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二毛摸到光头壮家,这是六间大瓦房,宽敞气派。
丁二毛纵身一跃,跳到围墙上面,他把手放在额前,四处了望。
有一个房间还亮着灯,丁二毛跳进院里,蹑手蹑脚地来到亮灯的房间窗户下边,听到里面有人在哭。
是甄蒗,这个小妮子哭什么呢?
“你哥把你交给我了,你要好好地陪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不,我才不要你,你个死老头子!”
“今天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是我的人!”
竟然是孙有权的声音,这什么情况?孙有权要霸占自己的小姨子?
“你身上太臭了,你先去洗个澡!”
甄蒗这是干什么,真想和孙有权好,还是缓兵之计?
丁二毛想出了一个妙计,他从光头壮家出来,飞速地跑到孙有权家。
丁二毛把甄环从被窝里掏出来,嘴里塞了一只袜子,用毛巾捂着她的脸,背着甄环来到光头壮家。
甄环从睡梦中惊醒,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呢,头已经被罩上了,想反抗,胳膊被拿住了。想喊,嘴也被袜子堵住了。
丁二毛背着甄环,很快就来到光头壮家里。
房间里传来一阵呼救声,是甄蒗的声音。
在这紧要关头,丁二毛带着甄环来了。
他一脚把门踹开,从后面推了甄环一下,把甄环送进屋里。
甄环揭去脸上的围巾,看见甄蒗正在拼命挣扎呼救。
甄环大怒,照着孙有权就是狠狠的一脚。
孙有权骂了一声,哪个孙子敢踹老子!还没看清来人,照着甄环的脸就是一巴掌!
甄环怒不可遏地扬起手,狠狠地扇在了孙有权那张令人憎恶的脸上。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空中,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宣泄出来。
而就在这一瞬间,甄环的手中恰好握着一把锋利的剪刀。
她的目光突然变得凶狠起来,毫不犹豫地朝着孙有权挥去。
孙有权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房间,随后他双眼翻白,身体直直地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当场晕死过去。
看到眼前这血腥恐怖的一幕,甄环顿时慌了神,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望着自己手中染满鲜血的剪刀和躺在血泊中的孙有权。
一时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样的局面。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如梦初醒般颤抖着双手拿出手机,拨通了 120 的急救电话,声音带着哭腔焦急地喊道:
“喂,120 吗?快来救救我们……这里有人受伤了,流了好多血,快点啊!”
打完电话后,甄环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懊悔。
丁二毛一看里面打起来了,马上脚底抹油开溜,回到自个家里,洗了个澡,躺在床上老老实实地睡觉。
这个晚上,整个村里被搞的不得安宁,只有丁二毛睡的最香。
孙有权重伤的消息不翼而飞,在村里疯传,大伙都知道了他企图非礼自己小姨子,被老婆一剪梅了。
几天后,甄环从医院回来,带着一帮姐妹们,直奔村委会,把正在上班的隋春茶堵在屋里一顿暴揍。
先把隋春茶打的满地找牙,再用剪刀把她的头发剪成了鸡窝,衣服也剪烂了,脸上抓的稀巴烂。
这还没完,甄环一帮娘们还把隋春茶拉去游街。
整个村子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搅动起来,男女老少纷纷从各自家中走出,涌向街头巷尾。
大家脸上带着或好奇、或鄙夷、或戏谑的神情,形成了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
人们交头接耳,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了一个身影之上——隋春茶。
只见人群中有人压低声音说道:“快看呐,就是那个妇女主任,听说她和咱们村长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呢!”
又有人附和道:“可不是嘛,我还听说她跟镇里的领导也勾勾搭搭的,要不然怎么能在这个位置上干这么多年?”
更有甚者,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之情,恶狠狠地骂道:“瞧她那副骚狐狸精的样子,不知道已经迷倒多少男人了!真不要脸!”
隋春茶站在人群中央,脸色惨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着。
那些指责和谩骂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无情地刺向她的心窝,让她感到无比的屈辱和痛苦。
“活该她倒霉,遇到甄环这个母老虎!”
有好事的村民还往隋春茶身上扔烂菜叶子和臭鸡蛋。
隋春茶被殴打了一顿,再加上精神上的打击,回到家里就躺倒了。
孙有权经此打击,整个人瘦了一圈,萎靡了很多,再也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村长了。
黄果树村两名主要领导都病倒了,镇里就派了一位新村长接替孙有权的工作。
这是一位刚毕业不久的女大学生,长的嘛还不错,就是一脸的青春痘,严重拉低了她的颜值。
新官上任三把火,女村长刚进村就开始调查研究。这不,正忙着挨家挨户上门走访,已经来到丁二毛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