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胯子,你我并无仇怨,今日何故带人伤我陆家多条性命?今天你若是不给个说法,此事恐怕不会善了。”陆展元站在那里,神态从容,眼中透出一股坚定与自信,完全掌握着局势的主动权。
“陆展元,我与你本无深仇大恨,但你今日要娶那女魔头李莫愁,就是和我张大胯子结下了天大的仇怨。”张大胯子冷冷地回应,脸上带着几分不屑。
“那李莫愁,两年前杀我全家十八口,今天,你把她交出来,我便放你陆家一马;否则,我灭你满门!”张大胯子的话语中透着威胁,眼神中流露出狠厉。
听到这话,贾似道顿时坐不住了。他心中暗想,张大胯子居然在他这个嘉兴府尹面前口出狂言,分明不把官府放在眼里。虽然南宋重文轻武,大多数地方官手中并没有太多可以调动的私兵,但朝廷有兵啊。
便对张大胯子出言喝到
“张大胯子,你未免太过放肆!不把朝廷放在眼里”
贾似道终于忍不住开口。
张大胯子冷笑一声,“贾似道,你真以为我会怕你这狗官吗?我只要李莫愁,陆展元,你要是敢妨碍我,我连你一起杀”
“你敢妄杀朝廷命官,你就不怕朝廷发兵,灭你九族!”贾似道这下是真的怒了,声音中带着震慑的威严。他平生最恨别人喊他狗官。
“呵呵,朝廷?”张大胯子冷笑一声,目光中透着蔑视,“别说现在蒙古人南下,朝廷自顾不暇。
你怕是不知道,这陆家的生意可是遍布广的很呐。等我把这陆家灭了满门,再给他们扣上一个‘斯通蒙古人’的帽子,说你贾似道发现陆家的和蒙古人的阴谋,死于陆家之手,死无对证,谁能拿我怎么样?”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显得极为得意与放肆。贾似道听后,心中一凉,气焰顿时被压下了一半。眼睛一转,迅速的开始分析眼前的局势。
陆展元看张大胯子不识好歹,便没在废话,现在她有李莫愁这种顶级战力兜底,飞龙骑脸怎么输,他根本想象不到怎么样才会输。
于是大手一挥,让护卫拔刀而上,虽然对方人数占优,但陆家庄自己的护卫也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陆家长期走南闯北的贩卖各种货物,岂能没几个高手,按照原着被李莫愁灭门,那是李莫愁的实力已经属于超一流高手,仅次五绝了。
特别是当陆展元看到张大胯子的手下,许多人手持木剑和棍棒时,心中不禁想笑。就这装备还来他陆家装逼。
“哈哈,真是要笑死我了。”陆展元心中暗想,没想到张大胯子竟然如此自信,带着这群不堪一击的家伙来挑战陆家。
很快,陆家的护卫便将张大胯子带来的几十人击退,场面一时间显得愈发紧张。然而,陆展元却毫无惧色,心中暗自揣测:“如果不出意外,今天势必会有更大的冲突。”
果然,张大胯子从身后拎出来两个小女孩,那两人正是程英和陆无双,陆展元的心中顿时一冷,怒火瞬间涌上心头。他立刻对张大胯子喝道:“枉你张大胯子也是绿林中人,为难两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张大胯子则冷笑着回应:“不想你女儿有事,就让李莫愁出来。”
“我出来你又能如何?”就在此时,众人只见一位美貌的女子身着凤冠霞帔,轻盈地落在陆展元身前,气质优雅,犹如仙子下凡。
“陆郎,放心,有我在。”李莫愁的声音清晰而坚定,目光如炬,透着无畏与自信。她的出现,瞬间让整个局势变得不同。
陆展元见到李莫愁,心中一阵安定。
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识相的就放了这两小姑娘,自行退去,我暂且饶你们一命。
你若是想要威胁我,那你们今天这几百人就别想活着出陆家。
”李莫愁冷冷地说道。
原来李莫愁刚才在和陆展元亲热的时候,就发现屋外有人,只是那时他也没多想,以为大概是来闹洞房的,后来见陆展元出去了,还有人鬼鬼祟祟的在自己房门口徘徊才发现不对劲,之后又听到外面一阵叮叮当当的打斗声,就立刻赶了出来。
却看到陆展元的管家福伯,正好领着外人抓走了陆展元的两个女儿
李莫愁在陆展元耳边耳语了一阵,将这事告诉的陆展元,陆展元顿时就气炸了。
“福伯,我待你不薄,你为何如此害我?”福伯跪在地上,不敢出声,满脸愁苦,而张大胯子却在一旁哈哈大笑。
“是我抓了他的女儿,逼他带我来找你女儿的。”张大胯子得意洋洋地说道,声音中透着一股猖狂。
他转而对福伯继续说道:“阿福啊,回头就去兄弟那把你女儿领回去吧。只是你办事的效率太低,她伺候哥几个兄弟的时间长了点,已经走不了道了。你记得多喊几个人把她抬回去。”
福伯听到张大胯子这番话,心中猛然一震,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的女儿只怕已经被眼前这群畜生糟蹋得不成样子了。
“畜生,你答应过我,不伤害她一个汗毛的!”福伯声嘶力竭地呵斥张大胯子,眼中充满了愤怒与绝望。
张大胯子却毫不在意,冷笑着回应:“我说不伤害她,那是在你尽心为我办事的情况下。我让你给陆展元一家下毒,你下了吗?你一直犹犹豫豫不动手,就怪不了我了。”
福伯的心在这一刻如同被撕裂般,他知道自己无能为力,眼前的局势已然无法逆转。对张大胯子的无耻与狠毒,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同时又为女儿的遭遇感到无比的心痛。
陆展元一听原来还有这事在里面,本来对福伯的怨恨也消了一半,想道他这也是没办法,临了还是不忍心个给自己全家下毒,想必也是顾念到多年的情分。
陆展元本也是心善之人,听了张大胯子这话,立刻就存了绕过福伯这一次的念头,事后顶多将他逐出陆家,给一笔银子便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