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就到了小年。
这一天热闹非凡,孩子们嬉戏打闹,大人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街上的小吃摊、杂耍和戏曲班子络绎不绝,鞭炮声此起彼伏。
四合院,南锣胡同。
“柱子,小年你有什么打算吗?要不跟我们一起过吧,多个人会热闹些。
而且我还特意给何雨水买了花生糖,味道很好的,她肯定喜欢。”易中海笑着说道。
上辈子。
何雨柱他们在过小年时没有任何选择,只能跟着易中海他们一起过。
那时他被他们算计,不得不给聋老太太磕头认作奶奶。
这一回,他想带着妹妹安心地过一个小年,不想再跟那些人搅在一起。
何雨柱拒绝道:“不用了,我已经安排好了,壹大爷您不用操心。”易中海眉头一皱:“我们这里准备了很多好吃的,你们两个人过年太冷清了,不如跟我们一起热闹一下。”就在这个时候,
“雨水,小年快乐,这是我的礼物!”陈雪茹走过来,递给何雨水一袋大白兔奶糖。
何雨柱说:“壹大爷,您看,我已经跟别人约好了。
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不想跟你们一起过小年。
我要跟我的亲朋好友一起过,一样的热闹。”
易中海有些尴尬,之前的打算看来白费了:“柱子,小年的事暂且不提。
东旭在小黑屋里已经待了很久,你的气也该消消了。
你知道那小黑屋条件有多差吗?吃饭不好,睡觉不好,还冷。
贾东旭在那里都冻感冒了,人也瘦了不少。
你看,要不要出具一个谅解书,让他早点出来,也能跟秦淮茹她们一起过年。”
何雨柱摇头道:“壹大爷,该说的我都说了,谅解书是不可能的,您还是别打这个主意了。
我们一会儿还要扫尘,别把脏东西沾到您身上,您还是赶紧回去吧。”
易中海还想再说什么,但陈雪茹聪明地拿起鸡毛掸子开始扫尘。
“咳咳咳!”易中海被呛得连连后退,“你……”他气得甩了甩胳膊,走了开去。
何雨柱看着陈雪茹机灵的模样,不禁笑道:“雪茹,干得漂亮,不然他还真可能纠缠我不放。”
陈雪茹疑惑道:“柱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就把之前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陈雪茹握紧拳头,生气地说:“这个贾东旭真是太过分了。
这分明是在针对你啊!我们同住在一个大院里,怎么能不明是非地乱举报?柱子,像你这样正直的人,怎么可能干偷鸡摸狗的事?我看他就是个坏蛋。”
何雨柱笑了笑说:“好了,小年别再想了,提他不值得。
要不你先出去,让我把屋里收拾一下,免得你沾上灰尘。”
何雨水疑惑地问:“哥哥,为什么过年要打扫卫生呢?” 何雨柱笑着说:“这是大扫除,去除旧年的霉运,来年事事顺心,财源滚滚。
这代表去除旧物,迎接新事物,把霉运、贫穷统统扫出家门,开开心心地迎接新年!”
陈雪茹笑道:“那我也来帮忙吧,速度快一些。” 何雨水跟着说:“我也要帮忙!”
何雨柱看着两人,觉得家里顿时热闹了许多。
既然大家兴致这么高,他点头道:“好吧,不过扫尘的时候小心点儿,别摔倒了。”
三个人便开始了打扫工作。
然而没过十分钟,忽然传来陈雪茹的一声惊叫:“啊!” 她急忙向何雨柱跑去,扑进他的怀里。
何雨柱愣住了:“怎么回事?”
