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需要的,就是运用一些智慧手段,到时候他的财富也就是你的了。
你下半辈子可就有了着落。”
田书陶点点头:“好,那我们就按照你的方案行事。
这次我也决定全力以赴。”
在一旁默默坐在角落的一大妈没有说什么,易中海的手段确实有些过分。
但她为了将来的生活,也只能默许了。
毕竟,如果这件事成功,不仅对田书陶有好处,对她和家人也有益处。
夜晚降临。
何雨柱的变声术已经达到 ** 熟练,再过一天,就能升至四级圆满。
他在上厕所时遇见了刘光齐。
刘光齐瞥了一眼何雨柱,冷哼一声,连招呼都没打就匆匆离开了。
显然还在生着气。
但何雨柱并未在意。
当他出来时,隐约听见了几个人的对话。
“何雨柱出来了,赶快开始,等他过来你们就赶快跑。
千万不要让他抓住你们,其他的事和你们没关系。” 这分明是田书陶的声音。
接着,从黑暗的小巷传来女人的呼救声。
若是换作别人,可能就会被骗。
但何雨柱耳力极佳,听出了其中的破绽。
更重要的是,他在夜色中发现了易中海藏在不远处的树后,显然是等待时机。
这显然是为他设的一个局。
而且易中海的样子显得驾轻就熟,显然这不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然而,何雨柱并不急于揭穿。
他决定等刘光齐先出现。
刘光齐正准备离开,何雨柱拦住了他:“嘘,你听听,好像是田书陶的声音。
她在那边,好像在喊救命。”
刘光齐仔细倾听,果然听到了“救命”的声音。
尤其是听到“田书陶”三个字,他顿时激动起来:“这群混账,居然敢做出这种事!真是毫无法律观念!我现在就去大院叫人,一定要把他们抓起来!”
何雨柱装出愤怒的样子:“都这时候了,你还在找人?等大院的人来,田书陶早就不知道了。
现在正是你表现的机会,如果你能救下田书陶,她一定会对你心存感激,说不定还会以身相许。
你在白天不是挺勇敢吗?还在我的门口大吼大叫,现在怎么这么懦弱?像你这样,还想娶田书陶?你真是个废物吗?”
刘光齐被激起怒火:“不,我不是废物。
我现在就去救人。”
他鼓起勇气冲进黑暗中,准备迎接一场激战。
结果那些人见到刘光齐冲来,立刻四散而逃。
刘光齐还以为是自己的勇气吓跑了他们。
刚想开口,田书陶猛然扑了过来,紧紧抱住他:“你来了,我刚才好害怕。
如果不是你,我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谢谢你!”
刘光齐脑中一片混乱,在黑漆漆的夜晚与心爱的女子拥在一起,他紧张得几乎说不出话,呼吸也变得急促。
田书陶感受着刘光齐的反应,嘴角挂着冷笑,心想男人果然都是一个德行。
表面正经,实际上还不是一样。
她毫不犹豫地亲了上去。
其实,她们早就有意在此黑漆漆的小巷抓住“何雨柱”。
对于一个年轻热血如刘光齐的小伙子来说,哪能抵抗这种 ** ?
而他本身也完全没有经验,表现得很笨拙。
但他并没有拒绝,反而努力迎合。
就在这时,
易中海冲出来喝道:“是谁在这里?”吓得刘光齐赶紧拉起裤子。
但是,田书陶紧紧缠着他,哪里那么容易逃脱?一束手电光打在他们身上。
“何……你是刘光齐?”易中海本以为会看见何雨柱,却看到了刘光齐,一下子愣住了。
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他明明听到的是何雨柱的声音,怎么变成了刘光齐?
这样一来,不仅计划落空了,连自己的侄女也搭进去了。
田书陶此时才认出刘光齐,她也明白之前的人是刘光齐,而不是何雨柱。
她的脸霎时变得铁青。
竟然让一个无能之辈夺去了 ** ?田书陶心里像吃了苍蝇一般恶心。
“啪!”
