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瑞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得意之光。
“曹大鹰,这事你做得好,等何东拿了配方过来,就是我搞死沈繁星的时机,到时候就赏你一千万的奖励。”
曹大鹰一听,眼睛“噌”地一下就冒出了两道青光,他整个人兴奋得不停地搓着手,连连笑着道:
“沈少,这谢字我先搁这儿了,我这后半辈子就指望着你这金口玉言了!”
沈明瑞眼珠子滴溜一转,脸上的得意劲儿稍微收敛了些,换上了一副看似谨慎的表情。
不过何东这人啊,还是要防着点,必须要根据配方制作出跟沈家酒厂出品的御品香口感和功效都是一模一样的,这事才算真正成功
“不过何东这人啊,还是要防着点,必须要根据配方,制作出口感和功效,都得严丝合缝,不能差了分毫的白酒,这事才算真正成功。”
偷来配方只是第一步,若不能完美复制御品香的品质,一切都是枉然,所以沈明瑞对这关键的环节格外上心,绝不容许有丝毫差错。
曹大鹰一拍胸膛,信心满满地保证着,“就算沈少不说,我曹大鹰做事也不会如此的草率,一定会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沈少就等着飞黄鹏达吧!”
沈明瑞听得高兴,他狂妄地哈哈大笑起来。
他为了此事,可是砸了不少的银子和费尽了不少的精力心思。
沈繁星就是令沈明瑞当众出丑,还夺走沈家大宅光的罪魁祸首,他对这个贱女人都要恨之入骨了。
起初他也只是单纯地为了报复沈繁星,所以才会想着让曹大鹰去控制何东,给她故意使绊子,让沈家酒厂的业务陷入停滞而已。
可没想到的是,在沈明瑞品尝到了第二代御品香后,他不仅仅是其口感给征服了,其功效更是让他大为惊叹。
他这才意识到只要获得了此配方,那么便得到了一个能够改变自己以及家族命运的绝佳机会。
能治疗男人那方面玩意的美味白酒,这还真是独一份的存在啊。
粗略估计,说御品香价值上百亿甚至是上千亿都不为过。
届时,凭借着御品香的巨大商业价值,别说是让沈家重回豪门行列了,就连沈家要跻身京城一流的豪门,那也是轻易之举。
翟家,算是个屁啊!还有那个总是在各种场合表现得高高在上、珍贵无比的翟绍庭,沈明瑞也要其匍匐在自己的脚下!
……
今天早上,何东刚一踏入酒厂里,就远远瞧见沈繁星已经在生产区里像个陀螺似的转着巡查了。
何东心里“咯噔”一下,暗自嘀咕道:“她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他定了定神,赶紧抬手抹了两把因为赶路而冒出的汗珠,又使劲儿扯了扯衣角,努力调整了一下那副看起来明显不自然的神色后,才硬着头皮走上前去跟沈繁星打了一声招呼。
“沈厂长,你今天来的可真早啊。”
沈繁星也笑着跟何东打招呼。
“明天就是旗舰店开张的日子了,我自然要上心些。这关系到咱们酒厂未来的发展,可不能有半点马虎。”
何东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
“御品香在沈厂长的改造下,口感和功效那可都是独一无二的,你就无需担忧些什么了,等旗舰店一开张,生意肯定好得跟猪笼入水一样,财源滚滚来啊!”
这话说得那叫一个顺溜,就好像已经有着大把大把的钞票飞进酒厂账上似的。
沈繁星被何东这夸张又有趣的话逗得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原本紧绷的心情一下子大好。
然而,就在沈繁星笑得眉眼弯弯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突然瞥见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像是尊石碑般站在了不远处。
等再认真看了一眼后,沈繁星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她竟然像是见了鬼似的,竟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何东被沈繁星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大跳,他顺着沈繁星的目光转过头去看,只见一个身穿笔挺昂贵西装的男人,正迈着大步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
那男人身姿优雅,气质不凡,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场。
何东看着看着,突然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好像在哪个杂志上见过,他在脑海里快速地搜索着记忆,突然一拍脑门,心里暗自想着:“此人莫不是京城第一豪门少爷翟绍庭吧?”
确实,来人正是翟绍庭,他单手优雅地插在裤兜,目不斜视,直接把何东当成了透明人般,从其身旁若无其事地走过。
不一会儿,翟绍庭就来到了沈繁星跟前,他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可一开口便是那熟悉的阴阳怪气调调。
“哼,我说你怎么这一大早的就不见人影,原来是赶着回来这鬼地方,跟男人调情?”
翟绍庭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这让何东以及一众员工,被惊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沈繁星一听这话,顿时气得浑身发抖,她怒视着翟绍庭,大声地怼了回去。
“翟绍庭,你嘴巴给我放干净些!何东是我的同事,我们在讨论工作上的正经事,不是你所臆想的那么肮脏不堪。”
看着沈繁星气急败坏的样子,翟绍庭心中涌起一丝莫名的愉悦。
他笑容中带着几分邪气,又缓缓靠近了沈繁星一些,近到她都能感受到自己呼出的气息。
最后,翟绍庭将目光紧紧锁住沈繁星的眼睛,轻声说道:“怎么?你也知道带着刺说话,对方会感觉道不舒服啊?”
沈繁星先是一愣,直到过了半分钟后,她才总算听出来了。
原来这家伙是在调侃自己,之前跟他说话时总是带着刺,所以他现在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顺带打一下自己的脸。
“翟绍庭,难道你纡尊降贵到这个鬼地方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么一番话?如果答案是确定的话,那么就真是笑死了,堂堂京城第一豪门少爷,竟是如此幼稚的做派,传出去也不怕笑掉别人的大牙。”
沈繁星能言善辩,一下子就扭转了局面,可她根本察觉不到,翟绍庭又怎么可能会为了调侃一下她,而故意赶到沈家酒厂来?
她可真是一个专门扎他的刺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