陈雪茹手指着衣柜那边,恐惧地说:“那儿有只大蜘蛛,好大的一只。” 何雨柱笑着安慰她:“别怕,大多数蜘蛛是不会咬人的。
除非威胁到它们的生命,否则它们不会主动攻击人。
这件事我来处理。”
陈雪茹听到何雨柱的安慰,渐渐放松了下来,却发现自己正趴在“四五零”的怀里,脸不自觉地红了。
等她站起来后,何雨柱走过去查看那只所谓的“大蜘蛛”。
没想到竟然是一只很小的蜘蛛。
他暗自想,可能是女生天生就害怕蜘蛛吧。
何雨柱上前抓那只蜘蛛,却发现它的动作非常迅速,如果是普通人恐怕根本反应不过来。
不过何雨柱的反应力远远超过常人,轻松地将蜘蛛抓住。
蜘蛛在他手中不断挣扎,想要逃脱。
何雨柱没有将它捏死,而是把它拿出去丢掉了。
蜘蛛刚好落在一个人的脚上。
抬头一看,竟是易中海。
何雨柱也不想理他,准备回去继续打扫。
易中海叫住了他:“柱子,你等一下。”
何雨柱:“怎么了?”
易中海:“你不是在打扫卫生吗?一会儿顺便帮我把家里的垃圾带出去扔了,再帮聋老太太家里的垃圾也处理一下吧,不过是顺手的事而已。”
其实易中海是想故意支使何雨柱。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一直没能成功指挥过何雨柱,觉得今天大扫除是个好机会。
这么小的事情,何雨柱总不能拒绝吧?
还没等何雨柱开口,“哎哟!”易中海突然大声喊道:“什么东西咬了我!”“啪”的一声,他在腿上拍了一下。
随后,卷起了裤脚,却没发现任何异常,只看到两个几乎看不出来的小洞。
即使如此,这些细微之处也逃不过何雨柱锐利的目光,他表情变得怪异,心里猜想易中海是不是被之前的蜘蛛咬了?
易中海焦急地说:“是什么东西咬了我?”
于是他慌慌张张地跑回家,想要褪去衣物检查一番。
而何雨柱则回到自己家里继续打扫卫生,并没有在意帮忙倒垃圾的事。
然而半小时后,院子中传来了一阵壹大妈急促的呼救声:“救命啊!老易昏过去了!快来人啊!”
何雨柱一听,神色变得异常,心想:那蜘蛛会不会有毒?
他对蜘蛛确实所知甚少。
院子里的人纷纷被这一声响动吓到。
壹大妈急匆匆找到何雨柱,想要借用他的电动自行车。
但何雨柱摇头说:“今天是过小年的日子,昨天就没充电,没法把壹大爷送医院了。”
无可奈何之下,壹大妈只能急忙召集了几位小伙子一同将易中海送往医院。
陈雪茹看着眼前一片忙乱的景象,心中疑惑:“柱子,易中海出了什么事?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会突然昏迷?难道身体有问题吗?”
何雨柱凑近她耳边轻声解释,说起之前丢蜘蛛和偶遇易中海的情节:“我看了一下,那只蜘蛛毒性不算强。
估计最多让人昏迷一会儿,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听完这番话,陈雪茹忍俊不禁:“他可真是自作自受,要不是非要指使你干这干那,也不会被蜘蛛咬了吧?现在这年过得可不舒心了。”
三个人共同努力,终于把屋里打扫得一尘不染,再搭配何雨柱制作的精美家具,让人感觉无比舒适。
陈雪茹拿着保温杯喝了口热水,笑道:“柱子,你的保温杯真好用。
随时都可以喝到热水,又非常安全,这玩意简直太实用了。”
何雨柱笑了笑:“做这个保温杯初衷就是为了解决安全性的问题,我怕旧款那种保温杯会烫伤何雨水,所以特意制作了这个改良版。”
陈雪茹感慨道:“你真是细心至极。
雨水有你这样的哥哥,真是幸福。”
何雨水也高兴地说:“我哥对我最好了!”
