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叶辰,注视着楼顶上的天花板,聆听着楼下夏婉儿传出的声响,大半夜的出去,肯定是饥渴难耐,不知道又去找哪个老相好,你就那么想男人吗?
车库里,发动机的声响没有吵醒熟睡的叶蓝一,倒是让叶辰放松了警惕,得到了安宁。
一溜烟,夏婉儿开着车子出了车库,离开了家,直奔那个省城最大的娱乐场所,那里可都是招牌的鸭子,指定能把自己伺候的舒舒服服。
叶辰听到车子离开的声音,心彻底的松懈下来,刚才夏婉儿那样嚣张跋扈,也都是自己把她惯出来的毛病。
她那如狼似虎饥渴难耐的身体,自己险些清白不保,虽然自己不愿跟她发生火花,但她若是硬要强求,自己也是束手无策,必须得奋力一争,无奈自己是她名义上的老公。
叶辰从床上起身站起,走向窗口,看向窗外一片碧绿的海水,心情复杂的他,多了一份惆怅。
也不知道夏末从别墅的三楼摔下,有没有受到什么惊吓,她一向是最怕高的,从来都不敢从高处往下看。
现在,叶震是否陪在她的身边照顾她惊吓的心,以前,夏末跟自己可是无话不谈的朋友,自从,她的女儿夏珠出事,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她的笑脸。
夏珠出事的那一天,自己总感觉很蹊跷,哪里有问题,但是又查不出一个所以然,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其实,他的腿,早在十多年前,就恢复好了,他一直强忍着不出声,那是因为,他要调查当年的那件事。
他那样深爱着夏末,怎么能忍心看到她每天痛苦不堪的模样,看到她痛苦自己陪在她的身边却无能为力,是一件多么伤心的事。
他一定会调查清楚,包括琉璃珠的下落,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
清晨,一缕阳光,飘在丫头床前,她还在美美的做着恋眷的美梦,梦里她梦到了妈妈的呼唤,梦里她梦到了爸爸的容颜。
梦里,黄野狼正举步艰难的走向自己面前,手里捧着一束鲜花,缓缓的向自己面前走来。
“臭丫头,还不赶快起床?”
丫头被门外黄野狼的声音惊醒,她用手轻轻揉了几下眼睛,听到门口的声响。
“咚咚咚,铛铛铛。”
“该死的黄野狼,一大清早就把人吵醒,你想干什么?”
黄野狼站在门口敲打着丫头的房门,今天可是一个重要的日子,难道丫头把这件事情给忘了,他有必要提醒她。
“你有病吗?”
丫头打开房门看向矗立在门口的黄野狼,不知道别人在睡觉,搞这么大的动静,是脑子进水了吗?
“你才有病!”
黄野狼的一双冷眼看向丫头。
“不知道今天是几月几号?”
“几月几号…”
丫头回味着黄野狼的话,突然想起,连忙跑回房间,嘴里说道。
“妈呀,我怎么把这事情给忘了。”
“哼!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黄野狼看向屋里慌里慌张的丫头,摇头叹息,你脑子里面也不知道整天在想什么?
“嘿嘿…多谢了!”
丫头在房间里捯饬了一阵子,匆忙的走出房门,看向站在门口等自己的黄野狼,笑着说。
“走吧!”
“准备好了吗?”
黄野狼欣赏的眼神看向丫头,没想到,丫头打扮起来这么好看,平常她都是素颜,今天难得看到她打扮成淑女的样子,真是美极了。
“你愣在这里发什么呆?”
丫头看向痴呆的黄野狼,暗暗偷笑,他肯定是被自己的美色迷住了,不然怎么老是盯着自己这张脸看,难不成,自己脸上有什么特殊的东西。
“不行,我得在照照镜子。”
黄野狼看向返回屋里的丫头,嘴角上扬,心里暗暗说道。
“一点自信都没有,怎么能赢得这场比赛?”
“脸上也没有什么啊?”
丫头不消的眼神看向黄野狼,干嘛老是盯着别人的脸看,没有见过美女吗?
“这下行了。”
黄野狼看向信心满满的丫头,向她问道。
“这下确定可以走了吗?”
“走吧!”
丫头愉快的跨出房门,跟在黄野狼身边,今天可是一个的大日子,自己期盼这一天的来临已经很久了。
如果谁能在比赛场上拿到满分,就可以得到不少的奖金,可能现在画场上已经挤满了观众跟参赛者。
“你有自信能赢得这次绘画的冠军吗?”
黄野狼疑惑的眼神看向丫头,知道她天生就喜欢画画,可是这次比赛的要求是,把自己美丽的容颜,一分不差的落在雪白无瑕的纸张上,她行吗?
“当然啦,你这是在小看我的画工吗?”
丫头不满的眼神看向黄野狼,今天自己一定要拿到赛场上的冠军,不然,黄野狼一定会嘲笑自己。
还好,这次受伤的是左手腕,不然又要跟这次比赛擦肩而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