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修改了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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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扬艹了一声。
两个人瞬间扭打在一起。你一拳头我一拳头的,招招致命。
祁扬从小就是霸王级别的存在,打起架来不要命的。很快的,陆槐的下巴那里被重重打了一拳头,留下了淤青。
当然,陆槐也不是吃亏的主,他抡起一拳头打在了祁扬的脸上。
两个人很明显是祁扬略占上风。
闫勋自然是站在陆槐这边的,他立即冲上去帮忙,却不想被陆槐低声吼了句“滚开。”
很明显,陆槐想亲自教训一下祁扬。这个时候他全然没了平时的贵公子的风范和优雅。
盛元泽则擦了擦被酒水溅到的衣领,有些不耐的道:“两条疯狗。”
包厢里的其余人早已跑了出去,生怕殃及池鱼。
等经理赶过来后,包厢里可以被砸的通通都被砸了一个遍。
“别打了,别打了,两位少爷,有话坐下来好好说。”经理心急如焚的劝架。
能来这里消费的都是非富即贵的公子哥,他一个都得罪不起。
眼看着眼前越来越混乱,经理都快哭了。再这样打下去,他这个月的业绩都别要了。
这时,盛元泽从沙发上起身。
他一把拉开正要挥拳头的陆槐,却被祁扬嫌弃道:“姓盛的你别多管闲事。”他的眼神里还残留着一丝兴奋和狂意。
明显是打上瘾了。
“又或者你们想一起上?”
盛元泽睨了一眼祁扬,“要想打就去到别处打去,这里不是你们打架的地方。”
陆槐抹了下唇角,不出意外,流血了。
祁扬明显有些不满,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就在经理稍微松一口气的时候,然后他就眼睁睁的看着祁扬朝着盛元泽的背后挥拳头。
闫勋瞳孔一缩。
陆槐面色平静,并没有开口。
盛元泽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轻而易举地握住了对方的拳头,他目光骤然阴鸷:“祁扬,我说过这里不是打架的地方。”
真要打起来,祁扬不一定干得过盛元泽。
虽然在外界眼里盛元泽风流倜傥,花心多情,但鲜少有人知道他的身手是跟武警练过的。
比陆槐要强上几分。
祁扬打架说实话并没有多厉害,主要是他够疯够狠。
出乎意料的,祁扬这次停下了进攻的意图。
他看着盛元泽,玩味的笑:“有机会打一场?”
盛元漫不经心地道:“筹码呢?”作为一位优秀的商人,没有筹码他是不会上桌的。
“这样吧!”祁扬扬了扬唇:“我们玩一个游戏。”说着他给了经理一个眼神。
得到示意的经理愣了一下后连忙离开了包厢。
“玩一个狩猎者的游戏,猎人是我们,而猎物吗?”说到这里,他的眼里满是恶劣的愉悦:“那猎物自然就是雁亭。”
“谁能得到雁亭,谁就能获得对方一个条件。”
陆槐眼神顿时阴冷下来:“你敢!”
祁扬摊开手,耸了耸肩:“这世界上还没有我不敢的事情。”
盛元泽拦住怒不可遏的陆槐,淡着嗓音问:“什么条件都可以?”
“盛元泽!”陆槐皱眉。
“都可以哦。”此时的祁扬宛如一个蛊惑人心的诈骗团长:“哪怕你想要祁家,我都给你。”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了。
闫勋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他看着对面的男人,心想,不愧是个疯子。
陆槐冷笑:“不可能。”
“而且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祁扬勾唇:“说到底你不还是动心了吗?”
闻言,陆槐面色微微僵硬。
他想说没有。
但是事实证明,他的确对祁扬的口中的筹码动心了。
虽然只有一点。
但说到底他欺骗不了自己。
追求利益的上位者永远不可能把爱情排在第一位。
盛元泽倒是很有兴趣,他本来就挺喜欢雁亭的那张脸,说到底没有得到的东西总是忍不住惦记着,想念着。
“这个游戏我参加。”
在听到盛元泽答应后,祁扬挑眉:“够爽快。”
闫勋看着眼前这一幕神色有些复杂难辨。
陆槐则冷冷的瞥了一眼盛元泽。
谁知,盛元泽在看到他看过来的眼神时笑了笑:“陆槐,不用装的一副深情的模样,我了解你,在你的心里,利益才是第一位不是吗?”
话虽如此,但陆槐却平静的语气道:“你们玩不过那个叫陈嚣的男人。”
提起陈嚣这两个字来,祁扬的面色瞬间阴冷下来。
“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这是盛元泽说的话。
“他不可能一直守着雁亭。”
再厉害的人都有缺点。
陆槐拍了拍西装外套上的灰尘,眉眼寡淡道:“总之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比起祁扬跟盛元泽的不以为然,他更能感受到那个男人的深不可测。
否则,他早就把雁亭抢过来了。
盛元泽点燃一根烟,夹在两指间,他看了陆槐一眼:“雁山进去估计是他插的手。”
能够站在这里的都是玩阴谋的狐狸。
前段时间,雁家突然出事,雁山被抓,集团公司被星耀购买,雁亭成为新任总裁……这一桩桩一件件都不可能是雁亭一个人可以办成的。
祁扬有些奇怪:“雁南他不管吗?”这件事应当由雁南出面的,但自始至终雁南都没有阻止这一切。
“这我可就不清楚了。”盛元泽没有跟雁南打过交道,不太清楚他的想法。
倒是陆槐开口道:“应该是不需要,港城那边的雁氏正在培养他。”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还有一个原因他没有说。
曾经因为雁亭的缘故,他跟雁南有过十几次交谈。
可能是同为男人的缘故,他总觉得雁南每次看向雁亭的眼神都有种奇怪的执着。
只不过当时他并没有多想。
自从雁家真假千金这件事曝出来后,陆槐这才慢慢的回过味来。
雁南看雁亭的那个眼神绝对不是看一个妹妹的眼神。
……
最终这场游戏陆槐并没有说参加还是不参加,他直接转身离开了包厢。
闫勋跟着一起离开。
祁扬嗤笑一声:“真是故作深情。”
盛元泽抽了口烟,晒笑:“你不是厌女吗?”
这是一个很忌讳的话题。
祁扬擦了擦之前被陆槐打出血的腮帮子,答非所问道:“没有乐子总是要制造乐子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