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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战斗的胜负,从双方的实力对比来看,实在是毫无悬念可言。

就在前日,曹不忌与马国承两位九分飞瀑境圆满境携手共进,再加上境界处于九分飞瀑境上阶的龙思多,三人齐心协力,成功诛杀了实力高达十分龙门境上阶的呼延烈。

而如今,站在他们面前的脱虎脱,虽说在头脑清醒的状态下,相较于当时陷入疯魔、破绽百出的呼延烈,确实要更加难缠一些。

但可千万别忽视了一个关键因素,那便是我方的人数优势!

且看阵容,王笑杰和袁芳同样有着九分飞瀑境圆满修为,狄仁婕与诸葛如燕也不容小觑,已然达到了九分飞瀑境上阶的境界。

如此强大的阵容配置,对付一个脱虎脱,简直就是“杀鸡用牛刀”,实在是绰绰有余。

在众人一轮又一轮毫不留情的强攻之下,脱虎脱已然是强弩之末,渐渐难以支撑。

他心中充满了不甘,拼死抵抗,施展出浑身解数,试图从这重重包围中突围而出,但终究还是寡不敌众,败势已然无法挽回。

他的身上伤口越来越多,鲜血不停地流淌,将他整个人都染成了血人,气息也变得愈发紊乱,犹如破败的风箱一般。

尽管他眼神中仍残留着一丝倔强与愤怒,做着最后的困兽之斗,然而实力的差距和众人默契无间的配合,让他的反抗显得是那么的徒劳无功。

最终,在众人齐心协力、志在必得的围攻之下,脱虎脱被成功生擒。

他满脸不甘地瘫倒在地,眼神中那一丝倔强与愤怒仿佛是即将熄灭的火焰,在风中摇曳,此时的他已无力回天,只能任由命运的摆布。

脱虎脱被生擒后,众人围拢过来,皆是一脸警惕地看着他,手中的武器并未放下,以防他还有什么后手。

狄仁婕上前一步,眼神冰冷地注视着脱虎脱,说道:“你这奸贼,今日终于落到我们手里,还有何话可说?”

脱虎脱冷哼一声,转过头去,满脸不屑,并不作答。此时,曹不忌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道:“和这等恶徒还啰嗦什么,直接杀了了事!”说罢,便要举起手中大斧。

“且慢!”袁芳伸手拦住曹不忌,“我们好不容易将他生擒,说不定他身上还藏着关于蒙元军队的重要情报,杀了未免可惜,先带回去交给狄姐审问。”

众人听后,觉得有理,便点头应允。

于是,他们找来绳索,将脱虎脱五花大绑,押着他往县衙走去。

一路上,百姓们纷纷侧目,对这些英雄投以崇敬的目光,同时也对脱虎脱怒目而视,咒骂声不绝于耳。

狄仁婕返回县衙,未及歇脚,便匆匆命人将脱虎脱押来,随即亲自提审。

公堂之上,气氛森严。狄仁婕目光如炬,直视阶下囚,冷冷问道:“你方才口口声声宣称自己乃蒙元义国公脱虎脱,此事可当真?”

脱虎脱昂首挺立,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鼻腔里轻轻哼了一声,道:“我堂堂大丈夫,行走于世从无更名改姓之理,就是我!”

狄仁婕继续问道:“那你此行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脱虎脱挺直了腰杆,高声回答:“我乃奉圣教首席大师之命,前来刺杀宜阳知县朱世珍。”

狄仁婕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疑惑之色,继而追问道:“你们如此大张旗鼓,连特战部队‘驭鹰者’都出动了,只为了刺杀朱师兄一个小小的知县?这背后到底藏着怎样的隐情?”

脱虎脱眼神微微一凛,避开了狄仁婕的直视:“我只是奉命行事,具体缘由并不知晓。首席大师的命令,岂容我多问。我想可能是为了配合南疆狼族的进攻吧,谁知道他们败的这么快……”

狄仁婕微微皱眉,接着追问:“你身为蒙元尚书省右相,更是加封太师之尊位,受托总领治理百司庶务,执掌军国要事,又被敕封义国公,尽享荣华富贵,手中权柄不可谓不大。却为何要亲身做出这等行刺之事?”

脱虎脱却仿若未闻,目光紧紧锁住狄仁婕,反问道:“方才战斗时听你报过姓名,是叫狄仁婕吧?你莫非是大兴中书省后相狄怀英的女儿?”

狄仁婕心中一凛,面上却镇定自若,答道:“正是。”

脱虎脱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弧度,缓缓朝北拱手作揖,口中说道:“看来狄公当真是公私分明,令人敬佩,我这一拜,理所应当!”

狄仁婕满脸疑惑,喝问道:“你这般行径,究竟是何用意?”

