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像触电般猛地用力甩开林果儿那如铁钳般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脸上的不悦之色如乌云般密布,
他扯着嗓子大声嚷道:“你这是干什么呀!咱们俩还没商量出一个最终的结果呢!”
林果儿则轻哼了一声,扬起那高傲的下巴,用那如刀子般略带鄙夷的眼神狠狠地瞥向李小,
语气生硬得仿佛能刮下一层寒霜:“难道你到现在还看不出来吗?你可是个彻头彻尾的外来人,怎么有资格倾听我们内部之间的对话呢?这下子总能听懂我的意思了吧?识趣点,赶快从这里滚出去,别再在这里碍手碍脚,耽误我们商讨重要的事情!”
然而,面对林果儿这番驱赶之辞,李小却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压根没有挪动半步。只见他二话不说,直接一屁股重重地坐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双臂交叉抱于胸前,活脱脱一个赖皮狗:“我就不!我偏不走!今天你们要是不让我参与这个讨论,我就在这儿一直坐着不走啦!”
见到此情此景,一旁的北航无奈地摇了摇头,深深叹息了一声后,
缓缓开口说道:“罢了罢了,依我看呐,他也不像是那些心怀叵测之人派来的奸细。既然如此,就让他留下来听听也好,说不定还能提供一些有用的意见和建议呢。”
听闻北航此言,原本还赖在地上不肯起身的李小瞬间兴奋得像个孩子一样,蹭地一下从地板上跳了起来,
喜笑颜开地跑到旁边的一把椅子前,乖乖坐下,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而另一边的林果儿,
则满脸不情愿地小声嘟囔着:“凭什么啊?为什么非要让这个不知底细的家伙留下来?真是搞不懂……”
这时,北航站起身来,朝着门口快步走去。他先是小心翼翼地探头向外张望一番,确认四周无人之后,
才轻轻地将房门合上,并顺手拉上了厚重的窗帘。接着,他又返回屋内,伸手打开了房间里的电灯开关。
明亮柔和的灯光顿时洒满整个房间。待一切准备就绪,北航重新回到座位上,目光扫视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神情严肃地问道:“刚才发生的那一幕惊险场景,想必大家都亲眼目睹了吧?说实话,当时的情况真可谓是千钧一发、极度危险啊!”
而且除了陆明之外,他们竟然还有另外两名得力的左膀右臂!据林果儿所言,这两人的实力与陆明相比,简直是半斤八两。
当听到这个消息时,秋冬和秋夏二人惊得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望着北航,异口同声地问道:“真的吗?”
只见秋冬像被放了气的气球一般,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了旁边的长椅上,唉声叹气起来:“原本咱们跟陆明交手就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现在又多出来两个和他平分秋色的人物,这场仗可怎么打呀?”说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北航却是微微一笑,那笑容犹如春日暖阳,目光转向了站在一旁的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不移的信任和满心期待。
我心中不由得一紧,连忙摆手推辞道:“北航兄,你可千万别对我期望过高了,我哪里有那么厉害的本事啊。”
然而,北航却一脸笃定地走上前来,如同一位沉稳的舵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兄弟,我看人的眼光向来不会有偏差。虽说咱俩相识不久,碰面的次数也寥寥无几,但就凭你能够拖住陆明那么长时间,等我赶到之时,发现你竟然还毫发无损,这绝非等闲之辈所能做到之事。”
正当我想要再次开口辩驳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李小突然插话道:“没错,游龙,我也觉得你一定可以的!相信自己的能力吧。”她的话语如同给我注入了一针强心剂,让我原本忐忑不安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只见林果儿狠狠地瞪了李小一眼,但最终还是没有再说出任何表示反对的话语来。
与此同时,秋冬与秋夏两人相互对视了一下,紧接着秋冬转过头来对着我说道:“既然北航哥如此信任您,那么我们也愿意尝试一番。只不过嘛,您得首先给我们讲讲您具体的计划安排才行呀。”
听到这话的时候,我不禁在心中暗自咒骂起来。明明之前都说好了由他们来制定计划的啊,
我只不过是充当一个名义上的假老大罢了,可为何如今却突然要让我来讲这个计划呢?这可真是太让人头疼啦!
然而,当我看到他们那满含期待的目光时,只能无奈地长长叹息一声。此刻的我,脑海里一片混乱,
完全不知道究竟应该从何说起才好。正在这时,站在一旁的北航似乎察觉到了我内心的疑虑和纠结。
于是乎,他毫不犹豫地强行插话进来,并大声说道:“这件事情虽说确实需要依靠游龙兄弟你来发挥重要作用,但是仅仅依靠你一人之力恐怕也是难以取得成功的。关键还在于我们大家都能够根据实际情况随机应变、灵活应对。”
说完这番话后,北航又将目光投向了秋冬和秋夏二人,接着问道:“对了,那个陈修那边目前是什么状况呢?”
听闻此言,秋冬连忙回答道:“关于陈修那边的情况,我并不是特别清楚啊。”谁料想,北航一听这话立刻皱起了眉头,
有些不满地质问道:“你们俩不是已经投靠到他们那边去了么?怎么连这点消息都打听不到呢?”
秋冬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表示尽管如今算是投靠了他们,但自己确实不清楚对方究竟意欲何为。或许,
他们这样做仅仅是想要提防我们俩吧,毕竟我们可是本校之人。
就在这时,我满心狐疑地开口询问道:“那你为何偏偏选择投靠陈修呢?”
秋夏听闻此言,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随后缓缓说道:“你觉得呢?我宁可去投靠其他学校的老大,也绝对不会投靠苏北和陆明这两个家伙!”
