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灵泉水的原因,舒天赐这两天的精神特别好。
不仅力气大了几倍,精神上也变的和常人有些不一样了。
只是这个不一样还只是触碰门槛,他觉得以后能有特异功能也说不定。
起床摇摇头,舒天赐就准备走出房间…
“三哥!”
舒天策突然喊了一声,上前抓住舒天赐的手并昂首问道:“你要去哪?”
“不去哪,怎么了?”舒天赐摇摇头,疑惑道。
“你骗人!”
舒天策一脸认真,喊道:“你要不去哪的话,不可能起这么早的。”
以往的舒天赐都是睡到他们上工以后,自己才起床的。
可今天出奇的早,大哥二姐他们还没起呢。
所以舒天策根本不用多想,就知道三哥他要出门了。
“嘿!你小子……”
舒天赐没好气的笑了一下,伸手拧住对方耳朵并轻轻一扯。
“你小子,开始管三哥了是吧?”
舒天策痛呼一声,连忙说道:“没有,我没有要管你。”
舒天赐也没跟他较真,很快就把手松开了。
“三哥,我知道你要去给我们弄吃的。”
舒天策靠了上来,神神秘秘的说道:“你把我带上吧,我能帮你提东西。”
“十岁就想当将军?勇气可嘉。”
舒天赐翻了翻白眼,将对方推开道:“我警告你,打消你那上山的主意!”
“忘了许家兄妹是吧,人家带枪都差点死在山上;
你要是打着上山的主意,那就是给狼和野猪送口粮;
还有我今天不去山上,我去镇上转转。”
说完他也没搭理对方,转身走出了房间……
“天赐!”
刚出房间,舒香莲就过来拉住了他的手往外拽。
舒天赐虽然疑惑,但还是跟着走了出来。
“天赐,这个你拿着。”
只见舒香莲递过来一条带有格子布丁的围领和编织帽。
在舒天赐疑惑的目光中,她解释道:“你去换东西的时候戴上这个,别让人发现你的样貌。”
还别说,这二姐挺小心谨慎的。
“好,谢谢二姐。”
舒天赐接过围领塞进兜里,然后把编织帽随意戴在头上。
舒香莲看着他的模样,连忙伸手把帽子摆正道:“你戴好一点,不要搞的跟特务一样。”
舒天赐呵呵一笑,调侃道:“我姐懂的还挺多。”
“别耍贫!”舒香莲瞪了他一眼,说道:“我有事交待你。”
舒天赐收起笑容不说话,好奇的看向对方。
“你去县城以后,先去找一趟大姑二姑他们;
咱们爸妈去世的消息,他们现在还不知道呢。”
听到这话,舒天赐立刻回忆起脑海中关于这方面的记忆。
他的爷爷有四个孩子,三个女儿一个儿子。
舒富贵排行老三,上面有两个姐姐,下面有一个妹妹。
老大嫁进了县城,老二也在帮衬下嫁进了城里,唯独老四不争气。
由于舒家离县城离的远,舒富贵夫妻俩死的时候,舒天赐他们又还在为下一顿而担忧呢。
所以这人都死了一个礼拜,大姑他们还都不知道。
如今舒天赐要去城里换生活用品,舒香莲就想起了这个事。
“行,等我进城去找一趟大姑。”舒天赐点点头,没有拒绝。
舒香莲再次叮嘱了一声小心,然后和舒天佑上工去了。
舒天赐把老五也赶了去,同时叮嘱老四把对方盯死了。
但凡有一丁点要上山的念头,往死里揍就行了…
舒水莲惊讶的看了三哥一眼,随即嘿嘿一笑便答应下来。
看着他们活泼的背影,舒天赐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笑容。
这段时间在家他就给几人喝灵泉水,在外就给他们喝稀释过的。
加上家里的蒸红薯,鸡汤,野猪肉,那都是加过灵泉的。
现在的舒家六人,个个都浑身有劲,不再面黄枯瘦了。
在外人看来,他们家就是天天吃肉才有这样的变化。
有舒天赐的叮嘱,全家对于这事都没有去争论,解释…
“天赐,又上山呢?”
“不是,去给我大姑报个信……”
“天赐叔,你什么时候再打头野猪下来?”
“你小子,又馋了是吧?”
走出村庄的路上,舒天赐一路回应着打招呼的村民。
在走出村庄后,他才加快脚步朝着县城的方向边走边跑。
舒家离县城还是挺远的,有近二十公里的路,途中还要经过镇上。
舒天赐就是慢跑加走,也得两个多小时。
在跑了十来分钟左右,他就到了镇上…
不过现在的镇上可没两年前热闹,甚至看起来还有些荒凉。
家家户户基本上都是有一顿没一顿,就连赶集也被取消了。
看着偶尔来回几个的乡亲,舒天赐不禁叹了口气。
这群人的面貌和自己刚穿过来差不多。个个身体浮肿,脸盘子贼大,走路没有丝毫力气。
这就是一种长期缺乏营养所造成的病。
估计要不了多久,这群人就得死。
站在他们中间,舒天赐仿佛就是个异类。
毕竟他的皮肤经过灵泉浸泡变的有些白嫩,压根不像个庄稼汉。
为了不让别人觉得他与众不同,他还特意把编织帽往下压了压。
“天赐!你是富贵叔家的老三?”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惊讶的声音,舒天赐立刻回头看去。
一个穿着白大褂,留着齐脖短发的女人…
兜里插着温度计和新农村钢笔,脖子上挂着听筒。
舒天赐侧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是到了镇卫生所。
“江医生,你…诶!”
舒天赐正想打个招呼,却突然被对方拉住手腕,然后往卫生所拽。
舒天赐慌了,暗道这老女人不会是发春了吧?
虽然对方三十多岁死了老公,可自己还是个黄花大闺男呢…
这不,进了卫生所后,江医生就把舒天赐放开了。
只是对方看过来的目光,却有些不对劲!
那双眼放光,长牙咧嘴的模样,怎么看都觉得有古怪。
舒天赐吓的双手捂胸,呵呵笑道:“江医生,你别这样。”
“你在说什么?”江丽柳眉一皱,伸手把舒天赐的编织帽拿开了。
“是不是发烧了,快让我摸摸。”
噫……
舒天赐一个激灵,摆手道:“没有,我没发烧!”
江丽似乎没听到他的话,而是盯着他的脸喃喃:“噫,你皮肤怎么这么白,体格好像也壮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