何雨柱随即从厨房拿了两块灶糖递给何雨水和陈雪茹:“快来尝尝这个灶糖吧!愿上天降吉祥于你们,来年事事平安。”
何雨水和陈雪茹接过灶糖,也就是麦芽糖,放入口中,粘住了牙。
二人相视一笑,觉得对方有趣,不由地 giggled起来。
何雨柱问道:“我给你们做一份特大的 ** 葫芦,要不要吃?”
何雨水好不容易把麦芽糖咽下,兴奋地拍手道:“好,好!我最爱吃糖葫芦了。”
随后,何雨柱开始寻找一根长长的细木棍,准备好山楂、白糖和芝麻。
接着,他开始煮糖浆,一直炖煮到糖浆变得粘稠。
然后将山楂裹上糖浆,再粘上芝麻,串在长长的木签上。
大号的拉丝糖葫芦就算完成了。
何雨水看到这么长的糖葫芦兴奋得不得了:“哥哥,好长啊,都快跟我一样高了。
这要怎么吃完呀?”
何雨柱笑着说道:“慢慢来嘛。
你不是很喜欢糖葫芦吗?这次可以吃到饱。”
何雨水说:“雪茹姐姐,你也来一起吃吧,太多了。”陈雪茹笑着说:“好的。”
何雨水咬了一口,酸甜适中,口水直流:“好吃,真好吃!”陈雪茹也尝了一口:“嗯,确实好吃,做得很好,酸甜刚好。”陈雪茹吃了几个之后就吃饱了,这糖葫芦太多了。
何雨水也吃撑了:“哥哥,我去给甜甜尝尝。”何雨柱笑道:“你去吧,但要小心点儿,别摔了。”何雨水:“知道了。”
说完,便兴奋地跑了出去。
院子里。
“甜甜,尝尝我哥哥做的糖葫芦,特别好吃。”何雨水激动地说。
甜甜见到那么长的糖葫芦,惊讶得合不拢嘴:“这也太惊人了吧。”何雨水骄傲地说:“这还算不上什么,以前还有更长的呢。
我和雪茹姐姐已经吃了好多,你也试试看。”
甜甜尝了一口,酸甜可口,脸上立刻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嗯,好好吃。
我还是第一次吃糖葫芦。
每次和奶奶路过卖糖葫芦的地方,都没有舍得买。
没想到柱子哥居然会做糖葫芦,真的很厉害。”
这时,秦淮茹抱着棒梗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小年的气氛却有些冷清。
家里没有一点过年的氛围。
贾东旭在小黑屋里,两人的心情都不好。
再加上棒梗不停地哭闹,秦淮茹更是心烦意乱。
好不容易哄好了棒梗,结果他又开始“咿咿呀呀”地嚷嚷。
秦淮茹顺着棒梗的目光望去,看到一根超大的糖葫芦,顿时愣住了。
她虽然见过糖葫芦,但从没见过这么长的。
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嫁给了贾东旭这么多年,她从没尝过糖葫芦。
毕竟一颗糖葫芦可不便宜,她们家根本舍不得。
不只是棒梗,她自己也都想吃。
于是她走过去笑着说:“雨水,这根那么大的糖葫芦是哪儿来的呀?”
何雨水自豪地说:“这是我哥哥做的,酸甜好吃得很。
刚才我们已经吃了好多,不然还会更长呢。”
“哇哇哇,哇哇哇,糖葫芦,糖葫芦,我要吃糖葫芦。”棒梗兴奋地大叫。
秦淮茹赶紧安慰道:“好啦好啦,给你吃,给你吃,棒梗乖。”
然后她对何雨水说:“雨水,能给棒梗尝一尝吗?他还没吃过呢。”
她心想,何雨水既然有这么多糖葫芦,给棒梗吃一两个应该没问题。
棒梗也大声喊道:“我要吃糖葫芦。”
何雨水想起哥哥何雨柱的叮嘱,摇了摇头:“这串糖葫芦不多,我想和妹妹甜甜一起享用,不能分给别人。
如果你真的想吃,那就自己动手做一做……”
“呜呜,我要吃糖葫芦,给我吃嘛,都归我!”棒梗说着便哭了,还试图从秦淮茹的怀抱中挣脱出去,想扑向何雨水手里的糖葫芦。
秦淮茹急忙安抚道:“棒梗别闹了,听话不哭。”她有些不悦地对何雨水说:“你怎么这么小气?你的糖葫芦那么多,给弟弟一根又能怎样呢?毕竟棒梗也是你弟弟,照顾弟弟本来就是你应该做的啊。
这样的举止真是太没教养了。”
这时,房里的贾张氏听到外头棒梗的哭声,赶忙出来一看,见到何雨水手中的糖葫芦,眼露贪婪,不禁吞了一口口水。
一向嘴馋的她见了糖葫芦便想伸手:“淮茹,发生什么事了?是谁在欺负棒梗呢?”
