一个科研界的人有牵扯,理所当然的,桑郁就认为桑疏晚是不务正业,搞科研也是为了追求爱情。

在桑疏晚想去发展娱乐事业的时候,桑霁月先入为主地将娱乐事业定性为灰色产业,又是理所当然的,桑郁认为桑疏晚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不知道洁身自好。

甚至是在桑疏晚和他们决裂的那天,桑霁月劝慰的话里面也带了许多似是而非的话,还是理所当然的,桑郁认为桑疏晚不可理喻,宣布她永远都不能再进桑家大门。

桑郁沉浸在自己的心绪之中,无知无觉间便已经泪流满面。

“是我...害死了晚晚...”他有些难以接受,连声音都些颤抖,“我为了这么一个心肠歹毒的外人,抛弃了自己的亲生女儿...甚至...甚至将她逼上了众叛亲离的死路...”

桑郁的眼前浮现出从前的桑疏晚,她也曾满目欢喜地围在他们身边说笑,她也曾捧着自己心爱的物件和他们分享,她也曾笑着说他们永远是最幸福的一家,可是这样讨人喜欢的桑疏晚,却在他们所有人不辨是非的冷待与嘲讽之下,慢慢地变得满身尖刺,将自己缩在一个压抑的保护壳中,直到承受不住内心的绝望而选择了自杀。

桑霁月说的没有错,他们才是杀死桑疏晚的凶手。

以至亲之名,将她推进万劫不复,甚至还想要轻描淡写地推卸责任,企图消磨掉内心那一点不值钱的愧疚。

“爸爸是后悔了吗?”桑疏琛唇角的笑意渐渐浅淡下去,他几乎有些恶劣的看着桑郁和汪窈,“那我再告诉你们一个消息,桑霁月从来不是什么有缘人,整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桑霁月是王姨的女儿,她只是为了给自己的女儿谋求一个更好的环境,所以才想出这样一个计划,晚晚根本就不是先天性体弱多病,是因为王姨想要做成这个圈套,所以趁着你们不注意,给晚晚吃了慢性的药品,这种药品后来又被交到了桑霁月手中,为的就是持续控制晚晚,而我们...我们这一群蠢货,为了这样一对利欲熏心的母女,亲手将晚晚逼上了绝路!”

所谓晴天霹雳,也不外如是。

汪窈根本接受不了这个血淋淋的现实,大悲之下昏倒在桑郁怀中。

桑家所有人,终于在这一刻,迎来了他们良心上的审判。

无一例外,罪大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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