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皇宫热闹非凡,到处张灯结彩,好不喜庆。
宫门处一直有源源不断的马车进出,达官贵人极多,很多官员一大清早,便带着自己的家人入宫赴宴。
每一次宴会,都是一场大型比拼现场,官员们互相对比展示实力,各个夫人们又到了展示丈夫宠爱,儿女孝顺的时候。
各家少爷小姐则是打扮贵气,都想把握住此次机会,成为今晚的宴会焦点,获得好评,觅得一良缘。
使者未到,宴会上倒是先暗流涌动了起来。
花桃夕坐在主座上,百无聊赖的,看着下面一群孔雀争相斗艳,好不热闹,就连角落里,都有不时好戏在发生。
【啧,这马侍郎的二千金,居然想要夺嫡女的地位?还成功了?】
【嘶~这君老将军居然和冯将军的妻子有染?你确定?这两人相差至少20岁吧?】
【什么?工部尚书的小女儿是被调换的?现在这个是假千金?】
花桃夕都不知道,一时怎么说的好了,她的各位大臣们,人生都挺精彩的哈~
环环坐在一旁,为其夹菜,倒酒,内心也是吃瓜吃得很是开心。
视线时不时在台下,来回扫视。
【闺女!闺女!来了来了!你的毒药来啦~】
伴随着天道的夸张尖叫声,沈宝瑶朝着她走来。
【淡定~】
花桃夕拿起手中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臣女见过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她手中拿着酒杯,声音娇媚,体态轻盈,靠近花桃夕便和她行了一礼。
“臣女看陛下一直孤身一人坐在此处,定是无聊了吧?”
她扬起手中酒杯,在花桃夕面前晃了晃。
【里面是满满的迷情药,迷晕一头牛都没有问题。】
【哇哦~】
“不如让臣女陪你喝酒,解解闷?”
“好啊。”
花桃夕没有拒绝,拒绝了戏还怎么开场?
她抬手,把手中酒杯一饮而尽,伸手递到沈宝瑶面前,示意其为她倒酒。
【朕多的是解毒丸,可以陪她,慢!慢!玩!】
抬手让环环退下,举起手中酒杯。
“来。”
沈宝瑶内心一阵欣喜,拿起桌上酒杯,和她碰杯。
【愚蠢的女人,颤抖吧~】
天道开始兴奋起来,热情高涨。
杯中酒刚刚喝完,沈宝瑶便迫不及待的,再次帮花桃夕满上。
花桃夕装作不知,只要沈宝瑶倒酒,她便喝。
几杯酒下肚,灌酒对象就转换成了花桃夕。
“来来来,再喝!”
花桃夕开始抓着沈宝瑶的手,沈宝瑶不得不再次喝完酒杯里的酒。
眼见沈宝瑶逐渐上头,花桃夕则是越灌酒越得劲。
【差不多得了,再灌下去,你就成独角戏了。】
天道悠悠的提醒到,眼瞧沈宝瑶都有些晃晃悠悠的了,他怕再灌下去,沈宝瑶就直接趴桌子上呼呼大睡了。
【哎~没用的东西,连酒都不会喝,还敢灌朕酒?】
花桃夕头往桌上一趴,就直接嚷嚷着困了,想休息,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满脸通红。
[终于把这个死女人给灌醉了!]
沈宝瑶见她终于有了醉意,眼里立马露出欣喜之色。
“妹妹~我扶着你吧。”
沈宝瑶假装关心的,上前扶住了她。
然而常坐太久,加上喝了酒,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不~不用~”
花桃夕借势,整个人靠在了沈宝瑶的肩膀上,让好不容易,稳住身形的沈宝瑶差点惊叫出声。
[啊!重死了!]
沈宝瑶自觉得肩膀一重,差点跌倒,咬咬牙,她用尽全身力气,半扶半扛,带着花桃夕离开宫宴。
墨九渊就在一旁,观望了整个全程,一点阻止的想法都没有。
某处无人宫殿内,一人正在里面等候多时。
沈宝瑶推开门,把花桃夕丢给那人,扭了扭酸疼不已的胳膊。
“给你了,好好把握机会。”
“没有问题~”
那人一身肥肉,脸上笑容淫荡,嘴唇苍白,眼窝深陷,浓浓的白粉,都遮不住他那黑眼圈。
他一手搂着花桃夕,还不忘一脸色眯眯的盯着沈宝瑶。
[真恶心!]
被盯得很是不爽,沈宝瑶皱皱眉头。
此人便是大名鼎鼎,刑部尚书家那好吃懒做的独生子,兆宝德。兆家的金疙瘩大宝贝。
平日就非常好色,流连于京城各大青楼,性格还极其乖戾,动不动就出手打人,甚至还差点闹出人命过。
是京城内人人提到名字后,又怕又恨的存在。
要不是沈宝瑶此次,就是要花桃夕身败名裂,才不会找这个人合作。
[脏死了!]
她后退了一步,看了兆宝德怀里的花桃夕一眼。
“花桃夕,这都是你自找的!”
眼神凶狠,嘴角勾起,出了门,直接给这个房间加了把锁,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房间内回归一片安静,兆宝德还有些恋恋不舍的,看着紧闭的房门。
但是想到怀里还有一个绝色美人,便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陛下~让臣好!”
兆宝德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睁开眼睛的花桃夕,塞了一口药丸。
他急忙放开花桃夕,伸手想要去喉咙里抠。
“没用的,入口即化。”
花桃夕缓缓起身,拍了拍手,像是为了拍掉什么脏东西一样,一脸嫌弃。
“怕什么?给你助兴的药,你不喜欢吗?”
【这又是什么稀奇的宝贝?】
天道很是好奇。
【欲望放大丸,顾名思义,就可以放大此时内心的欲望!】
她嘴角咧开,笑容意味不明。
【厉害了,我的宝!】
天道都开始不得不佩服起来,花桃夕到底是上山学了个武功,还是学了个毒医啊?什么稀奇古怪的药都有的?
“喜......喜欢......嘿嘿~”
兆宝德一时没有缓过来,还以为花桃夕对她也有意思。
看着花桃夕那明艳动容的脸庞,竟一时傻笑了起来。
“喜欢......就好!”
“啪!”
花桃夕直接拿起桌上的宫灯,伸手把兆宝德砸晕在地上。
顺着房顶,出了房间。
站在房门前,看着那道金锁,她的眼里划过一丝戏谑。
“啧~朕看来得玩把大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