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春,却只是轻蔑一笑,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哎哎哎,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的话语里充满了敷衍与不屑“我只知道你辜哲学这一辈子,已经完蛋了。你过去二十几年的幸苦,全都白费了。接下来就是闹得妻离子散,孤苦伶仃的。风水会轮流转的,现在是我全赢,我全胜,我是上等人,而你呢,你是一个像畜牲一样的下等人。你完蛋了,懂吗?”
张春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狠狠的刺进了辜哲学的心脏,他生气的说道:“张春……你”
“把他给我请出去。”张春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辜哲学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管家闻言,立刻指挥下人将辜哲学架起。他们粗鲁的拽着辜哲学的胳膊,将他推出了张府的大门。在门槛处,辜哲学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在地。他回头,怒视着,咬牙切齿的喊道:“张春,你这王八蛋!”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怨恨。
管家的话语里充满了嘲讽与怜悯,他深知辜哲学已经失去了与张春抗衡的资本。“辜先生,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回去多陪陪夫人,再去看看儿子吧。”
说完,管家转身,对着那些下人们吩咐道:“如果他再在这里胡闹,你们就去报官。”下人应声道:“好。”声音坚定而有力。而辜哲学,却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离去 。
在春鑫商行内,此时一道身影悄悄潜入了商行深处,正是陈燕,此刻的她眼神坚定,心中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她的目标很明确——春鑫商行的财务室,那里藏着她急需的东西,她不能像张春那样不守信用,她知道昨天和今天早上收到银两,并存在钱庄的两张会票,就静静地躺在着财务室的某个角落。
陈燕的心跳加速,手微微颤抖,但她的动作却异常敏捷。她轻轻地推开财务室的门,借外面的光亮,开始在堆满账本和单据的桌上翻找。时间仿佛凝固,每一秒都充满了紧张与不安。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柜子里,她找到了那张梦寐以求的会票。
然而,就在她准备离开的那一刻,一个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响起:“是谁在里面?”赵江桥刚好回来拿东西,他听见动静,于是打开了房门。
此刻陈燕的身影无处遁寻。她心中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找了个借口:“哦,我的耳环掉了,我在这里找找看,有没有掉在这里。”她的声音虽轻,却透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
赵江桥的目光在陈燕身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然后,他微微一笑,说道:“是夫人啊,我帮您一起找吧。”
陈燕心中暗自庆幸,表面上却装出感激的样子:“好的好的,谢谢啊。”两人开始在财务室内仔细搜寻。
陈燕的心中如同千鼓齐鸣,紧张到了极点,就在赵江桥背对着她的那一刻,她迅速从怀中掏出了那枚早已准备好的耳环,故作惊喜的说道:“找到了,原来掉在这里,太好了!”
赵江桥闻言,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找到了就好,我还担心你会因此着急呢。”
陈燕轻轻抚摸着那枚耳环,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这对耳环对我来说,很有价值的,谢谢你啊。”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这份帮助的感激。
赵江桥见状,微笑着点了点头,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尊重:“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陈燕点了点头,强作镇定的说道:“好,找到了,我也该出去了。”她转身,缓缓走向门口,每一步都都显得那么沉重而坚定。当她终于踏出财务室的那一刻,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语的轻松与释然。
这边的辜哲学直到深夜才缓缓归来,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拉长,带着一丝疲惫与沉重。院子中,辜秋萍、潘碧烟和辜晨峰早已等候多时。他们或站或坐,眼神中透露出焦急与期盼。这是潘碧烟以前的老宅,虽然发达了,可辜哲学也没有舍弃这个小院子。
当辜哲学推开那扇沉重的木门,发出轻微的响动时,辜秋萍第一个站了起来,她的目光穿过夜色,紧紧锁定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是不是张春收了银两,还是不肯放过建华?”辜秋萍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儿子深深的担忧。辜哲学沉重的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愤怒。
潘碧烟闻言,不禁轻声叹息:“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
辜晨峰闻言顿时怒火中烧:“爹、娘、姨,你们不用担心,我这就去找他拼命去!”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决绝与勇气。
然而,辜秋萍与潘碧烟却连忙拦住了他:“晨峰别,他现在就是在等着我们往里跳呢。”她们的声音中充满了理智与冷静,她们知道,在这个时候,冲动并不能解决问题 ,反而可能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辜哲学也走了过来,他轻轻拍了拍辜晨峰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是啊,晨峰,我们坐下来说,一起好好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沉稳而坚定,仿佛是在告诉家人,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他们都要一起面对,一起解决。
辜晨峰缓缓坐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心,此刻,三个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聚焦在了辜哲学的身上。辜哲学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早就猜到了,张春,是不会这么轻易甘心的放过我。”
潘碧烟闻言不禁轻声呼唤:“哲学……”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与鼓励,仿佛是在告诉辜哲学,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会坚定的站在他的身边。
辜哲学用安慰的眼神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愧疚:“碧烟、秋萍、晨峰,我害苦你们了。”
潘碧烟走到辜哲学的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没事的,哲学,大不了我们从新开始。”她的话语简短而有力,却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与勇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