秦淮茹抱怨道:“棒梗想要吃糖葫芦,让他舔一下都不行,这孩子死活不答应,所以棒梗才哭的。”
贾张氏闻言怒气冲冲:“你这是什么态度,怎么能这样自私?你有那么多的糖葫芦,给孩子吃一个也没什么吧?这么点儿小事都斤斤计较,你是不是太吝啬了?快来,快给你的小弟尝尝。
以后只要咱们买了好东西,肯定也会想到你的。
如果今天你不这么做,那我们家里以后有什么吃的,也不会考虑给你的。”
面对此景,何雨水冷静地说:“我不稀罕你们家的任何东西,只要是我想要的,我哥哥都能为我准备。
要是真想吃,自己动手不就行了?哼哼哼。”边说边做出几个吐舌头的小动作。
看到这场景,贾张氏气得脸色铁青;而棒梗因见不到糖葫芦分给自己也气得哇哇直哭。
回忆起哥哥所说,这些人并不是良善之辈,当初又是如何嘲笑自家姐妹的,她故意当着她们的面吃了颗糖葫芦:“嗯,这酸甜的味道,简直妙不可言。
甜甜你也来一颗试试。”
甜甜接过后也吃了一颗,满脸的幸福:“真好吃啊。”看着这一切,秦淮茹与贾张氏忍不住咽下了口中的口水。
秦淮茹气愤道:“你这孩子真的是没有教养。”话音未落,突然感到手臂一阵剧痛,忍不住惊呼一声——
原来是饿极了的棒梗,在挣扎欲落地抢食的过程中没能挣脱秦淮茹的怀抱,一急之下直接咬上了秦淮茹的手臂。
受到突如其来的疼痛 ** ,秦淮茹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随着‘扑通’一声,棒梗重重摔倒在地上。
“哇——哇——”棒梗捂着痛处,放声大哭,哭声响彻整个房间。
“啊呀!我的棒梗!”,秦淮茹吓得不轻,赶紧一把抱起了棒梗,关切不已。
一旁的贾张氏也被吓得直呼:“棒梗!”
两人连忙围着小棒查看,生怕小棒摔出什么问题来。
“呜呜!疼疼疼!我要吃 ** 葫芦,呜呜呜!”小棒摔得不轻,可还是记挂着糖葫芦,不断叫喊着。
秦淮茹见小棒并没有大碍,才稍微松了口气。
“啪”的一声,贾张氏直接赏了秦淮茹一个耳光,愤怒地说道:“可恶的秦淮茹,你这狠毒的人!你怎么下得了手对我孙子也这样。
你是想摔死他,然后重新找个好人家吗?难道看到东旭关进了小黑屋,你就原形毕露了吗?”秦淮茹痛得“啊”了一声,手捂着脸,又不敢放下,委屈地看着贾张氏说:“妈,我真的没有。
刚才小棒咬了我一口,我不得不放开手,如果是我的儿子,我又怎会忍心让他受伤呢。”
气头上的贾张氏冷哼一声:“谅你也做不出这种事。”
秦淮茹心里暗想这一切都是何雨水的错,要不是何雨水,小棒也不会咬她。
“妈,一定是小棒太贪吃想吃 ** 葫芦,所以着急才咬了我。
这事儿真不能怪我,都是因为何雨水。”
贾张氏愤怒的目光转向了何雨水。
见势不妙,何雨水连忙拉着甜甜逃离现场,留下秦淮茹和贾张氏在那里气得脸红脖子粗。
“就算跑掉了一个和尚,庙总跑不了。
这事情我一定去找何雨柱说个明白!”贾张氏气愤地说。
此刻,何雨柱正和妻子陈雪茹在家包饺子。
饺子象征着团团圆圆、吉祥如意。
当看到何雨水和甜甜急忙冲进来时,何雨柱笑着说:“慢慢走,小心点别跌倒了。”话音未落,外面传来贾张氏大声吼叫的声音:“何雨柱,给我出来!”
