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的道歉没有想过谢锦扬会回答什么,所以在说完后就直接走了。
一瞬间谢锦扬觉得林可好像变了一个人。
他紧紧的贴着苏决,手下意识抓着他的衣角,像是害怕苏决也将会变成另一个人一般。
谢锦扬不傻,从很多细节来说苏决的变化真的很大,大到完全不像一个人,‘苏决’是喜欢谢辰溪的,谢锦扬调查过,而且暗恋的时间也不短。
就短短的时间苏决就像变了一个人一般,那个自卑阴郁的少年怎么会是他现在的爱人。
但看到林可仿佛获得新生一般后,谢锦扬心里升起了一丝害怕,苏决会不会变回去?
察觉到了谢锦扬的视线,苏决微微低头,“怎么了?”
谢锦扬摇摇头,压下心里的担忧,“哥哥,我想快点回去。”
这一晚谢锦扬很主动,一直缠着苏决不放,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有真实感,然后天亮了……
谢锦扬感觉自己所有的担忧惧怕都被一晚上捅没了。
这人至少不能这么禽兽。
苏决轻拍着他的背,看着他泛红还带着泪的眼角,谢锦扬今晚有点焦虑他能感受的出来,但是送上门的娇娇老婆太香了,他就没忍住。
【宿主,我查出来了,现在剧情传送给你。】
【嗯。】
这段剧情和苏决刚开始接受的完全不一样。
谢辰溪并不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主角受,真正的主角受是季之白,他比齐慕容年长几岁,一直在齐慕容父亲手下干活,与齐慕容一起长大。
两人心生情愫,在齐慕容大二那年两人确定了关系,并且很幸福。
谢辰溪才是这个世界的反派,作为私生子他很有野心,费尽心思勾引着齐慕容,可惜并没有成功,被迫成为了张董的情人,但不满足现状对季之白百般陷害。
最终惨死在牢狱之中。
林可和陈安也本是原世界的一对恩爱的恋人,谢辰溪偷走了原本属季之白的气运,自己与主角攻在一起,原本的恋人一个成为谢辰溪的裤下之臣,一个成为谢辰溪最好的出头鸟。
陈安把原本属于林可的爱转移到谢辰溪身上了。
自己最痛恨的同父异母的哥哥成为反派,用自己的结局套在谢锦扬身上。
【现在的这个世界才是原世界是吗?】
【是的。但是我们来的还是太晚了,在一次打破平衡后,后面他们的自主意识才慢慢觉醒。】
苏决出现的那一刻就是节点,原世界的齿轮开始转动。
季之白在齐父诚邀下去成为齐慕容的老师,那个时候齐慕容醉心痴迷谢辰溪的事人尽皆知,季之白拒绝了,而这次季之白没有拒绝。
林可似乎像是在谢恒天生日宴稍微觉醒了自己的自主意识。
【原因呢。】
【很抱歉宿主,可能是小世界出现了bug,当你来到原世界后,bug在自我修复当中。】
【我会离开吗?】
经过这个苏决也大概猜测到了谢锦扬的想法,所以他今天才会这么急躁不安。
【不会的宿主,你可以在这个世界待到自然死亡,任务做完你想提前走也可以。】
【好。谢谢。】
苏决在谢锦扬嘴角轻轻一吻,谢锦扬皱着眉抱着苏决的腰腹把脸埋着,嘴里嘟囔着,“不要了,不能再来了,禽兽。”
“好,不来了。”苏决温柔的看着他。
——
齐慕容送季之白回去,在季之白下车之前拉住他,季之白疑惑的看向他。
“你还没有回答我。”
那天之后齐慕容也明白了自己的感情,自己觉得很隐晦实际很明显的开始追着季之白。
齐父还调侃季之白,“慕容在追你?”
季之白有些羞赧,“没有,齐总我继续谈企划。”
“看来慕容那小子还要再接再厉啊。”
季之白是他从小看到大的,谢辰溪十条马都追不上一个季之白,齐慕容能把季之白拐回家,他当然很乐意。
“要是我拒绝了呢?”
齐慕容木着脸,“我再继续追呗,但你要告诉我原因,总不可能是因为我有黑历史吧。”
黑历史?季之白愣了一下,然后看齐慕容的表情再想到了了谢恒天生日宴谢辰溪所做的事。
一时忍不住笑了起来,肩膀一颤一颤的,止不住笑,齐慕容看的莫名其妙,但是看到季之白笑的很开心,也无所谓因为什么了。
“之白哥,你什么时候才能同意我。”
“你有接过吻吗?”季之白问道。
齐慕容以为季之白问的是他有没有和谢辰溪有亲密举动过,有些慌张开口,“没有!我没有和谢辰溪这样过,也没有抱过,我还冰清玉洁的。”
季之白知道齐慕容是误会了什么,但又被那句冰清玉洁给逗笑了。
“齐慕容。”
“啊?在!”齐慕容下意识应道。
“慕容,把嘴张开。”季之白慢慢靠近他,“对,就是这样,舌尖过来。”
齐慕容嘴唇微张,季之白吻上去,舌尖纠缠着,齐慕容学的很快,反客为主。
季之白眼神有些迷离,腰开始发软靠在齐慕容身上,轻喘着,齐慕容抱着他,手已经伸进他衣服里。
精细的腰肢手感特别棒。
季之白虽然口头上是教齐慕容,实际上他的实操仅限于理论,反应也特别的青涩。
“我成功了是吗?”
季之白扬起笑,“对的,恭喜齐慕容先生获得男朋友一个。”
齐慕容高兴的又吻上去,季之白闭着眼环住他的脖子,两人深吻着,呼吸急促,衣服都有些乱。
季之白拍了一下齐慕容,嘴巴红红的,眼神迷离,露出一大片的胸膛,“别在车里发情。”
齐慕容像一头大型狗狗一样,耷拉着耳朵,头拱在季之白的颈脖处,温热的气息打在皮肤上。
“那可以去你家里吗?”
“想的美。”季之白手有些颤抖的系上扣子。
齐慕容目送着季之白上楼,忍不住笑出声,他现在是一个有对象的男人了。
上楼的季之白看到脖子上的吻痕,不由失笑,是狗吗,第一次就标记着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