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出门的时候,他的心都在滴血。
“师傅!”
见到邱平乐,白脸男人顿时激动了起来。
邱平乐面色一沉:“回去我再收拾你!”
说完这话,他蹙眉看向了唐天:“小子,你……近来有好几次血光,我留给你的东西,足够救你一命了!”
听到这话一旁的林勇和林清欢都紧张了起来,唐天有血光之灾?谁能给他带来这么大的灾难?
然后,唐天的反应让父女俩都无语了。
“乐哥,你都说了这血光有好几次,这么点东西怎么够?”
“师傅!这小子您认识?”白脸男人诧异的问道。
“咱们赶紧走!回去了我再跟你说!”
邱平乐一边说着一边拽着自己徒弟匆忙离开,生怕自己晚了一步就被唐天给搜刮干净了。
唐天的嘴角噙着笑意,将手中的平安扣抛给了林勇。
林勇几乎是下意识地将东西给接住了:“小神医,这……”
“这是他开过光的物件,能抵挡大部分的邪气,对林小姐有好处,找个绳子穿起来给她戴上吧。”
这样的东西,可谓是可遇不可求。
像邱平乐的师傅那样的人,这世上怕是不会再有第二个。
当初他师傅给了唐天一块玉佩,说能帮他挡住七年的灾祸,而唐天真的就在那七年里连个感冒都不曾有过。
所以对于邱平乐师徒俩,唐天还是很感激的。
只是他不清楚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导致邱平乐而今变成了这样,竟然还走上了出马仙的路。
不过他给邱平乐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让他如果真的遇到了麻烦随时联系自己。
他小时候几乎都是跟祁安在一起,所以并没有什么朋友,非得要说的话,邱平乐绝对能算得上是一个。
听到唐天的话,林勇赶紧点头,小心翼翼地将那平安扣给捧在了手中。
“小神医,这样的话那家伙是不是就不会来我们家找麻烦了?”林勇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一定,黄皮子这东西记仇,昨晚我伤了它,它兴许还是会来,不过不用担心,我今天可以在这儿住一晚上。”唐天淡淡的说道。
“那可太好了,我现在就让人给您安排房间!”
林勇赶紧说道,要是唐天能住下来的话,他女儿也能多一些保障。
“不用麻烦,我在林小姐的房间打地铺就行,这样的话那东西若是再来我就能第一时间发现了。”说话间,唐天冲着林清欢眨了眨眼睛。
后者微微蹙眉,总觉得这男人像是故意的。
但是为了自己的安全考虑,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从小到大,除了林勇之外,林清欢还没跟哪个男人睡过呢。
是夜,林清欢躺在床上,唐天躺在她旁边的行军床上,两人都没出声。
黑暗中,林清欢能清楚的听见唐天那强有力的心脏跳动的声音,紧张得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你睡觉吧,有我盯着呢。”唐天出声说道,吓得林清欢打了个哆嗦。
“唐天,你跟姗姗姐……是不是有点什么?”
林清欢终于是鼓足了勇气出声问道,从楚怜珊回京都继承了家业之后两人就鲜少联系了,但是林清欢总觉得唐天跟楚怜珊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
“什么叫有什么?”唐天倒是承认得很大方:“她是我的女人,这算吗?”
听着他的话,林清欢呼吸一滞,这不就是变相地承认了他跟楚怜珊睡过吗?
可唐天不是个有妇之夫吗?他怎么能……
关键是楚怜珊也知道他结了婚,竟然还愿意跟他……
林清欢越想越是觉得自己的脑子很乱,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
“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是个渣男呢?”黑暗中,唐天轻笑一声:“不负责任的才是渣男,我会对我的每个女人负责!”
说这话的时候唐天似乎还带着几分骄傲和自豪,关键是他这个每个女人的意思好像是……他可能不止两个女人?
一时间,林清欢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这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了。
就在这时,窗户那儿忽然传来了动静儿,月光之下,一道黄白的身影从窗户那儿冲了进来。
唐天顿时精神了起来:“来了!”
就在这时,原本在角落里沉寂的大公鸡忽然窜了出来,朝着那黄皮子就扑了上去。
唐天提前在屋内贴上的符纸也在此刻派上了用场,符纸之间迸射出的金光在房间内连成了一张网,将那黄皮子和大公鸡围在了中间。
那黄皮子身形足有一米五,黄色的毛皮已经有些开始发灰了,一看就知道修为不低。
按说黄鼠狼是吃鸡的,这大公鸡应该不是它的对手,但此时这大公鸡明显战斗力十足,几个回合下来,那黄皮子一点好处都没捞到。
床上的林清欢吓得蜷缩成一团,她看不见那黄皮子,也看不清楚屋内的景象,只听见那大公鸡在上下扑腾。
“唐天,我害怕……”
黑暗中,林清欢终于还是发出了声音。
唐天当即安抚道:“别怕,我在呢!”
就在这时,那黄皮子忽然停止了跟大公鸡缠斗,猛地朝着林清欢扑了过去。
这是林清欢第一次清楚的看见这黄皮子的脸,它的脸上皱巴巴一团,怎么看都不像是个黄皮子,更像是个风烛残年的老太太。
关键是这也没有光啊,但是那黄皮子的脸上却散发着淡淡的惨绿色。
“啊——”
黑暗中,林清欢吓得尖叫了一声,就在这时,她胸前忽然发出一道黄光,直接将那黄皮子给打飞了出去。
林清欢虽然看不见那道光,但是却能感受到胸口的灼热。
她赶紧伸手握住了胸前的平安扣,还带这些温热,没想到这东西真的能保护自己。
霎时间,林清欢的唯物主义世界彻底地崩塌了。
那黄皮子被打飞出去之后便被唐天的金色大网给笼罩住了,到了这时那黄皮子才意识到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后腿跪在地上朝着唐天不断地作揖,似乎是希望唐天能饶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