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董,我腰疼。能不能让我站直了说话。”她眼有涟漪,声有暗钩。
蒋历的火一下又被燃了起来:“撩火的时候,腰都快折断了,也没听你说声疼。”
“你现在装什么装?”
他封住了她的嘴唇,在迷乱癫狂的亲吻后,,将之前打印出来的协议递给了她。
“要么签了它,要么永远别再出现在我的床上。”
陈涟漪拿着协议,坐在了乱糟糟的书桌上,破皮了的唇,缓缓问道:“蒋董这是要包我当情人?”
“是。”
“没有你的传唤,我不能擅自见您?”
“是。”
“你喜欢我的身体,却不想要我这个人?你要只走肾,不走心?”
“是。”
陈涟漪勾唇笑了笑,将那封协议送进了碎纸机里:“蒋董,我不签协议。你只想要我的人,我却想要你的心。”
“这协议呀,签不了。”
协议碎落,几张碎片被风带起,落在她被撕烂了的衣服上。
蒋历眉头一皱,抓起近旁散落的女士外套,砸在了她的身上:“不签就滚。”
要心?她自己都没心,却双标的让别人走心。当他跟她在国外勾的那些男人一样下贱吗?
四个月前,蒋历查过她,这从内浪到外的女人,在国外的时候,与某国娱乐圈的三大巨头,皆有纠葛。
陈涟漪明知道那些人馋她身子,却还周旋在他们之间。
贱!
陈涟漪将白绸外套放在鼻尖嗅了嗅,纯欲交织的脸漫上酡红:“蒋董,我的衣服上都有你的味道。”
“陈涟漪!”
“在呢,蒋哥哥。”
“你给我滚。”
陈涟漪将满是他味道的白绸外套穿好,从书桌上跳下,路过他身边的时候,贴着他的耳朵说到:“不出现在你床上,别的地方也可以。”
蒋历冷眼斜她:“你在这么玩下去,小心自焚。”
“那也是和你一起,蒋历,你的心,我要定了。”
她眉目里写着势在必得,刚刚穿好的细高跟,叩击着地板,摇曳着离开了他的房间。
蒋历看着她彻底离开后,拿出一支烟,夹在手指间,却久久未抽。
……
陈涟漪走出蒋历的别墅后,站在空旷无人的路口,从衣兜里翻出手机,熟练的按下一长串数字。
电话很快接通。
“西郊御寒别墅,来接我。”
“凌晨三点,你让我到蒋历的别墅接你?你是睡到他了,还是没睡到?”
电话那头的声音,听着多情轻佻,但声音的主人却浑身冷气。
陈涟漪:“睡到了,但我被他赶出来了。”
“蒋历什么意思?!碰了你还赶你走!你等着,我来帮你撑腰。”
接电话的男人连睡衣都没换,拿着车钥匙直奔地下车库。
陈涟漪:“殷盛,不怪他。半年前是我对不起他,他现在没消气也正常。你别找他闹事儿。来的路上帮我买双长袜。”
殷盛只得压下火气:“好。”
银白的限量跑车疾驰而来,在陈涟漪的面前停下。
车门打开,走出来的男人穿着漆黑睡袍,微敞开的衣领,浅露出紧实有力的肌理,琉璃般易碎的桃花眼倒映出陈涟漪此刻的模样。
“我靠,蒋历看着那么禁欲的一个人,动情的时候这么狠啊?”
他把她拉进了跑车里,接着絮叨:“你看看的嘴唇,还有这撕得稀烂的上衣和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