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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旨太监这是来的第三趟了。

三次造访陈府,三次被拒。

来人不管说什么赏什么,陈年河都来者不拒全收下,可一旦说起出兵镇压岭南反叛之事,陈年河就开始明着装傻。

据陈年河自己所说,他是真的病得非常厉害。

这要不是感沐天恩,他病得都下不来床。

第三次把传旨太监的话打发了,陈年河苍白着脸被家人搀扶起来,一步三咳地被人扶走。

太监苦哈哈地看着陈年河欲言又止,最后只能是提心吊胆地回去复命。

但凡是还有点儿别的可用之人,陈年河早就因为拒接圣旨被满门抄斩了。

然而可笑的是,如今的朝中是真的无人可用。

先帝和先太子都重文轻武将,对掌管兵权的武将接连打压迫害,但凡是在军中有点儿威望的,都在被打压迫害之列。

其中当以曾经的嘉兴侯府徐家为首,余下的就都是曾经跟徐家有过牵扯的大小将士。

徐家被流放几年,先帝和先太子就痛下狠手,对这些疑似跟徐家有过来往的人反复磨刀。

这几年的京都内,大小武将被贬的贬官,被调任边疆的再不重用的也不在少数,还有更多的是丢了全家性命。

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先太子信不过旁人掌了兵权,排除异己想在军中插入自己的人,把兵权揽到自己的手里。

先帝对先太子所为视而不见,甚至是无声纵容。

而鲁王斩诸王顺利登基为永顺帝后,为了能让自己把皇位坐稳,彻底铲除所有隐患,所作所为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永顺帝把先太子提拔起来的人都斩了。

一次杀了个干干净净。

紧接着就导致了眼前堪称是滑稽的一幕。

偌大一个朝廷,要么就是些纸上谈兵没有半点战场经验的小辈,要么就是嘴皮子分外利索的文臣。

在外各地驻了几十万大军,带兵的一个都调不动。

本来这样的局势只要时间足够,永顺帝大可再慢慢把自己信得过的人提拔起来,假以时日也能勉强补足军中的缺。

可形势明摆着的不等人。

岭南王打着清君侧正公明旗号的大军势如破竹,深入中原腹地,如入无人之境。

永顺帝的半壁江山落入了他人之手,现在就是穿着龙袍也日夜愁得吃不下饭。

再这么下去,万一就被叛军打到京都了呢?

岭南王说得再口若悬河,永顺帝也不会甘心把龙椅就此让出。

岭南之叛必须平。

永顺帝扒拉来扒拉去,最后看上的人就是陈年河。

陈家世代掌兵,且因陈年河被夺权圈禁的缘故,陈家并未参与到诸王夺权的纷争中来。

而且陈年河的独子还是个不能入军的瘸子。

陈年河唯一的孙子陈允还早就死了。

陈家其余后辈并不出挑,陈家这一脉,相当于就断在了陈年河的手上。

如此情形下的陈年河无后辈需提携,无子孙可争气上进,落在他手中的兵权最多就止步于陈年河这一代。

不久后或许都不用等永顺帝动手夺权,陈年河一旦死了,陈家无人再做领头羊,自己就落败了。

这样的人,永顺帝用起来很放心。

可陈年河并不打算让永顺帝就真的如此舒心。

扶着陈年河进屋的陈泰迟疑道:“父亲,您三次拒接圣旨,宫里那边会不会……”

“无所谓。”

陈年河摆手打断陈泰的话,冷笑道:“我不动,边关大军谁也别想调得动。”

“现在不是我求着谁开恩放我出去,而是无人可用的皇帝要求着我披甲出征。”

真当他陈年河在边关熬了三十多年都是打水漂的?

陈家数代人镇守边关,在军中的故友旧朋无数,用陈家人的血肉铺出的路子不是白铺的。

放眼现在的京都,还有哪个武将有敢站出来跟他呛声的底气?

就算是有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永顺帝敢拿自己的皇位儿戏吗?

他不敢。

陈年河飞快地闭了闭眼,沉沉地说:“皇帝要是另派了别人披甲出征,那就更好了。”

满朝的酒囊饭袋,去了战场也是白白送死。

他只需要在家里等着,永顺帝自然会给出更好的条件。

陈泰听到这话勉强压下心头的不安,顿了顿踌躇道:“可是父亲,真到了那一日的话,您真的要出征吗?”

陈年河笑了:“为何不?”

“我现在是闲人一个,手中也无半点兵权,不等出征的话,我哪儿来的权?”

陈泰话中多了一抹苦涩:“可我听说,岭南王麾下有一员悍将,是……”

“你是说徐璈?”

陈年河人打着养病的名头在家里一步不出,对外界的消息把控丝毫不弱。

捕捉到陈泰面上挥之不去的涩味,陈年河无奈道:“儿啊,你这断腿的仇,咱们是没法报了。”

不光是没法报仇,他们甚至还要报恩。

陈年河在西北时遭遇的饥荒之乱,多亏了桑枝夏和徐璈及时出手。

否则陈年河当时就该没命了。

后来……

陈年河垂下眼说:“之前陈家蒙难,为父并无把握能保得住陈家满门,不得暗中将允儿和他娘送到了西北徐家。”

“如今……”

“听说允儿跟徐家的那些泼猴儿都相处很好,还跟着徐家老爷子学了不少东西,长进许多。”

“他们母子被徐家保护得很好,一路在徐家的庇护下到了岭南,也不曾受过半点亏欠,这人情是咱们实实在在欠下的。”

如果陈家当时真的满门覆灭,被送到徐家的陈允就是陈家的最后血脉。

陈年河信得过桑枝夏和徐璈的为人。

就算是陈家真的落到了那一步,陈允母子也会在他们的照拂下,得到很好的照顾。

雪中送炭的恩情,这绝不是三两句感激就能抹得清的。

至于陈泰被徐璈打断的腿……

陈泰苦笑道:“父亲,我早就不记恨这事儿了。”

“再者说,我其实比父亲更早欠徐璈一条命。”

“用一条腿换一条命,我其实是赚了的。”

当初他年轻看不清,家中可做主拿主意的陈年河也长期不在家,险些中了奸人算计,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不说,还险些连累陈家满门。

如果不是徐璈在混乱中打断他的腿,藉由伤重之事提前把他从乱局中拔出来,他那日丢的就不光是一条腿。

见他能想明白,陈年河轻叹道:“你能不钻牛角尖就很好。”

“不过徐璈那小子的确是能耐,还得了个厉害的媳妇儿相助,如今到了岭南王的麾下,那就是龙归于海,彻底没人拦得住他了。”

起初京都中的人其实并不知道叛军中都有些什么人。

岭南跟京都距离太远,二者间来往断绝数十年,彼此的了解都很浅薄。

可抵不过徐璈在阵前过于骁勇。

不足两个月的时间,徐璈带军连破两城,气势如虹。

一杆落了徐字的军旗破风招展,单是立于阵前就让人不由得胆寒畏惧。

徐璈的凶悍之名也顺利传入京都,惹得不少人都在暗暗吸气。

当年的徐家世子爷行事何其荒诞,徐璈纨绔荒谬的形象深入人心。

可现在……

曾经被京都世家都鄙夷不屑的世子爷,身披银甲一杆银枪斩敌无数,短短时日内就积攒出了惊人的累累战功。

这样的悍将本该为朝廷效力,在边关尽忠。

却因为皇家的猜忌陷害,义无反顾地成为了岭南王麾下悍将。

何其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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