脱虎脱放下手,神色间闪过一丝落寞,缓缓说道:“自年初我大元武宗皇帝魂归长生天,当今圣上登基以来,逐步将我手中职权一一罢免。时至今日,我不过是顶着‘义国公’这一名号的闲散之人罢了。只是此事尚未大肆宣扬,想来你们大兴即便有所探察,知晓内情者也是寥寥无几。然而狄公竟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未曾透露半分,这般操守,不是公私分明又是什么?”

狄仁婕听闻此言,上前回了一礼后,缓缓开口问道:“我听闻小爱同学……不,是你们蒙元皇帝登基伊始便处决了左丞相三宝奴,如今如何又将矛头指向你了呢?”

想当年,当今蒙元皇帝爱育黎拔力八达于松林学院求学之时,众人皆觉其名冗长拗口,便私下里以“小爱同学”相称,此昵称在那学院之中流传甚广,也算是一段趣谈了。

脱虎脱闻言微微苦笑,缓缓说道:“想当年,我大元成宗皇帝病逝后,朝堂动荡。武宗皇帝彼时拥兵北疆,本可趁机夺位,但他的弟弟,也就是当今圣上抢先一步回到京城,不过当今圣上并未自己称帝,而是以监国之位等待武宗皇帝归来。武宗皇帝回来后顺利登基,封当今圣上为皇太子,约定兄终弟及、叔侄相传。”

“但当今圣上自在你松林学院毕业后,深受儒学影响,一心想推行汉法,而武宗皇帝的治国理念却与之不同。为限制当今圣上参政,任用亲信设立尚书省。”

“今年年初,武宗皇帝突然病逝。当今圣上执政,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废除尚书省,还以各种理由为名,处死了尚书省的一众官员,其中就包括左丞相三宝奴。而我在当今圣上眼中,自然是要被清除的对象。”

狄仁婕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她紧紧地盯着脱虎脱,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道:“堂堂曾经的一国丞相,位极人臣,荣耀加身,如今却被派来做这等刺客之事,就这样甘心吗?”

脱虎脱闻言,脸上浮现出一抹苦涩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自嘲与无奈,他微微仰头,长叹了一口气后说道:“不甘心?我自然是不甘心!”

“想我脱虎脱,也曾在我大元的朝堂之上翻云覆雨,凭借着自己的智谋和手段,一步步登上权力的巅峰,那时候,每一句话都能决定万千人的生死荣辱,每一个决策都能左右国家的走向。”

“可命运无常,自从年初武宗皇帝驾崩,那一场变故便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新帝忌惮我的权势,开始逐步剥夺我的权力,将我辛苦建立的势力一点点瓦解。我为蒙元兢兢业业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最终却落得如此下场,成为了一个被人随意摆弄的弃子。”

“那些曾经对我阿谀奉承的人,转眼间便成了落井下石的小人;那些曾经与我并肩作战的同僚,也都为了自保而对我避之不及。”

“我不甘心屈居人下,受人如此羞辱,所以才会铤而走险,接受了这刺杀的任务,深入大兴腹地,只可惜最终还是失败了。”

狄仁婕目光坚定地看着他,诚恳地劝说道:“既然你已不甘心为蒙元卖命,那为何不投降我大兴呢?我大兴皇帝宽厚仁爱,求贤若渴,以你的才能,若是归降,必能得到重用,也可为自己谋得一个新的前程,总好过在此处负隅顽抗,最后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脱虎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他看着狄仁婕,眼神中带着几分怜悯与不屑,说道:“小娃娃,你还年轻,想法太过天真了。就算大兴能接受我这样一个来自敌国的降臣,那又能怎么样呢?朝堂之上的那些明争暗斗,波谲云诡,我又岂是没有经历过?我在蒙元已经历过一次从高位跌落的惨痛,又怎会轻易相信在大兴就能一帆风顺?再者,我身为蒙元旧臣,背负着诸多的骂名与责任,岂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即便我投降,又如何能保证大兴的臣民能够真心接纳我?”

狄仁婕微微皱眉,反驳道:“我大兴皇帝圣明,怎会那般短视薄情?只要你真心归降,过往之事皆可既往不咎,定会给你施展才华的机会。你莫要拿蒙元的狭隘度量来揣测我大兴的胸怀!”

脱虎脱眼神空洞,仿佛已看到了生命尽头的黑暗,他无力地摆摆手,声音低沉而沙哑:“狄姑娘,莫要再劝了,就算你们不杀我,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狄仁婕大惊失色,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她紧紧盯着脱虎脱,急促地问道:“你这话是何意?”

