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婆婆没事就应邀几个闲置的妇女到家里打麻将,然后事先早有预谋,站在麻将桌一旁看打麻将的陈立新,对玉美说她妈妈打麻将没有零钱找给同桌打麻将的人。
说是借了明天就还给她,玉美兜里就这点十几元钱留着回去的车费,她相信他会还给她的。
然后毫不犹豫的从兜里掏出了仅有的车费钱。
可是这钱再也没有见到老太太还给她,那个男人也没有还给她。
不还给她,他们还不罢休,这让住在邹拉纤家的杨玉美没了回家的路费,目的就是让她有来无回。
玉美在这座城市无亲无故的,除了认识邹拉纤,也是经她介绍的城里对象来的,就这一个人她认识,而且还不认识邹拉纤这个人的心。
玉美只好咬牙等着陈家人彩礼单子的到来,按照正常结婚程序上走。如果就这样不走了和男人没有婚礼过下去,岂不是被家里人,还有村子的人笑话!
之所以这样做还不是这家城里人的经济条件,太差劲了,若是走正常人家年轻人的结婚彩礼过程,可能他们家没有那个条件。
只好想点歪门邪道了!
玉美在邹拉纤家住到第三天半夜里,她猛然醒来,突然感觉得浑身奇痒无比,特别痛苦,头晕晕的。
她睁开大眼睛一看屋子的环境大变样,原来这房间不是邹拉纤的屋子。竟然是陈立新的房间。
她强忍着身体的痛苦,“藤”的一下坐了起来,将熟睡在身旁的陈立新打醒,然后很是愤怒的说道,“你给我起来,你个臭流氓,你竟然敢欺负我,我去大院告你去,让你坐牢。”
陈立新立刻醒来,然后立刻双腿给他下跪说道,“玉美,我对不起你,我犯浑了,我不是人,你要打要骂都可以,可你千万不要去法院告我。我不想坐牢。我求求你了,我妈就我这一个儿子,给她养老送终。”
“我管你给谁养老送终的。我问你,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我的头怎么这样晕乎乎的,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么会换了一件睡衣?我不是在四姑家睡吗?怎么会跑你家?而且还睡在你炕上?”
“我,我,”
“你什么!你,你快点说实话。否则要去报警!”
“玉美,都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我看见你第一眼的时候就爱上了你,离不开你,我的家境有些困难,我单位市二建公司放假了,我初中毕业生也找不到别的工作。只好等着二建开业去做力工。”
“太好笑了吧,你家庭困难,意思没钱娶媳妇,你就用这么下流的手段来骗我,给我下昏迷药,然后你好称心如意白捡一个漂亮媳妇?你想的倒是挺美的,我马上离开你这个龌龊的男人。”
玉美说完就要下地穿鞋走,她的头晕晕的,她强制性的将痛苦的身子朝火炕沿处靠近,她低头却没有看见有一双鞋子在土地的炕沿下。
“你,你把我的鞋子弄哪里去了,怎么你们想把我给囚禁吗?我就是死了我也要离开这里。”
“玉美,这大半夜的能去哪里?你就安心的留在这里,留在我身边过日子,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你想的太美了,我会和一个卑鄙的小人在一起过日子?你给我下药,然后你又趁我只为难,搞定我,你来个先斩后奏,占我的便宜,让我安心的和你过日子?你倒是称心如意了,你那么自私,我以后怎么做人?我怎么还有脸回我的家见家人,去见我的亲朋好友,乡里乡亲,你让我没有面子,没有尊严的活下去?”玉美开始抽泣。
“不是的玉美,这不是我的意思,这都是我姐夫叫我这么做的,给你下的药也是在我不知情的时候,我姐和姐夫他们干的,她们做完了才告诉我的,当时我听了,很是气愤,很恼火,可是没有办法,他们把你给放到我的炕上,我就没有把持住,就对你给那个了。”
“你放屁,你的罪过还放到别人的身上,他们那么做了,后期你对我做的事,难道也是他们逼你的吗?”
“我在问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可是黄花大闺女,你家没有条件娶媳妇,难道就这样把我当寡妇一样,就这样过了?看看你炕上的被子,怎么还是新的?你用了谁结婚的被子给我来用?”
“玉美,这被子是别人家欠我家钱要上来的。”
“欠你家钱,有用绸缎被子顶账的吗?还是一个红色一个绿色的,一个粉色枕头,一个绿色枕头,该不会是你结过婚?然后离过婚吧?”
“玉美你想多了,我怎么可能结过婚?离过婚?”
“我不管你结婚还是离婚的,反正你把以前我借给你妈打麻将的十几块钱钱,快点还给我,我明天一早就回家。”
“行,玉美,等天亮了,我去我妈那要去,你睡吧,我到外面待会。”
陈立新说完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玉美一下子觉得自己上当了,上了邹拉纤媒人的当,她为什么帮着男人人家来出卖她?邹拉纤难道是无形中的人贩子?
她是不是从中得到了陈家人好处费了。
接着玉美有一个很不好的后怕,她这几天刚刚有过女孩子的每个月的月经期刚过,就被他给那个了,是不是有一个危险要降临在她这样被人给出卖了,最后的不幸将降临在她的身上。
然后接着她的回家多车费,那个刘寡妇陈立新的妈,没有还她的钱,陈立新身上她搜过了一毛钱也没有,她在这个陌生城市,一无亲二无故的,就这样被困在陈家给裸婚了。
直到她发现她怀孕了,开始整日子呕吐。
肚子也渐渐大了起来。
然后,刘寡妇还时不时的,自己的儿子得了便宜,她偷着乐还不算啥,还得了便宜还卖乖。
趁着玉美身体不太舒服,不爱动弹,什么都不想做的时候,本来她就天生懒惰的人,现在怀孕了,更是待在屋子等着吃现成的。
然后,那个婆婆刘寡妇说道,“我家不养吃闲饭的人。立新明天让你姐姐和你姐夫在矿上给玉美找一个开绞车的班上。”
“妈,玉美都怀孕了,还上啥班?”
“她怀孕了怎么就不能上班了,我怀你的时候还照样坐市里公交车的乘务员。我不也照常生下了你。”
“妈,那能一样吗?”
“怎么就不一样了,她是女人,你妈哟就一是女人了,我天天给你们做饭吃,天天伺候你们吃食吗?”
“妈,玉美生完孩子她就帮你做饭了,妈,你先别着急吗,我帮你做。”
“行了,她生完孩子,更要伺候孩子,更要做饭了,看她看懒的那样,啥德行了。”
刘老太太这句话可是激怒怀孕,懒得说话的她了,她一下子从屋子里发出到厨房里面的大声音,
“我懒我愿意,这是我的个性,我写德行你们怎么还用卑鄙无耻的手段来骗我的回家的路费钱,还给我下药先斩后奏,做你们家的媳妇,你们再跟我嘚瑟,小心我把肚子里的的孩子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