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松在家等了老婆一个晚上也不见她回来,他心里有点着急了。他正打算一会吃完早餐了,就去麻将馆看看。
他自己只请了一天的假,要是这个恶毒的婆娘在麻将馆三天三夜不回来,那自己这假不是白请了?
吃完早餐,姜锦松直奔刘雅婷常去的那家麻将馆而去......
“哟~,姜老大回来了?”
“哎,蒋婶,我来找雅婷的,你能帮我叫她出来一下吗?”
蒋老太没有应姜锦松的话,只用一又毫无光泽的老花眼将姜锦松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又一番。
“蒋婶~!”
姜锦松见面前的老妇人,久久不搭理自己,只能再次开口讲求。
也不是他不想进麻将馆,实在是刘雅婷这个疯女人,在打麻将的时候,如果自己进去打扰了她。她一定会跟自己拼命的,那是个只要麻将不要老公孩子的疯女人。
“姜老大,你老婆昨晚凌晨一点多就离开麻将馆回去了。现在人应该还在家里躺着睡觉了吧?”
听了老妇人的话,姜锦松面露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怎么可能,我昨天下午三点多就回来了,我一直在家里,从来没有出去过。
我老婆要是回来了,我肯定会知道的。
蒋婶,我找刘雅婷真的有事跟她商量,你老就帮忙叫一下好了。
你也知道的,他对我脾气不好,我要进去打扰了她打麻将,她就敢当街挠我一脸。”
麻将馆的老板,也是实在不想跟姜锦松在这废话了:“你走吧,你老婆真的不在,你自己去别地再找找吧!你老婆真的不在我这。她昨晚就回去了。
早上我听说菜市场那,今天早上有人在井里发现了一具尸体。你要不要过去认认,看看是不是你老婆?”
蒋老太也不敢确认那人是不是刘雅婷,但总归要把这人先打发了。
早上起来,她自己的眼皮一直跳,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自己现在心里也正烦着了。
“不可能,不可能,我老婆最是惜命了,她才不会投井自尽的。”
姜锦松的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谁说死井里的,就是投井自尽的了?”
姜锦松有点没明白过来:“不是自尽的那是什么?难道是被人推进去淹死 了?那不可能,谁会好端端的把人推进井里淹死去?
杀人可是犯法的,要坐牢的。”
麻将老板实在没空搭理这个没用的男人了,自己进了屋,和牌友开始打起来了麻将来。
姜锦松的心跳有点乱,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害怕什么?
似乎又有什么倒霉事即将发生一般。
他捂着剧烈跳动的胸口,久久才回过神来。轻声的喃喃自语着:“自己还是过去看一眼吧?只希望那人不是孩子他妈才好。”
等姜锦松赶到菜市场那口井边的时候,警察也已经派人将尸体打捞上岸了。
尸体就摆放在那片空地上。泡得浮肿的尸体,怎么看怎么渗人的慌。
有些胆小的人居然趴在路边的荒地上开始吐了起来。
“无事者,赶紧的都散了。死人的热闹没什么好看的,赶紧各回各家去,要是有目击证人能提供线索的,赶紧的去警局找我们录口供去。”
听到警察这样说,好事者,或是闲聊者,都开始三三两两的散了。
当然也有那不怕事多的人,还呆在原地不愿意离开,就是想要吃到第一手的瓜。
“姜老大,你怎么也来看热闹了?”
说话的女人,就住在姜锦松家那一条街上,而且离姜家也不远。所以姜锦松昨天下午回来的时候,她也看到了。
“我老婆昨晚一晚上没回家,刚去麻将馆找人。只是没找到,麻将馆的老板说她昨晚一点多就回去了。
但我昨晚一晚上都在家睡觉,并没有看到我老婆回去过。”
“呐~地上躺着的,我看着有点像你老婆,虽然被水泡的变了型,我个人感觉有点像是你老婆。
看到没,她身上穿的那件衣服,前几天还是我陪她去刘寡妇家店里买的。”
听到女人这样说,姜锦松瞬间脑瓜子开始嗡嗡的响,脚 步也不由自主的向着尸体边挪动。
“哎~那干嘛呢?都说了离现场远些。”
眼尖的警察赶紧的将来人拦了下来。
“警察同事,刚住我那一片的熟人说,这人可能是我老婆。好认得我老婆穿的衣服,我就过去看一眼,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