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不要害羞,你去世的丈夫不理解你,王某可是很懂你的。”
李青松俯下身子,捏住白夫人圆润的下巴,嗓音低沉,带着洞察人心的魔力。
白夫人眼神变得迷离,似乎陷入美妙的梦境,但很快又回过神来,娇呵道:“拿开你的脏手!”
可她的声音明显中气不足,并且透着些欲拒还迎的味道。
闻言,李青松脸上的笑容更甚,不但没拿开手,反而加大了几分力道,白夫人的下巴出现了几道红印。
“白夫人,明人不说暗话,你乖乖配合便是。”
白夫人身躯微微颤抖,俏脸闪过一抹惊慌,但仍是嘴硬道:“你死定了!”
“希望白夫人待会还能这么说。”
李青松绕到太师椅后,拿出三根布条,凭借熟练的手法将她五花大绑。
接着,他回到白夫人面前,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迷醉的眸子,问道:
“白夫人感觉如何?”
白夫人抬起头看着他,似有泪水在眼眶打转,但眼球深处又蕴含一丝期待,声音低低地道:“我不会放过你。”
白夫人的脸蛋虽然算不上绝色,可现在这副姿态下,有一股异样的诱惑。
白夫人精神有些恍惚,感觉无比羞耻,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李青松见白夫人已经说不出话了,决定使出苦练多年的绝技——打狗棍法升级版。
“无耻!”
白夫人猛地瞪大双眸,奋力扭动身躯。
看见白夫人反应如此剧烈,李青松一脸惊奇,难道她也是此道高手,瞧出了自己的打算。
李青松咳嗽两声,拿出真正的如意黑箍棒。
不过这个如意黑箍棒是改造版,昨日在风岚林,他用短棒痛扁过傻帽齐公子。
直接拿出来会有暴露的风险,所以来万宝屋前,他特意用麻绳在棒身缠绕了一圈。
白夫人看见他将其放回去,松了一口气,但眼底似乎又闪过一抹失望,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你想干什么!”
可当李青松抽出如意黑箍棒,她的眼神立马变得惊恐万分,身躯因过于惊恐而瑟瑟发抖,忍不住尖叫一声。
李青松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搞不清楚她的脑回路。
如意黑箍棒之前一直被老郎中用来捣药,最近才被他拿来敲人脑瓜,毫无杀伤力。
李青松也没管她,抡起短棒,冲着她略微发福的腹部打去,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
既不会在她皮肤留下伤痕,又能让她感受到痛楚。
火辣辣的疼痛令她整个人抽搐了一下,如同误入陆地鱼儿。
李青松手中短棒不断挥舞,均匀敲打白夫人周身各处。
大约十分钟后,李青松停下手上动作,甩了甩有些酸胀的手臂。
此刻,白夫人的形象与初见时的贵妇人迥然不同。
她原本雪白的长袍布满道道棒痕,盘起的长发也披散开来,有点像大街上乞讨的女疯子。
她眼神迷离,怔怔地看着停手的李青松,似乎在说继续。
李青松见时机成熟,提出自己的要求:
“白夫若还想体验,就同意王某的条件,我用全套的制酒之法,换取冰蚕草、极寒果和一成卖酒收益。”
这时,白夫人仅仅是黛眉轻蹙了一小会,便点头同意了他的要求。
“白夫人大气,我这就叫陈主管上来签订契约。”李青松脸上浮现欣喜的笑容。
“等等,我明日便要动身返回咸阳,届时我该上哪找你。”
白夫人脸上的红晕渐渐退却,重新恢复了理智,问出一个十分关键的问题。
“白夫人放心,王某不久后也要赶往咸阳。”李青松镇定自若地说着瞎话。
他丝毫不担心假话拆穿后,白夫人因恼羞成怒而违反契约,来之前他向胖掌柜咨询过商业契约方面的问题。
胖掌柜告诉他,大秦的契约效力受到官府保证,《秦律》上也明明白白写着:契约不得违反。
强如万宝屋也不敢与大秦百万铁骑对抗,除非愿意缴纳高额的罚金。
“你若是欺骗我,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然后杀了你。”白夫人保持着倒Y形,深深看了他一眼,“今天的事不准向任何人说。”
“谨遵白夫人指令。”
听到白夫人的话李青松脖子一凉,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算了,管他呢,他摇摇脑袋,乐呵呵地去帮白夫人松绑。
正在此时,陈主管的喊声在门外响起:
“齐县长不能进去啊,白夫人在招待贵客。”
“陈主管,本县与白夫人也算有些交情,如今我儿危在旦夕,她难道会见死不救。”
“可是要先等完白夫人和贵客谈完话啊。”
“等不了,我儿身患重病,多等一秒,风险就会成倍的提升。”
李青松耳廓一动,听出了这是齐老狗的声音。
他赶忙收起如意黑箍棒,顺便检查了一下,身上是否携带可能暴露身份的物品。
“嘭!”
下一秒,木门被重重推开,陈主管显然没劝住齐老狗。
李青松的心跳不禁加快了几分,尽量让面色保持平静,扭头看去。
只见齐老狗面色愠怒,手里拎着一个黑皮箱子,而陈主管神色焦急地跟在他身后。
“你是何人,未经我们允许擅自闯进来,懂不懂礼数!”李青松先声夺人地呵斥道,“我与白夫人正在谈要事,破坏了我们的合作,你担得起吗?”
“我乃广陵县县长,你又是何人!”齐老狗眼一瞪,冷冷回道,“今日本县找白夫人有事,你先退到一边。”
“王某是白夫人最亲密的朋友,岂是你一个小小县长能相提并论。”
李青松走到白夫人身旁,在她白嫩的脸颊上狠狠掐了一把,语气暧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