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卢鸡可不肯就这样成为素不相识的人的盘中餐,但这个童子的臂力奇大,几番折腾下来,高卢鸡就差骨头没有散架。它本想趁着童子一个不防备,猛啄他的手腕或者指头,如果成功,童子松手,它就可以脱离童子的束缚,只要到了地上,它就有了活命的机会。
可是剧情根本不朝它的思路走,被童子一通撕心裂肺的空包转,高卢鸡这下子真气根本就提不起半点,胆子也被天生神力的童子吓破了,生怕他动怒后对自己施以无以复加的报复。想到这里,高卢鸡耷拉着头,眼角留下大滴大滴的泪水,现在没有了退路,它反而不再多想那些逃生的法子,一时间脑袋反而清醒了许多。
童子忽然尿急,差点没憋的住,他扫视了一眼半死不活的这个似鸡非鸡,似鸟非鸟的怪物。他会心地自我一笑,“这个家伙简直就是只木鸡,哪有半点雄踞枝头的威风。”
童子正要小解,突然听到几个女人嬉笑打闹的声音传来,他急忙抓起高卢鸡,就要闪身躲到一块大石后,尿急可不能再憋着。高卢鸡眼见机会稍纵即逝,它不再迟疑,攒足力气,用锋利的噱头狠狠地啄了童子手背上一口。
童子哪知道这个怪物突然发难,尿道再也把关不住,裤子被冲湿得通透,他的手背上被啄得血肉模糊,手掌一松,高卢鸡落到地上,这时高卢鸡如同满血复活的怪兽,扑愣着翅膀,几个翻滚,就蹿出了几丈之远。
几个女人正在唱着搞笑古怪的山歌,顺着路上走来,冷不防被高卢鸡扇起的灰尘遮住了视线,她们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更没见过这种不伦不类的神鸡,高卢鸡慌不择路,一下子整个身体撞到一个女人柔软的胸部,女人胸口痛楚难当,她傻傻地愣立在当地,嘴巴张得老大,这意外的重击,足够她在菩萨面前烧上三年的高香,祈祷一辈子都不要再有这种奇遇。
高卢鸡被反弹出一丈多远,差点得了脑震荡。它试图站起身来,哪知脚下一软,双脚再也无法支撑起健硕的身躯。
童子钢牙紧唑,要下是尿湿裤子,岩石前方有两三个女人,他早就飞步上前,扭断这个可恶的怪物的脖子了,可是现在他什么也不能做,更不能让其臭难闻的自己去女人们面前出丑,他看到女人们忽然大叫起来,定晴看去,一条蟒蛇扑嗞扑嗞地从路口游了过去,女人们吓得恨不得三步并作两步走,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蟒蛇并不在乎女人们的胴体,它是冲着高卢鸡的气味来的。
这不,蟒蛇的绿眼几乎要放光,那只高卢鸡拼命想挪动身体,可是它的一切努力都是白折腾。蟒蛇天生警觉,它在不经意间丢掉食物,弄得自己饿肚子的次数,起码也有十余次,这下它不再大意,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噌噌噌几下就到了高卢鸡身边,蟒蛇生性狠辣,它的血盆大口一探一甩,就摆脱了高卢鸡的负隅顽抗,一记狂扫,巨大的身体把高卢鸡扫出好远,一招得手,蟒蛇欺身直进,用它水桶般的身躯,箍住了高卢鸡的健硕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