北航则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道:“咱们手头可用之人实在是太少啦!以往跟随着我的那些兄弟们,现如今大多都已经投靠到陆明那边去了。虽说倘若我此刻挺身而出振臂高呼,或许仍能唤回一小部分旧部前来相助,然而绝大部分人恐怕已不再信任于我,甚至有可能会担心遭到我的报复而倒戈相向。”
此时,一旁的秋冬忽然插话道:“要不干脆等他们两人斗得难解难分之时,我们再来个渔翁得利、趁虚而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如何?”
不过,北航却连连摇头否定道:“此计不妥呀!若是放在从前,兴许还有成功的可能性。可眼下他们又多了两名得力新帮手,即便我们瞅准时机出手,恐怕也难以将他俩一举拿下。”
秋夏听完北航所言之后,面色凝重地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难道咱们就这样一直干耗着吗?这般坐以待毙绝非良策啊!”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些许焦虑和无奈。
北航心烦意乱地伸手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他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眸此时闪烁着一丝难以掩饰的不甘之色。
只见他咬了咬牙,斩钉截铁地说道:“那自然不行!眼下之计,咱们应当先按兵不动、悄悄潜伏起来,仔细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伺机寻觅到他们的破绽所在。要知道,他们新招收进来的那两个人绝对不可能毫无瑕疵、尽善尽美,迟早都会暴露出致命的漏洞来。”
我微微颔首,表示对北航观点的认同,并补充说道:“的确如此。只要咱们能够成功揪出他们的弱点,就必然能寻得转败为胜的契机。再者说来,虽说目前我方人手略显单薄,但好在皆是忠心耿耿且值得信赖之人。”
这时,秋夏双臂交叉抱于胸前,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不屑一顾地讥讽道:“嘿嘿,依我之见呐,那两个新来的家伙指不定哪天就会窝里斗呢。别看他们表面上相处融洽、一团和气,实则暗地里恐怕都心怀叵测、各自打着小算盘哩。”
北航闻言,眼睛突然一亮,仿佛脑海中灵光一闪,兴奋地叫道:“哎呀!你这话说得太在理啦!既然如此,咱们何不设法从中作梗、挑拨离间一番,好使他们彼此心生猜忌?如此一来,便能大大削减他们内部的凝聚力与战斗力了。”
众人面面相觑,稍作思考之后,皆认为此计甚妙,
大有可为之处。于是乎……,大家开始商量具体要怎么实施这个挑拨离间的计划,每个人的脸上都重新燃起了斗志。
就在大家陷入思考之际,北航脑海里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只见他兴致勃勃地向我们讲述起来,
详细地说明了应该如何去做,并热心地帮助每个人分配好了各自的任务。我们聚精会神地聆听着,待他说完之后,不禁齐声惊叹:“这个办法简直太妙啦!”
然而需要注意的是,这里面铁定不会有秋夏参与的戏份。毕竟她此刻身负重伤,仍需留在医院静心调养数日方可出院。
所以,她只能无奈又可怜巴巴地望着我们,那眼神仿佛在诉说着对不能一同行动的遗憾。
这时,北航将目光投向秋夏,关切地问道:“你都受伤成这样了,你大哥陈修居然都没来看望你一眼么?”
秋夏轻轻地叹息着,那声音仿佛是秋天里飘落的一片叶子,带着些许失落与无奈,缓缓地回答道:“或许他对这件事一无所知呢,说不定还一直以为我仍然被那个可恶的陆明囚禁在黑暗的深渊之中。”
听到这话,北航心中似乎落下了一块沉重的石头,他赶忙如释重负地附和道:“那就好,那就好啊!真怕他待会儿像一颗流星般冷不丁地闯进这病房来,要是一开门发现咱们这么多人正在这儿热热闹闹地聊天,那场面可就如同火山喷发般尴尬喽!”
话音刚落,原本还有些喧闹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寒霜冻结。突然间,秋冬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似的,
神情有些畏畏缩缩地开口说道:“其实……在把秋夏送进这家医院的时候,我就已经像一只报信的鸽子,给陈修打过电话,向他报告说已经成功把我哥解救出来了。”
刹那间,整个病房里鸦雀无声,静得仿佛能听见每一个人心脏跳动的声音,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如同有人按下了停止键一般。
说时迟那时快,话音未落,门口就传来一阵“啪嗒啪嗒”的脚步声,犹如急促的鼓点,似乎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对话声。北韩一听这声音,心中暗叫不好,仿佛听到了死神的召唤:“糟糕,好像是陈修!”
我们如热锅上的蚂蚁,四处张望,寻找着可以藏身之地。医院的窗户宛如被禁锢的囚徒,只能半开半闭,
根本无法成为我们逃生的通道。无奈之下,我们只能像鸵鸟一样,一头扎进床底下。
我们迅速躲在床底下,可这狭小的空间却如牢笼一般,令人窒息。我和他像被挤压的海绵,你挤过来,
我挤过去,谁也无法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我瞥了一眼,发现秋冬也如惊弓之鸟般躲了下来。北航压低声音说道:“你躲下来干嘛?”
秋冬如梦初醒,立刻像只敏捷的兔子,从床底下爬了出来,嘴里还念叨着:“哎呀,我给忘了!”
然而,北航那庞大的身躯,宛如一座无法撼动的山岳,我们两人根本无法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容身。他挤过来,我就像那被挤出的牙膏;我挤过去,他又像那被暴露的冰山。
林果儿和李小则如狡兔般躲在另一张床底下,瑟瑟发抖。突然,北航像一条灵活的泥鳅,从床底迅速爬出。
不久,门开了,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仿佛看到了命运的审判。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北航竟然爬到了另一张床的上面,像一个演技精湛的演员,假装自己也是一名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