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高温在他口中汇聚,一颗巨大的火球,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庞大,散发着毁灭性的气息。
“不!!!”包执事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火球,充满了绝望。
“轰!”
炙热的火球喷发,瞬间将包执事吞噬,恐怖的高温将他瞬间烧成了焦炭,连一丝灰烬都没有留下。
封艺看着地上那堆焦黑的残骸,吐了口唾沫,不屑地撇了撇嘴,“就这?”
他转过头,看向自己背上正目瞪口呆的武妍妍和曹子轩,“喂,你们两个,没事吧?”
武妍妍和曹子轩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地上那堆还在冒着青烟的焦炭,两人都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这……这……”曹子轩指着地上的焦炭,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个吊打我的家伙就这么……就这么死了?”
“这臭球居然……真的杀掉了一个四阶武者?!开挂了吧!”武妍妍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不然呢?你们要习惯我的牛逼之处!”封艺理所当然道。
曹子轩:“额.......”
武妍妍:“.......”
“我们要赶紧走了,这里还有其他妖神教的人呢!”
封艺背着两人,朝着妖神教基地的出口跑去。
就在封艺带着武妍妍和曹子轩离开后不久,一个身影从建筑物的角落里走了出来,赫然是之前和包执事一起的周执事。
他看了一眼地上包执事的灰烬,又看了看封艺他们离开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却没有追上去。
.........
封艺背着武妍妍和曹子轩,一路狂奔,很快就来到了妖神教基地的出口。
路上遇到的妖神教成员,都没有他都一合之敌,都被他毫不留情地碾压!
半路上,他们还遇到了一群身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员,这些研究人员看到封艺这巨大的御兽,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个跪地求饶,“饶命啊!饶命啊!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啊!”
但封艺可不会怜惜他们,他毫不犹豫地张开嘴,一发超级火焰喷射而出,炙热的火焰瞬间将那些研究人员吞噬,连一丝灰烬都没有留下。
这帮丧尽天良的家伙,杀就完事了,虽然其中肯定有被迫的,但事情既然做了,不管是不是被迫的,手上都沾满了鲜血,那就都得付出代价!
毕竟,原不原谅,是上帝的事情,而我只负责送你去见上帝!
路过那个巨大的血池时,封艺停了下来。
“虽然不知道他们究竟想搞什么鬼,但这个血池,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能留!”他心中暗道。
“超级火焰!”
他张开大嘴,两颗巨大的火球喷射而出,狠狠地砸在了血池里。
“轰!轰!”
两声巨响,血池里的绿色液体剧烈翻滚,冒出滚滚浓烟,然后轰然爆炸,池子内都液体全部被烧干。
“走!”
封艺再次加速,冲出了妖神教基地,朝着山谷上方跑去。
.......
江平市郊外的一栋豪华别墅里。
余伯羽,妖神教江平分部的主教,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红酒,轻轻地摇晃着。
“江平市那些该死的狗仔子,居然戒严了?哼!”他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芒,“看来,我们得先潜伏一段时间了。”
“不过,无所谓,只要我们的计划成功,用不了多久,整个江平市,都将成为我们妖神教的囊中之物!”他眼中充满了野心和狂妄。
“也不知道实验进行到哪一步了……”他心中暗道,“回去看看。”
余伯羽打开秘境入口,走了进去。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瞬间愣在了原地,仿佛被雷劈了一般。
原本好好的基地,此时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到处都是残垣断壁,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余伯羽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愤怒,“是谁?!是谁干的?!”
“我特么才出去几天,家就被偷了?”
“周伟诚!包正宇!你们两个给我滚出来!”余伯羽怒吼。
这时,一个浑身颤抖的妖神教成员,战战兢兢地从废墟中爬了出来,“主、主教大人……您、您总算回来了……”
“包执事……他、他被杀了……周执事……不、不知道去哪儿了……”
“你说什么?!包正宇被杀了?!”余伯羽的脸色更加阴沉了,“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余伯羽怒不可遏,一脚踹飞了那个前来汇报的教徒,“连个基地都守不住,我要你们有什么用!”
他环顾四周,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景象,心中怒火中烧,“是谁?究竟是谁干的?!”
他走到血池旁边,看着已经干涸的血池,脸色更加阴沉了,“该死!连血池都被毁了!”
这血池,可是他们花费了巨大代价才建成的,里面储存的,是大量的 mNSSU血型血液,是他们进行计划的关键所在!
现在血池被毁,他们的实验也无法继续进行下去了,这损失,简直无法估量!
他看向那个瑟瑟发抖的教徒,“那人去哪了?”
“我、我不知道啊……”那个教徒吓得魂飞魄散,“我只看到那御兽往山上跑了……”
“哼!”余伯羽冷哼一声,“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就去死吧!”
他后背瞬间出现一只巨大的拳头,一拳下去,那个教徒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化为了肉饼。
余伯羽抬头看向山上,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句话在空气中回荡,“敢坏我好事,不管是谁?都死定了!”
此时,在山上焦急等待的祁云曦,看到下方妖神教基地火光冲天,浓烟滚滚,显然是发生了激烈的战斗,心中更加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