脱虎脱惨然一笑,笑声在公堂之上回荡,透着无尽的悲凉:“我已经服下了大师的秘药,若十日内不能完成任务,就会肠穿肚烂而死。这便是我这趟刺杀任务的‘保险’,从接下任务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了退路。”

狄仁婕心中一紧,秀眉紧蹙,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深知脱虎脱此言非虚,在江湖中,这种阴毒的手段并不罕见。

她咬了咬牙,再次望向脱虎脱,目光中多了一丝决然:“难道就没有任何办法可解此毒?你若告知我们这毒的配方和解法,或许我们能帮你。”

脱虎脱苦笑着摇摇头:“狄姑娘,你不必白费力气了。这毒是圣教秘制,配方从不外传,我也不知解法。况且,我这条命本就已是风中残烛,死又何惧?”

狄仁婕紧握着拳头,内心十分挣扎。她深知脱虎脱身为蒙元旧臣,双手沾满鲜血,罪不可恕,但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在自己面前痛苦死去,又与她心中的道义相悖。

脱虎脱的脸上露出一丝挣扎,他环顾了一下四周,仿佛在确认没有其他人偷听,随后压低了声音,缓缓说道:“狄姑娘,我如今是将死之人,有一事相求,你完全可以拒绝,我也不会怪你。”

狄仁婕微微眯起眼睛,凝视着脱虎脱,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但还是点了点头:“但说无妨。”

脱虎脱深吸一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你是狄公的女儿,必定继承了狄公的睿智与果敢。我恳请你,帮我调查一下我大元武宗皇帝的死因。”

狄仁婕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她紧紧盯着脱虎脱,问道:“为何突然有此请求?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脱虎脱的眼神变得空洞而深邃,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他缓缓说道:“武宗皇帝生前虽然喜爱宴饮游乐,但他体魄强健,弓马娴熟,绝非是会轻易被疾病击倒之人。况且,在他驾崩前的一段时间,朝堂上的气氛愈发诡异。”

“当时,尚书省与当今圣上的势力明争暗斗,武宗皇帝对尚书省的支持,使得他与当今圣上之间的矛盾日益尖锐。而我,作为尚书省的核心人物之一,也感受到了那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

“就在武宗皇帝突然病重的前夕,我曾听闻宫中传出一些不寻常的消息。据说,有圣教之人频繁出入宫廷,而且御膳房的食材供应也出现了一些奇怪的变化。但这些消息都被封锁得极为严密,当时我并未在意,可如今想来,却觉得疑点重重。”

“还有,在武宗皇帝病重期间,太医院的御医们似乎都被限制了行动,对外宣称是为了让皇帝安心养病,但总感觉像是有人在刻意隐瞒什么。而且,当今圣上在武宗皇帝驾崩后的一系列动作,太过迅速和果断,仿佛一切都早已谋划好了。”

狄仁婕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她紧紧地盯着脱虎脱,声音低沉而严肃地说道:“你是怀疑你们当今圣上?”

脱虎脱连忙摆手,脸上露出一丝惶恐,但眼神中却依然有着难以掩饰的疑虑:“狄姑娘,我并没有这样说,我只是提出一些合理的怀疑罢了。毕竟,他们兄弟曾经亲密无间,但这世间最是无情帝王家,在权力的漩涡之中,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狄仁婕陷入了沉思,她深知此事一旦牵扯进去,必然会引发轩然大波,不仅关乎两国之间的局势,还可能将自己和身边的人置于巨大的危险之中。

然而,她心中对真相的执着追求,以及身为狄公女儿的那份使命感,让她无法轻易地将此事置之不理。

片刻之后,狄仁婕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脱虎脱:“我可以答应你,去调查此事,但我需要你将你所知道的一切细节都告诉我,不能有任何隐瞒。而且,我会谨慎行事,尽量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脱虎脱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感激之色:“狄姑娘,多谢你愿意帮忙。我所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那些不寻常的迹象虽然看似零散,但我总觉得它们之间有着某种关联,只是我一直没有机会深入调查。”

狄仁婕转身,对身后的衙役说道:“将他带下去,单独关押,好生照料,不可有任何闪失。”

脱虎脱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决然:“且慢!狄姑娘,我只有两天时间了,我不想那样痛苦地肠穿肚烂而死,我宁可死在战斗中,图个痛快,也算是有尊严地离去。”

狄仁婕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脱虎脱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梁,眼中燃起一丝斗志:“我想再次挑战你们七个人,若是死在你们的联手之下,也算是我这戎马一生的一个了结。”

狄仁婕心中一震,她没想到脱虎脱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脸上也都露出惊讶与犹豫之色。

脱虎脱看出了她的顾虑,惨然一笑:“狄姑娘,我如今已是将死之人,逃跑又有何意义?我只是不想那般窝囊地死去,想要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像个战士一样战斗。你们若是不放心,大可以在四周布置重兵,我若有逃跑的意图,你们可当场将我诛杀。”

狄仁婕再次陷入沉思,她深知脱虎脱的请求有些冒险,但她也能理解他不想在毒发的痛苦中死去的心情。“好,我答应你。”