贾张氏这一吼叫,几乎全村的人都被惊动了。
刘海中、阎埠贵、二婶、三婶、许大茂、许富贵以及阎解成等人纷纷出门围观。
陈雪茹看着门外人潮汹涌,不免担忧:“会不会出什么大事?”何雨柱笑着安抚道:“别担心,我出去看看。”
洗手后,何雨柱走向门口,看到了气愤的贾张氏和怀中哭泣的小棒,秦淮茹正在安慰小棒。
何雨柱语气平和地问道:“贾张氏,小年过节的好时候,你在我家门口喊什么呢?”
贾张氏气急败坏:“你妹妹人呢?”
何雨柱回答:“她在屋里。
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告诉我,我尽量帮你们解决。”
“你妹妹导致我家小棒摔倒,而且伤得还不轻。
你看,他还在哭,胳膊上还有淤青。
这医疗费你必须要付,否则我不罢休!”贾张氏坚持说道。
“我对妹妹有信心,这事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何雨柱说。
“等我叫出我妹妹,问清状况再说。” 贾张氏生气地说:“还用问什么吗?
何雨水仗着比我家棒梗年长,欺负我们家的小孩,还把棒梗弄得这么惨。
你做哥哥的该教教你妹妹,不该让她这样调皮惹事,出了这种事儿,就应负责赔偿。
不信的话,你去问问秦淮茹,这事是不是如此?”
秦淮茹点点头,眼神满是怜爱地望着棒梗:“确实,何雨水故意用19串糖葫芦逗我家棒梗,
使他摔倒了。
差点儿出了大事。
幸亏我反应迅速,抱住了棒梗,否则伤势可能远不止这些擦伤,还是要去医院做详细检查,
以防止内伤问题出现。”
一旁的棒梗哇哇啼哭,秦淮茹心痛至极,连忙抱紧了孩子,柔声安慰着他,这孩子就像她的掌上明珠,
何时受过这样的苦?在秦淮茹看来,错在何雨水无疑。
作为院子里的长辈,刘海中的腹中似乎藏有一番正义的辞藻,“老易的情况大家都清楚了,他无故昏迷,
已经被送往医院,何时回来还是未知数。
我作为院落中的副主管,理应对此事发表看法。
听了前因后果后,这起冲突的主要原因确实是出于何雨水。
一个年纪不小的少女怎可以去挑弄一个幼童?因此,我的处理意见如下:何雨柱需赔付棒梗五万元的医疗费用,这事就此作结。”
然而,这一安排并未获得贾张氏的认可:“我家棒梗不仅受到惊吓,还受了伤,差点儿就被何雨水害死。
五万元哪里足够?
至少要赔偿十万,否则这事不能轻易罢休。”
一旁,秦淮茹不住擦拭泪水,像是承受了极大的冤屈。
四周的邻居们也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何雨水的行为确实不当,怎么忍心对一个小小的孩子这么做?”
“万一棒梗真的有什么严重后果怎么办?”
“提出十万元的索赔似乎也合理。”
“今后何雨柱应当好好管教何雨水,她真的太过淘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