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秋意见面前忽然出现了四人吓到跌落在地,缩成一团,闭眼大叫,叫声还带有一丝哭腔。
“秋意,是我们,别叫了!”
秋意只觉声音有些熟悉,缓缓睁开眼睛,见是陈婴论与辛筏等人,破涕为笑。
“公子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对于秋意的反应,陈婴论无言以对,看向洛轻依与王欣,问道:
“医师院可有休息地方?”
洛轻依指了指后面:“后院有三个房间!”
闻言,陈婴论吩咐道:“秋意,去把房间打扫一下。”
“公子,奴婢已将房间都打扫过了,现在便可入睡!”
辛筏摆了摆手:“秋意,你可下去找个房间休息了,公子我们照顾。”
“是,老爷!奴婢告退!”秋意朝众人行了一礼,走进后院选了个小房间。
待秋意离开后,辛筏拉上洛轻依的小手便要前去一间房。
被传送阵震惊到目瞪口呆的王欣仍呆愣在原地,见状,陈婴论也拉上她前去一间房。
洛轻依连忙甩开辛筏的手,拦住陈婴论,拉着王欣前去一间房,留师徒二人愣在原地,关门之时还不忘对他们师徒说一句:
“一个老不正经!一个小不正经!”
二人摇头叹气,对视一眼后,走进最后的房间,一打开门,看见房间里一尘不染,陈婴论赞道:
“秋意这打扫的也太干净了吧!”
“你伤势如何了?”
在陈婴论还在感叹之时,辛筏已经走到靠近门边的床坐了下来。
“无事,王欣已经帮我缓解了副作用,稳住了伤势。”
陈婴论一边说一边走到最里边的床,坐了下来。
“既如此,来陪为师喝几杯?”辛筏从空间戒取出一壶酒两酒杯。
见状,陈婴论点了点头,笑道:“弟子有伤在身,只能陪你喝一些。”
随即二人走到外面石桌上,辛筏将那壶酒打开,顿时一股浓郁的酒香弥漫在院中,陈婴论闻了闻,赞道:“好酒!”
辛筏大笑起来,解释道:“这酒名雪香,昨夜大雪酿,今日便可喝,喝的便是他的柔!”
二人端起酒杯相互示意后一饮而尽,随后陈婴论将事情经过尽数告知辛筏,然而辛筏只告诉他那人进了司徒家。
陈婴论沉思许久,缓缓说道:“如今可确定,那些人的目标并非是我,而是王欣!只不过是被我拦了下来,才会集体朝我出手!”
辛筏喝了口酒,说道:“我与你师娘进了司徒家,却并未找到原因,此次他们失手了,想来这两日应当会安分一些,但为了稳妥起见,我还是留多几日吧。”
陈婴论摇了摇头:“百家书院事务繁忙,您还是回去吧,避免堆积太多文书处理,明日您留两个阵法给弟子便好。”
辛筏叮嘱道:“那我留上次的阵法给你,一旦破碎我立即赶到!但你绝不可再像之前那般莽撞。”
陈婴论笑道:“您放心吧,弟子如今可爱惜自己的命了!”
二人面对面坐着,也不出声,一杯接一杯地喝着。
陈婴论忽然发现辛筏眉头紧锁,问道:“师父,您有心事?”
辛筏摆了摆手:“只是有些事没想通!”
“可是为了方才司徒庆的态度?”洛轻依带着王欣从房内走了出来。
“看来师父今晚发生了很有趣的事!可以讲讲吗?”陈婴论顿时有了兴致。
辛筏却是不答,笑着看向洛轻依,问道:“你怎的出来了?”
“你与陈婴论讲话这么大声,我与王欣睡不着,便出来喝一杯。”洛轻依抱怨一句,随后与王欣坐了下来
陈婴论轻声暗骂一句:“呵,男人,有了妻子忘了徒弟!”
王欣坐在陈婴论旁边,自然把他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伸出食指弹在他额头上,斥道:
“辛筏大人是你师父,对他,你要尊重些!”
“可我明明说的是事实。”陈婴论一脸无辜地说道,可看见王欣再次伸出食指,连忙开口道:“我一直都很尊敬师父的。”
看着二人打情骂俏,辛筏笑了笑,取出两杯子给洛轻依与王欣倒了一杯,移到她们面前。
王欣连连摆手拒绝:“我明日仍要义诊,便不喝了!”
洛轻依将酒一饮而尽,缓缓说道:“喝点吧,你若是醉了,我来义诊!”
闻言,王欣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回味一番,说道:“此酒入口绵和,蛮不错的!”
辛筏大笑起来:“我与轻依排了许久的队才买到三壶雪香。”
陈婴论问道:“师父,你们今晚在司徒家发生的事不能讲一讲吗?”
闻言,洛轻依与辛筏对视一眼。
“既然他这么想知道,辛筏你便告诉他吧,早知晓与晚知晓都一样!”洛轻依笑道。
辛筏叹了口气:“罢了,既然你想知道,那便让为师想想该如何讲!”
言罢,他陷入了沉思。
南城区的某个房间,死里逃生的一位少年正大口喘着粗气缓解自己的恐惧,死亡的恐惧来自今晚两个时辰前的事。
一位黑衣人正跪在房门外汇报情况:“四少爷,他们失败了!”
房内传来陶瓷碎地的声音,与之而来的怒吼:“废物!你们都是废物!连个女人都抓不到!”
言罢,房内忽然安静起来,片刻之后,里面传出不同女人痛苦的呻吟。
黑衣人一直跪着,他心里虽有所不满,但也知道此刻若是打扰房内的少爷,自己便是死路一条!
许久之后,房内传出气喘吁吁的声音,正是那位少爷。
“都处理好了吗?”
“都处理干净了!您需要亲自去看看吗?”
一位身着白色睡袍的少年打开门,冷着脸出来,白色睡袍下方沾染了些许血迹,白中红比白中黑更为显眼,黑衣人一眼便发现了。
“带路!”
“是!”
黑衣人带领睡袍少年前去一处偏僻地。
那里躺着一个人奄奄一息,身上众多刀伤,一看见来人,他连忙艰难地抬起手,似乎希望有人能救一救他。
睡袍少年一脚踢开那人的手,吐了口口水在他身上,怒道:“废物!就这还称司徒家的弟子?学会了司徒控术与司徒言控令都没能抓来一个空有境界的医师,真是废物!”随即朝黑衣人伸出手。
黑衣人连忙从空间戒取出长剑递给他。
睡袍少年拿到长剑直接一剑封喉送那人见祖宗,然后将剑丢给黑衣人,问道:“没留下证据吧。”
黑衣人将剑收回空间戒后恭敬地说道:“除了打败他的人,其余的路人我们都已灭口,想来应该无人知晓是我们动的手!”
睡袍少年冷漠地说道:“好,那便找个地方将他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