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功?
听到欧阳烈的话,黄昊也是明白过来,
原来这个欧阳烈是这么想的啊,
他不会以为自己打不过他,所以才要去找命门吧?
那他就真的是有点想太多了,虽然运气之后的欧阳烈确是比较硬,
但是,也没到黄昊打不穿的地步,
黄昊主要是觉得,找到命门应该可以轻松一点,不用非那么大力气,
有那力气,自己留着玩玩女人不好吗,
而且呢,也不会打的自己满手都是血。
说起女人,柳菲菲也不知道还在不在车里,
那个女人,胆子还真是大,居然敢赶着自己一个陌生男人来这种偏僻的地方,
如果是个小仙女,应该半路就已经跳车了吧?
将飘到天外的思绪收回,黄昊也不准备留手了,
“啰里吧嗦的,那就看你能不能顶住我这一拳吧!”
黄昊冲向欧阳烈,一拳已然挥出,
“不自量力!”欧阳烈大喝一声,
信心满满的再次用双臂交叉拦在身前,做出防御姿态,以为能够轻松接下黄昊这一拳。
下一秒,就感觉一辆卡车撞向了自己的手臂,恐怖的巨力直接将欧阳烈打的倒飞出去,
接下黄昊一拳的一只手臂,更是直接被轰成了的碎末,、
骨头渣混合着血肉,全都糊在了欧阳烈的脸上,
那些被轰成碎末的骨头,更是如同一颗颗子弹,全都扎进了欧阳了的面皮,
血肉模糊,相当恶心。
欧阳烈陷入了一瞬间的失神状态,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又过了好几秒钟,他才终于回神,看向自己的右手手肘,猩红的血肉下是森森白骨,
欧阳烈一脸的不可置信,此时终于开始惊骇起来,剧烈的疼痛也总算袭来。
原以为自己吃下面具人这一拳是毫无压力的,可是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废掉了一只手臂!
自己练的可是硬气功啊,而且早已经大成,寻常人根本不可能伤到自己的。
可是黄昊只是一拳,就已经将自己干成了残废,这还有打下去的必要吗,
再打下去,自己怕是身上连一块好肉都没有了!
原来,这个面具人根本不需要破自己的功,他轻松就可以把自己给捶死!
之前找自己的命门,难道只是为了玩玩而已吗?
欧阳烈不敢再出手,少了一只手臂,他现在别说攻击了,
就是运气保持现在的状态,都已经十分的勉强,
一旦再次出手,只要面具人抓住机会,必定能够将自己击杀。
这家伙速度这么快,而且还拥有这种恐怖的力量,到底是什么来头?
想不通,欧阳烈实在是想不通,
按理来说,力量和敏捷,应该是此消彼长的,
可是眼前之人,无论在哪个方面都是强的离谱。
眼见欧阳烈的神色逐渐迷离,精神陷入了恍惚的边缘,
黄昊迅速抖落手中沾染的血迹,毫不犹豫地再次抄起桌上那两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
他手腕一抖,两道银色的光影划破空气,带着凛冽的寒意,直逼欧阳烈的头部而去。
欧阳烈猝不及防,根本来不及起身躲避,只能凭借本能反应,用另一只尚算完好的手臂奋力抵挡。
然而,这一次,他赖以自保的硬气功似乎已失去了之前的威力,
两把锋利的手术刀轻而易举地穿透了他的手臂,深深地嵌入肉中,
甚至险些触及他那充满惊恐的眼珠,死亡的气息瞬间笼罩了他。
欧阳烈的眼中闪过一丝前所未有的恐惧,那是对生命即将消逝的深深绝望。
他知道,自己输了,输的很彻底,在这场战斗中已无力回天,败局已定。
但是,他还不想死!
他绝望地望向不远处那扇出口,猛然间爆发出最后一丝力量,
猝然站起身来,不顾一切地扭头逃去。
失去了一只手臂,他奔跑的姿态显得格外怪异,
每一步都显得那么不协调,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摔倒。
但即便如此,他依然拼尽全力,想要逃离这个恐怖的死亡之地。
“现在想跑?哼,你未免想得太美了吧!”黄昊冷哼一声,
他迅速从腰间掏出一把507所特制的匕首,凝聚力量狠狠地掷了出去。
匕首在空中划出一道近乎笔直的轨迹,速度快得惊人,
仿佛一颗呼啸而来的子弹,瞬间命中了欧阳烈的后脑勺。
只听噗呲一声闷响,
匕首轻而易举地穿透了欧阳烈的颅骨,打断了他的脊椎,
随后又势如破竹地刺穿了他的大脑,最终从眉心处穿了出来,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洞。
铛!
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响起,
匕首在穿透欧阳烈的大脑后,如同一枚精准的飞镖,牢牢地钉在了对面的水泥柱子上。
“这507所发下来的东西,质量还真是没得说。至少比起刚才那几把普通的杀猪刀好多了。”
飞刀的威力,不仅仅取决于黄昊投掷时的准度和力度,同样也受制于刀的硬度,
如果硬度不够,就会像之前的杀猪刀和手术刀一样崩裂。
好在这把匕首的质量不错,轻松就切开了欧阳烈的脑子。
黄昊轻轻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游戏。
欧阳烈脸上的表情永远地凝固在了那一刻,
眼中满是不甘与惊愕,意识早就已经涣散,
迎面坠地,最终倒在了一片由鲜血与脑浆混合而成的污秽之中。
黄昊缓缓走到墙边,拔下了那把嵌在墙壁里的匕首,
匕首刃上沾满了黏稠的液体,滑腻腻的感觉让黄昊不禁皱起了眉头。
“啧,真恶心!”
他低声咒骂着,同时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同样被血液染红的手掌。
黄昊的目光迅速扫视四周,最终定格在了一个简易的塑料棚上。
那里堆放着一些纯净水桶和消毒酒精等物资,黄昊快步走了过去。
踏入棚内时,毫不意外的发现了一具已经被开膛破肚的尸体。
尸体上布满了切口,心脏、肾脏等器官早已不知所踪,
黄昊摇了摇头,目光落在死者身上,那是一位花季少女,可惜了。
“好看吗?”黄昊的声音突然在棚内响起,带着几分戏谑与冷意。
他的目光穿过黑暗,锁定了一个方向,“林冬青,我看见你了!”
话音刚落,黑暗中传来了一声金属跌落地面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