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米做成熟饭,怎么做?”
“跟我来!”
孙银萍拉着丁二毛的手就要往卧室走,一个人影飘进来,沉声喝道:
“你们想干什么?”
两人都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来人是甄蒗。
“你逢双值班,今天是星期一,你怎么来了?”
“我要是不来,你俩不就生米做成熟饭了?”
孙银萍气的要跟甄蒗大吵一顿,再一想,自己还得在甄蒗家里躲着,就咽下了这口气。
“你俩都小心一点,今天谭公子带来一百多个打手,到处找孙银萍。我就奇怪了,他怎么没找到你?”
丁二毛有意夸大事实,想把孙银萍吓回去。
“所以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怎么也没想到我会躲在光头壮家里。”孙银萍反而很得意。
“光头壮怎么不给谭公子通风报信?”
“他敢!他要是告诉谭公子,我就告诉我姐,让我姐废了他!”
“可是你姐也想让孙银萍嫁给谭公子啊?”
“好像是这样哎?”甄蒗觉得丁二毛这话有道理。
“那怎么办?我舅会不会出卖我?”孙银萍有些担心。
“我也不知道了。”甄蒗也没有信心了。
“那我怎么办,藏哪里?”
孙银萍开始发愁了。
“想好了没有?”
一个声音响起,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特别的恐怖。
三个人往门口看去,谭公子正站在那里,阴着脸。
“你不是已经回去了吗?”孙银萍惊讶地问。
“我那是障眼法,我要是不回去你能自己出来吗?”
谭公子得意地说完,手一挥,上来七八个警察,包围了三人。
“想不到你竟然在这里和这小子鬼混,给我带走!”
“慢着!”孙银萍挺身而出,站在丁二毛面前。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谭公子不耐烦地问。
“这事和他俩没关系,你要的是我,你放了他们,我跟你走!”
谭公子哈哈大笑:“看不出来,你对他还挺有情义的,那我更要把他带走了!给我抓起来!”
警察冲上来要铐丁二毛,丁二猫刚想反抗,一把手枪指着脑门。
丁二毛趁着谭公子大笑的时候,把一粒绿豆大小的药丸弹进他的嘴里。
谭公子感觉有小虫飞进嘴里,刚想吐出来,已经滑进肚子里。
谭公子挥挥手:“统统带走!”警察把三人押上车,带到青龙山警署。
丁二毛和甄蒗被关在一间审讯室里,谭公子对孙银萍特别优待,给她安排了一个休息室,里面有一张大床。
谭公子关上门,把孙银萍推倒在大床上。
“萍萍,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你送我回家,不然我告你强抢民女!”
“什么强抢民女,你是我的未婚妻!”
“我不同意,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萍萍,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劝你乖乖地听我的话!”
“你想怎么样?”
“你们三个人乱搞男女关系,被我当场抓住,你要是不听我的,我就把他们俩送进牢里!”
“你纯属诬陷,我们是朋友,我们什么事都没干!”
“到了这里,可由不得你了,这里是老子的地盘!今天老子要上了你,要把生米做成熟饭!”
谭公子冲上来,扑向孙银萍。
孙银萍拼死抵抗,一脚踢在谭公子的裆部,谭公子惨叫一声,从床上滚到地下。孙银萍打开门想跑,被门口站岗的警察抓住。
谭公子从地上爬起来,打了孙银萍两个耳光,“给我带走!”
孙银萍被带到审讯室,她看见丁二毛被绑在一根木桩上,甄蒗被捆在一张木床上。
谭公子一声怒吼:“给我打!”
一个打着赤膊的彪形大汉走上前,冲着丁二毛的肚子打了几拳。
丁二毛悄悄地运气抵抗,嘴里惨叫着:“啊,啊!”
“你今天乖乖地从了我,我就放了他们,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谭公子指了指丁二毛和甄蒗,威胁孙银萍。
孙银萍啐道:“你真是个卑鄙小人,有本事你冲我来!”
“对,我就是个卑鄙小人,继续给我打!”
大汉手持木棍痛打丁二毛的腹部,丁二毛运气抵御,震断了木棍。
“咦,有种!”
谭公子很惊讶,没想到这个文弱书生模样的小子还挺抗揍的。
谭公子来到木床前,既然丁二毛不好对付,甄蒗一个女孩子应该好对付吧,他要调转枪口对付甄蒗。
“孙银萍,你今天要是不从了我,老子就把甄蒗这个小妞给办了!”
“你个臭流氓,你敢动我小姨一下子,我叫我妈废了你!”
“哈哈哈,你妈只能废你爸!”
谭公子眼露凶光,银笑着扑向甄蒗,粗鲁地撕扯着甄蒗的衣服。
甄蒗手脚被捆在床上,无法反抗,甄蒗绝望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