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进了宝亲王府的侧室。桦勤从睡梦中醒来,脸上还挂着昨晚的甜蜜笑容。她轻轻起身,为永琪更衣,准备送他上朝。
永琪穿戴整齐后,看着桦勤那温柔的眼神,不禁坏笑道:“本王昨天夜里表现如何?能否让你心想事成啊?”
桦勤一听,脸颊瞬间泛起了红晕,她轻轻打了永琪一下,嗔道:“讨厌,王爷您就别打趣妾身了。”
永琪哈哈一笑,握住桦勤的手,深情地说道:“好了,桦勤,晚上本王陪你吃饭,咱们继续昨晚未尽的温馨。”
说完,永琪在桦勤的额上轻轻落下一吻,便转身离去,留下桦勤一人站在原地,心中充满了甜蜜与期待。
桦勤的娘家丫鬟阿冰见状,也替小姐高兴。她自小伺候桦勤长大,两人情同姐妹,见桦勤如今得宠,心中也十分欣慰。
“小姐,你现在拿住了王爷的心,有孩子的事情指日可待了。”阿冰笑着对桦勤说道。
桦勤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但随即又黯淡下来。她轻叹一声,道:“阿冰,此事还需缘分。不过,我想去寺院拜拜观音,求一求子嗣。”
阿冰闻言,立刻点头应允:“好啊,小姐,我陪你去。咱们这就去寺院,求观音菩萨保佑小姐早日得子。”
于是,桦勤和阿冰一同出了王府,前往附近的寺院。寺院中,香烟缭绕,钟声悠扬。桦勤虔诚地跪在观音像前,双手合十,默默祈祷:“观音菩萨在上,弟子桦勤愿诚心求子,望菩萨保佑弟子早日得偿所愿,为王爷诞下麟儿。”
阿冰也在一旁默默祈祷,希望小姐的心愿能够成真。两人在寺院中逗留许久,直到夕阳西下,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寺院。
这一日,桦勤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与憧憬。她知道,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会珍惜与永琪的每一刻相处,用心经营这份来之不易的婚姻,这和她的家族荣辱息息相关,如果她的儿子未来是太子,那西林觉罗氏家族必将如日中天。
在去养心殿的青石小径上,永琪身着一袭精致的朝服,步伐稳健,神情专注,正思索着即将与皇上讨论的国事。阳光透过树梢,斑驳地照在他的脸上,为他平添了几分坚毅。
忽然,前方传来了清脆的弓弦声和稚嫩却坚定的呼喝声,吸引了永琪的注意。他抬头望去,只见一片开阔的空地上,凌云彻正手持弓箭,认真地指导着一个小男孩——正是他的儿子绵海。绵海身穿短打,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不屈不挠的坚定。
一看见阿玛,绵海立刻兴奋地丢下弓箭,像个小鹿一样飞奔过来,一头扎进永琪的怀里。永琪也张开双臂,一把将儿子紧紧抱住,父子俩见面就像久别重逢的朋友,玩起了摔跤游戏。
“臭小子,你现在敢摔阿玛了?”永琪佯装生气,脸上却满是宠溺的笑容。绵海则嘻嘻哈哈地回应着,两人在地上翻滚着,笑声在空中回荡。
这时,凌云彻走了过来,向永琪恭敬地行礼道:“微臣参见荣亲王。”
永琪连忙扶起凌云彻,笑道:“凌大人不必多礼。谢谢你教育这个臭小子武艺那么好,看他现在多有活力。”说着,他还呼噜了一下绵海的小脑袋,绵海则调皮地吐了下舌头。
凌云彻谦逊地回道:“微臣不敢当。皇孙聪慧好学,颇有王爷小时候的风范,将来定能成为国之栋梁。”
绵海在一旁得意洋洋地说:“阿玛,凌爷爷教的可好了,我学会了好多射箭的技巧呢!”
凌云彻闻言,微微皱眉,提醒道:“皇孙,君臣有别,我是臣子,您可不能这样称呼我。”
永琪闻言,拍了拍凌云彻的肩膀,笑道:“凌大人不必谦虚。您是皇阿玛和皇额娘的亲信,也是我和绵海的师傅。我们父子俩必将铭记在心,日后定当报答。”
凌云彻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他深知永琪的性情,知道这番话是出自真心。他微微点头,道:“微臣定当尽心尽力,不负王爷厚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