她一巴掌掴在刘光齐脸上,“你浑蛋!”刘光齐满腹委屈,“我又不是主动的。”
听刘光齐这么说,田书陶更是怒火中烧,恨不得把他撕碎。
“啪!”又一巴掌下去,“你个下流胚!”
刘光齐心里也愧疚,虽然如此,他还是占了便宜:“书陶,你别急。
我一定不负你。
我们回去就去登记,让你名正言顺地做我的新娘。”
田书陶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绪。
她并非初入社会,有过几段恋情,也明白该怎么做。
现在最重要的是从刘光齐身上捞点好处。
她气恼地说:“你今天这样对我,就是耍流氓。
如果我去报案,你不仅会被抓,一生也会毁掉。”
刘光齐被吓坏了:“书陶,我真的会娶你的。”
田书陶坚定地说道:“想要娶我,必须给足彩礼,而且要按照我的条件来。
否则我绝不答应,并且一定会举报你!”
刘光齐满脸欢喜:“你放心,多少钱的彩礼我都答应。”田书陶接着说道:“这话可说出去了,我姑父也在旁边,你可不能反悔,否则我绝饶不了你!”
易中海见事情已成定局,对刘光齐恨得咬牙切齿。
在他看来,田书陶已经是个“废人”,谁来接手对她都是无所谓的。
易中海带着田书陶和刘光齐回到家里,商议彩礼和婚事的具体事宜。
第二天早上,大约十点钟左右,何雨柱买完菜回到四合院。
还没进门,就听到院子里一片嘈杂,乱成一团。
“爸,我真的知错了!”一进门,便看见这一幕。
刘海中手里挥舞着一根鸡毛掸子紧追刘光齐不舍,下手极其重,把刘光齐的脸颊打出了条条血痕,完全不见手下留情的打算。
刘光齐拼命奔逃,生怕那根鸡毛掸子会落在自己身上。
整座院子里的人们纷纷围过来看热闹。
“以前不是一直疼爱着刘光齐吗?今天这是怎么了,下这么狠的手?”有人小声议论道,“刘光齐肯定干了什么让大家不满的事吧?”还有人附和说:“我还从来没见刘海中心狠至此地对待刘光齐。”
贰大妈跟在后面,一边哭泣一边央求道:“老刘啊,你就不要再打了,若是把孩子伤得厉害了,我可也活不下去了。
他其实也没存坏心,你何苦对他这般狠心呢?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的,将来咱们老了该怎么办?”
……大家似乎都在期待更多的故事情节发展……
不只刘海中视刘光齐为掌上明珠,就连贰大妈对他也格外关照。
要是换作刘光福或刘光天的话,怕是不会有这样的一番心疼。
于是她哭喊道:“老刘,行行好吧!”
刘海中愤恨地质问儿子:“小子,世上这么多女子任你挑选,为何你偏偏钟情于那个田书陶?她有何德何能?有了些许钱财,你就目中无人了吗?想选谁就能选谁,哪有那么容易!你是铁了心想娶她是吧?你这是在要我的命呀!”
面对父亲这突如其来且激烈的反应,刘光齐悔得肠子都青了。
原本他内心确实对田书陶怀有一番好感,但在得知高额彩礼后,那份喜爱立即被恐惧所取代,因为他根本无力支付如此高昂的费用。
早上,他终于鼓足勇气与父亲谈论婚事,未曾料想会引起如此剧烈的反应。
最终,受不了的刘海中拿起了鸡毛掸子,怒火冲天地追打刘光齐,这次连刘光齐也不能得到宽恕。
易中海了解事件原委,干脆没有出门介入,而田书陶却在他家门前看热闹。
作为见过世面的女子,即便刘海中大发雷霆,她也绝不轻易让步降低嫁妆要求;她可不想让之前刘光齐对她的追求变成无意义的努力。
旁边的阎埠贵试图调解说:“老刘,有什么话好好讲,何必如此激动?”刘海中几乎是尖叫出声:“我不气?你说500块钱彩礼,你能不动气?换了你儿子,你也会急红眼吧?”
阎埠贵惊愕道:“你说什么?多少来着,500块?是500块没错吧?我没听错吗?”