脱虎脱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欣慰:“多谢狄姑娘成全。”

于是,狄仁婕等人开始安排这场特殊的战斗。

县衙的练武场上,狄仁婕、曹不忌、马国承、龙思多、王笑杰、袁芳和诸葛如燕七人站在一侧,严阵以待。

而脱虎脱则站在另一侧,尽管他身负重伤,气息奄奄,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视死如归的气势。

随着狄仁婕一声令下,战斗正式开始。脱虎脱强提一口气,施展出浑身解数,向七人攻来。

他的招式凌厉,尽管身体已经极度虚弱,但多年的沙场经验和高深的修为依然让他的攻击颇具威力。

“昔年英雄今朝死,以吾热血佐大元!”

狄仁婕等人不敢有丝毫大意,他们相互配合,紧密协作,形成一个严密的防御和攻击阵型。

“蝶影翩跹!”狄仁婕身姿轻盈,手中金锏仿若灵动彩蝶,翩然穿梭,闪烁间封挡脱虎脱的攻势。

“狂狮怒哮斩!”曹不忌双手紧握战斧,带着千钧之力劈下,斧风呼啸,犹如狂狮怒吼。

“灵蛇游弋!”马国承枪法变化多端,时而如蛇信轻吐,快速刺出,时而如蛇身盘旋,枪花绽放。

“地龙崩山岳!”龙思多难得使出如此刚猛的刀法,每一刀挥出都犹如巨石崩裂、大地震动。

“清风拂柳!”王笑杰的鎏金镗看似轻柔,实则绵里藏针,手掌挥动间如清风拂过柳枝,轻盈而优雅,但暗藏的劲道却能在不经意间给对手造成伤害。

“追星逐月鞭!”袁芳以链刀的铁链作为长鞭,在手中犹如灵蛇舞动,鞭梢闪烁着寒芒,鞭影重重。

“飞燕银刀!”诸葛如燕身形飘忽,仿若鬼魅,脚步移动间留下一道道残影,让人难以捕捉其踪迹。

脱虎脱在七人的围攻下,渐渐不支,身上的伤口再次崩裂,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宛如一朵盛开在战场上的惨烈红花。

但他的脊梁依旧挺得笔直,仿佛那是他最后的坚守。每一次抬手,每一次出刀,每一次挥拳,都用尽了他身体里残余的最后一丝力量,带着决然与无畏。

往昔那闪烁在眼中的狡黠与权谋之光早已消散殆尽,此刻唯有纯粹而炽热的对战斗的执着,以及对死亡的坦然无畏。

此时的脱虎脱,不再是那个令人畏惧的蒙元权臣,也不是那个被权力斗争抛弃的落魄者,而是一个在生命尽头,为了尊严而战的孤独勇士。

终于,在七人一轮又一轮毫不留情的凌厉攻击下,脱虎脱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轰然向后倒去。

他的眼神中,曾经的愤怒与不甘已如潮水般退去,只余下那淡淡的、如释重负的一丝解脱。

他拼尽最后一口气,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用尽全身的力气说道:“多谢……诸位……让我……有尊严地……离去……”

声音渐渐消散,他的头也随之缓缓垂下,生命的气息彻底从他的身躯中抽离。

微风轻轻拂过,似在为这位逝去的战士叹息。

狄仁婕望着脱虎脱那已然毫无生机的躯体,眼神中满是惋惜与感慨,她缓缓抬起头,望着远方的天空,深深地长叹了一声,那声音中饱含着无奈与痛心。

片刻后,她轻声呢喃道:“虽为武宗旧臣,却也曾为其朝堂立下赫赫战功,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怎就落得如此凄凉下场,小爱啊,你怎么就弃之如敝履呢?帝王家的兄弟情谊,终究是抵不过那至高无上的权力吗?当真是令人心寒啊……”

她微微顿了顿,像是陷入了沉思,又似在回忆着什么,良久,才继续说道:“幸好,我大兴太子殿下和河南王殿下手足情深、兄友弟恭,断不会出现这等令人痛心疾首之事,实乃我大兴之福啊……”

说到此处,狄仁婕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欣慰与自豪,仿佛看到了大兴未来的光明前景,那丝阴霾也渐渐从她的心头散去。

(注:历史上的他

脱虎脱:元武宗即位(1307年),他出任中书平章政事,加太尉。九月,诏立尚书省,分理财用,奉旨与教化等任尚书省事。十一月,仍任职中书,领宣政院事。

至大二年(1309年),又议立尚书省,任尚书省左丞相。又升右丞相,领右卫率府事。

三年六月,奉命总治百司庶务,皆从尚书省奏行。十一月,加太师,录军国重事,封义国公。

四年武宗死,元仁宗登基,罢尚书省,以“变乱旧章,流毒百姓”罪将脱虎脱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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