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这么大啊?”
白逸川瞪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个装满金条的箱子,眼神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惊叹之色。
只见那些金条在箱内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每一根都蕴含着无尽的财富与神秘力量。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想要触摸一下其中一根。
然后,他收回手来,咽了口唾沫说道:“乖乖!这一根金条看起来至少得有一百克吧?真是太惊人了!”
坐在一旁的傅执珩听到这话,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那双修长而有力的手指轻轻在麻将牌上搓磨着,动作优雅而娴熟。
接着,他漫不经心地打出一张牌,同时轻声说道:“这些都是拿来和我老婆玩的,只要能哄她开心就好啦。三万!”
说话间,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她正笑得花枝乱颤的身上,眼中满是宠溺之情。
“这么好啊,那你直接送我多好。”
“这不一样,你亲手赢去的更加开心一些。”
白灿兮抓一张又换了一张打出去,傅执珩笑笑把那张牌拿过来,推倒在桌子上。
“我该怎么谢谢你给我放水呢?”
白逸川看到牌傻眼了,这手气?他们两口子都不是一般的人啊。
“不玩了!根本打不过!”
傅执润和白逸川把牌一推,白灿兮看着他俩满脸失落,本来想大杀四方,现在倒好了,直接把他们给气跑了。
“你看你,给气跑了吧!”
“这哪能怪我呀。”
傅执珩无奈地耸耸肩,眼睛却还是温柔地看着白灿兮。
白灿兮吐了吐舌头,站起身来走到那箱金条前。
“这些真的都是用来玩的呀?你也太真了吧。”
她拿起一根金条,在手中颠着金条,沉甸甸的感觉让她不由得想到小时候拿棒子和他在院子里追着跑的时候。
“我的宝贝值得最好的。”傅执珩跟着站起来,走到她身后环抱住她。
这时,傅执润和白逸川又回来了,傅执润打趣道:“我们刚走你们就秀恩爱,真是受不了。”
白逸川也跟着点头,“就是,还能不能让人愉快玩耍了,让我们这些老单身汉情何以堪。”
傅执珩笑着松开白灿兮,对着两人说:“既然回来了,那就再玩会儿呗,这次绝对放水,让你们吃点甜头。”
“你说的,我不把你这箱子赢回来誓不罢休!”
白逸川把饮料放在一旁,袖子都撸起来就要打他一个痛快。
几个人重新坐回桌前,气氛再次热闹起来。
白灿兮悄悄看了一眼傅执珩,脑瓜中突然想到一鬼点子。
“老公你去帮我拿瓶草莓牛奶吧,突然想喝了。”
柳姨听到转身就去拿了,傅执珩看柳姨去了他就没动,继续理着手里的牌。
“少夫人,这种牛奶还是要少喝一点。”
白灿兮抿着嘴微蹙眉头,使劲拧了一下盖子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
这么多下人终究还是支不走他,那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吗?
“诶几点了?一会是不是该做年夜饭了?”
白逸川恰好能看见墙上挂着的钟表,缓缓开口道:“六点多了,一会就做了,难不成你要参与?别把我们毒进医院了。”
白灿兮本来想引诱傅执珩,结果遭了他这么一顿吐槽,这不是在别人面前丢人吗。
“哥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沈清雪在一旁无聊,看一会他们四个看一会二老下棋,剩下的要么就是在聊天要么就是在筹备做什么吃的。
白灿兮气呼呼地鼓起腮帮子,眼睛一转又生一计。
她装作肚子疼的样子,捂着肚子轻声叫唤。
傅执珩立刻紧张起来,放下手中的牌,“兮兮,怎么了?是不是刚刚喝牛奶喝急了?”
白灿兮虚弱地点点头,“老公,你扶我回房间休息一下吧,我有点不舒服。”
傅执珩二话不说抱起她就往房间走去,一进房间,白灿兮就露出狡黠的笑容。
傅执珩这才发现上当,无奈地刮了下她的鼻子,“调皮。”
白灿兮搂着他的脖子撒娇,“我叫你你怎么不去做啊?”
傅执珩宠溺地笑了,“某人的小把戏我好像识破了,好像有个气急败坏的人直接开始耍赖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白逸川大喊的声音,“傅执珩,你耍赖,快回来打牌!”
傅执珩对白灿兮小声说:“不管他们,就让他们等着。”
白灿兮松开他的脖子滚到床的另一边,被子从身下抽出来盖在身上。
“这是我们在一起过的第一个年,开心吗?”
傅执珩将被子掀开一个角,长腿搭在边上,胳膊放到她头上,那一刻小脑瓜自主的抬起来放到他胳膊上。
“开心,而且还有一个小家伙在我的肚子里,我更开心。”
“等到三个月的时候再去,你的肚肚就会有一点点凸起了。”
白灿兮瞬间没了好心情,手纸在他的扣子一个个解着再一个个系回去。
“那我的肚子会变丑吧,那样一想想真的好难受啊,我看了好多有的丈夫看妻子有了妊娠纹就不喜欢了,我太害怕了,要是穿比基尼该怎么办啊。”
白灿兮歪着头看向傅执珩,眼睛里满是担忧,他看着她这副模样,心疼极了。
傅执珩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说道:“傻瓜,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一直爱你。”
白灿兮听了这话,心里暖暖的,眼眶微微泛红。
这时,柳姨再次敲敲门后走进来,笑着说:“少奶奶,老夫人吩咐厨房给您熬了燕窝粥,还准备了些新鲜的水果。”
白灿兮坐起来,傅执珩忙在背后垫上靠枕。
白灿兮刚吃了几口,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傅执珩说:“我那个戒指之前拿来打白若邻了,上面的钻浸了血,我记得叫人清理了,拿回来没有?”
傅执珩把她嘴边吃进去的头发丝轻轻拨出来,“早就弄好了,只是我觉得被污染了就没有那么好了,想送一个更好的给你。”
白灿兮轻轻点头,把嘴里的燕窝咽下去想了一会。
“我觉得还是第一次送我的有意义,无论是求婚,结婚,都是一样的有意义,而且也是它护着我,否则我也拖不来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