刘海中更是火冒三丈:“没听错,就是500块,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不仅是阎埠贵惊愕不已,院内所有听到的人都为之侧目。
“寻常娶妻20块已经算是相当高的价格了,这下倒好,一上来就开价500,真是太惊人了。”
“这位新娘真是价值千金不成?”
“别说刘海中,换成是谁遇上这样的情况都难以保持冷静,若是我儿选了个这样的女子,我也一定气得不轻。”
“光齐怎么会中意这种女人呢?简直是不可思议。”人们纷纷发出议论,对这一切议论纷纷。
“这易中海的侄女可不好惹,若刘光齐真的娶了她,以后日子怕是难过了。” “真是个破釜沉舟的决定,为娶这女人几乎倾家荡产。”
“刘海中肯定不会轻易答应,这样的条件太过分了!”
何雨柱惊讶地看向田书陶,心想这女人下手确实狠,看来这次刘海中要么破财,要么断绝父子关系。
追得筋疲力尽的刘海中喘着粗气,不再追刘光齐,而是站在田书陶面前生气地说:“听清楚了,我儿子绝不可能娶你,死了这条心吧!”
田书陶悠然自得地整理着头发,不再掩饰,“你还是问问你儿子再说,好像非得要嫁到你们家一样。”她傲慢的态度几乎令刘海中心脏都要停止跳动。
刘海中暴怒道:“光齐,跟我回家,你这是彻底败坏我的名声了。”
何雨柱同情地看了一眼刘光齐的背影,田书陶不仅作风不端,还做过流产手术,并且无法生育。
若刘光齐真的娶了她,家族的香火恐怕难继。
但这一切与他无关,他回到屋里继续练习变声技巧。
到了下午,
眼看何雨柱即将练成,刘海中带着一张阴郁的脸上门来找他,“柱子,光齐要结婚了,你能否帮忙准备几桌酒席?”在得知刘光齐和田书陶的事后,刘海中极为震惊,最后为了不失去儿子,同意支付高达500元的彩礼,内心如同滴血般疼痛,甚至产生了杀子之心。
但毕竟是最疼爱的儿子,只能忍下这口气。
因这天价彩礼让他伤筋动骨,想要通过婚宴来省点钱,所以他请何雨柱帮忙。
何雨柱拒绝说:“二大爷,实在抱歉,我‘三六七’这段时间很忙,恐怕帮不了你了。”
刘海中的脸色更加难看,“柱子,同在一个大院里,我又是你的二大爷,你怎么连这点面子都不给?”
何雨柱坚持:“我真抽不出空,手头的事非常重要。
再者,厨师们收费都差不多,你可以请别的师傅,肯定能找到合适的。”
他还建议说,“要么找我师兄帮忙?他是八级厨师,收费合理,每桌五元。
我师父也不错,但每桌要十元。”
刘海中脸色铁青,他当然知道市价,但想找何雨柱帮忙就是想节省开支,一桌只要一元。
否则为何非要找他?
过去,刘海中可能会转身就走,但这次不同,因为500元的彩礼简直是个天文数字,能省一点算一点。
“老兄,我们都是院子的邻里乡亲,我给你1块钱一顿。
就当帮个忙吧。
以后院子里要是有事儿,我一定罩着你。
我可是院里的二当家,多少有点权利呢。”
何雨柱虽然是国家级的大厨,要是给个人下厨,至少得收50块。
刘海中居然只出1块,这也太不现实了。
何雨柱摇了摇头:“二当家,我真的没时间,帮不了你。
1块钱也只能找快要转正的学徒。
他们需要多练手,或许愿意接这个活。
要不你去‘迎宾楼’看看,那边有合适的,如果你不介意他们的水平,我可以帮你介绍一个。”
刘海中生气地说:“我是想请你帮忙,好歹咱俩也是院里的街坊。
而且我是二当家,将来还能帮你。
这对你有好处啊!你怎么这么不通情达理?”
何雨柱冷静地回应:“这年头早就不兴那一套了。
没有皇帝,更没什么黑 ** 。
我不需要任何人罩着。
至于什么好处,真是感谢你的好意,但这种便宜我不占。
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着,“砰”一声,直接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