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到惠的生辰了,木耒为此进行了精心准备,他打算向惠和大妇坦白自己的一部分情况。
木耒还特地为他们娘俩各买了一个簪子,给大妇的簪子花费了五十元,而惠的簪子则花了二十元。
大妇的簪子乍一看,犹如黄金打造一般,其最外侧是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蝴蝶下方挂着三串珠子。单从做工方面来说,在某宝上确实堪称上等。
惠的簪子仅花了 20 元,却有着“高科技”的加成。那簪子的挂坠是个小灯笼,实际却实是一盏灯,只需轻轻拨下比米粒大小的开关,便会闪闪发亮,属于是哄小女孩的东西。
因为今天是惠的生日,另外木耒有重要的事情和她们说,大妇特意炖了一只鸡、一只鱼,还有准备了白面馍和粟米粥。
在木耒的后厅内,三个人围着一个长条桌案坐下。他们已经屏退了所有的仆人和侍卫。
木耒首先开口道:“今日为惠的生辰,我送你们一人一礼物。”
随后便将两个盒子推到二人面前。
大妇笑着说:“既惠之生辰,为何还给我备礼物。”
木耒则说道:“子女之生辰日,便是母亲曾经之难日,此礼物大妇确可收得。”
屋内点着几盏羊油灯,光亮并不怎么强,显得有些昏暗。惠先打开自己的盒子,里面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发簪。
这个时代的发簪,基本上就是一根棍子的模样,或者带着简单的造型与花纹,远远没有汉唐时期的发簪那般华丽。
惠的那一个发簪,呈淡黄色,端头处点缀着几朵小花,下面挂着一个小小的灯笼,灯笼的下面还垂着四串小珠子。当然,惠是不认得灯笼的。
惠在端详发簪的时候,大妇也在看着惠的发簪,说道:“发簪竟能如此华美。”
惠则说道:“母亲,速观汝之盒子,是否与我的相同?”
随后大妇也打开了自己手中的盒子,盒子打开后,母女二人全都怔住了。
大妇的那个簪子比惠的更漂亮,它通体金黄,在端头处是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而下面垂着三条珠子,而最下面的那三颗珠子竟然是夜光珠。
“此为夜光珠。” 惠率先说道。
木耒卖给寒氏的那颗夜光珠,这母女二人都是见过的。但是当她们得知那个夜光珠卖了 40 万钱,另加 10 万担粮的时候,才知道夜光珠竟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虽说这发簪下面的三颗夜光珠,只是比黄豆粒稍大一些,但恐怕也是价值非常高的东西。
“公子,此物太过贵重,我不能收。” 大妇边说边将盒子推向木耒。
木耒又将盒子推了回去,随后说道:“你可知,我买这支簪子花费多少吗?”
然后木耒又指着陶盆中的鸡说道:“此只发簪之价值,相当于这般两只鸡之价值,惠的那一只发簪,连一只鸡之价值皆不及,如此汝尚觉贵重吗?”
大妇看了眼木耒,又仔细地看了两眼手中的发簪,随后说道:“如此精细之做工,绝非凡品,怎可与那土鸡相提并论?”
一听 “和土鸡相提并论”,木耒又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确实,相较来说,簪子之价还是颇高。我曾售给寒氏那颗夜明珠,你还记得吗?此一只土鸡,可换三颗那般之夜光珠。”
木耒说完,母女二人全都张大了嘴巴,不知该如何回应。
木耒又接着说道:“一只鸡可换三颗,一条鱼也是能换两颗的。”
大妇满脸震惊地说道:“夜明珠可是天下稀有之宝物,怎可如此廉价?”
木耒一脸轻松地说:“稀有?夜光珠于我而言,可是想要多少便有多少。”
说完,木耒进入内室,又拿出一个盒子,推到大妇面前。
“公子,这是……”
“你且打开看一下。”
大妇于是慢慢打开那个盒子,一打开,她和惠的的眼珠子瞪得如铜铃一般。
盒子里放的是什么?还是夜光珠,只不过有 4颗。
当初木耒卖给寒氏的那一颗,是发着绿光的,而这盒子里的 4 颗夜光珠分别是蓝色、黄色、红色和白色。四颗珠子躺在盒子里,散发着不同的光芒。
“这…… 这……” 大妇和惠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感觉自己血压升高、头脑发胀,飘飘然……。
木耒说道:“汝等勿要激动,天下仅有五颗如此之夜明珠,此乃其中之四颗。大妇,汝往后莫再为钱发愁矣。”
木耒又抱出一个大木盒子,木耒从中摸出半截蜡烛,用一个打火机将其点燃。
然后木耒一手举着蜡烛,一只手去从盒子里往外拿东西。
“真是明亮!” 大妇赞叹道,“你的手中,为何有如此多稀奇古怪之物?”
“汝等想象不到之物,我这里尚有许多。”木耒边说边往外掏东西。
桌子上摆满了盒子里的东西,全是一些玻璃珠子、水晶球、梳子,还有一些黄灿灿的、好似黄金一样的纪念币,以及项链、夜光手串和镜子。
木耒又说道:“此一箱子东西,汝等大部分皆未见过吧,此一堆亦不过三五只土鸡之价,这些东西于我而言,并非何值钱之物。”
大妇和惠:“……”
木耒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今日向汝等坦白,我并不全然是此世界之人,吾还是另一世界之人。”
“嗯?嗯?嗯?” 大妇的脑中冒出了 许多个问号。这话的信息量太大了。
“另一世界是何意?”惠问道。
“与这个世界相同,然又全然不同之世界。”
“啥?……”
“或许我如此言,汝等并不理解,这般说吧,另一世界便可指仙界。吾这些东西乃从仙界带来,如此汝等可理解乎?”
“啊?”惠听完,便瘫坐在一旁,大妇都不能将她扶正。
“汝等不必如此,那边即便称仙界,吾亦为一普通的人。活生生的有血有肉之人,而非任何神仙。”木耒马上解释道,然后马上也去扶惠。
而惠这时候,似乎对木耒有些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