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羽扫视着在场众人,又看了看脚下四周的尸体,目光又看向了监管员。
监管员顿时大惊,直接拿起手中的枪要随时击毙花羽,花羽看到监管员拿起枪,于是他也摆出了攻击的姿势,随时就要发起攻击。
这是基尔伯特看出了不对,于是喊了一声:“停”
花羽直接扔掉武器,直接在躺血流成河的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而监管员也吓得不轻,身后的衬衫也被冷汗打湿了。
和那个女孩对视的那一会儿就感觉心惊肉跳,像是被什么怪物盯住一样。
而在看台上的军官们这时探讨了起来。
“她是从哪里学来的杀人技巧?她究竟是什么身份?难道说不甘比利亚家他们……”
这个“节目”的观众们纷纷为女孩喝彩,都在说女孩的天赋……肯定能……
而在看台上的霍金斯心中也是震惊无比,他盯着基尔伯特想要看出点什么来,
他拍了拍基尔伯特肩膀说:“你在哪里捡到这么厉害的孩子?你是发现新大陆了吧。”
基尔伯特只是敷衍的回了几句,因为他现在,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办,这场“实验”。
让他明白了女孩只听他一个人的命令,现在这场“节目”已经引起那些高层的极度重视她,她应该会留在我身边吧。
霍金斯又问基尔伯特几句话,基尔伯特又是敷衍的说,这让霍金斯很生气,于是他把基尔伯特拉回了现实说:“你在想什么?你接下来要怎么安排那个女孩?”
基尔伯特回答说:“怎么安排?现在我可做不了主,只能听他们安排。”
基尔伯特指了指在其他看台上的高级军官。
霍金斯严肃的说:“那只是个孩子,怎么你真的要把她带到战场上吗?
在战场上可不是只有那十个人,也不是用警棍来打架的。”
基尔伯特说:“这我都知道,你看到她的实力了吗,我相信她。”
“那咱们的国家也没有到让一个十岁女孩上战场的地步吧,我们这些男人还没有死绝呢。”
基尔伯特拉了拉霍金斯说:“小声点,别让那些人听见了,再说了她上了战场会对我们有很大的帮助,会少死很多人。”
霍金斯彻底无话可说,他知道他再说些什么也没有用,高层已经盯上了那个女孩。
他根本无法改变些什么,他只能对着基尔伯特无奈的说:“基尔伯特,我觉得你好像变了,又好像没有变。”
……
霍金斯最后把目光放在了躺在血泊休息的花羽,小声呢喃道:“燃烧起来了。”
(霍金斯作为基尔伯特的好友根本无法说一些过分的事情,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就满手充满鲜血未来又该怎么办呢。)
霍金斯摸了摸口袋,又抽出一根烟,点了起来,抽了几口烟,然后的转过身去离开了训练场。
这个女孩已经引起莱登沙弗特里希军方的高度重视。
不久后,基尔伯特就收到上面下来的任命书,他被任命为一支新组建的特殊部队的指挥官。
就如最开始的安排一样,这支特殊的突击部队被命名为“莱登沙弗特里希特殊突袭部队”。
基尔伯特被告知,要在接下来战斗中指挥这支军队。
另外还让他,做一个没有档案记录的工作,那就是改进一个特殊武器。
而这个特殊的武器就是花羽,
就连这整个特殊部队也是为她而创建的,
而且莱登沙弗特里希军方声称她并不是为人而存在的。
而是以武器的形式存在,这也说明花羽没有军籍,也没有军功,在战场上所立下的功劳全部由基尔伯特所代理。
一天时间转瞬即逝,基尔伯特一直忙着组建这一支新的特殊部队做准备,把时间也花在了交涉以及安排军费的预算,以及成员训练等。
基尔伯特按照霍金斯的话,给花羽找了一个负责照顾她日常生活起居的女官,一开始那个女官十分抗拒,因为她也是看那场“节目”的观众之一,那时的她被吓的几乎不能动弹。
基尔伯特费劲一番功夫,费尽口舌,才让女官同意照顾女孩的生活起居。
女孩的头发打理一下,衣服也换上了崭新的军服,同时他也成为了军官办公室永不过时的话题。
有些人想见女孩,特意去跑基尔伯特寝室,一些比基尔伯特军衔低的人,通常他直接用一个字“滚”给打发走,如果是军衔比他高的,那基尔伯特只能把气憋在肚子里。
(这一段原着里就有,如果想看更细节请去看原着。)
很多人都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花羽,就像看一件奇珍异兽一样。
现在基尔伯特,看着女孩感觉到了愧疚,女孩虽然和别人与众不同,他确实异常强大,她有厉害的杀人技巧。
但是她始终是个孩子,他又想起霍金斯对她说的话,他的确手上有着很多条生命,但是,她始终依然还是个孩子,我这样做真的对吗?
如果她真的是个怪物,那这样让她为自己效力真的能行吗?把她当成武器来使用真的没问题吗?如果她未来知道真相又该怎么样呢?
尽管是基尔伯特一手造成了这一切,但他自己也开始有了动摇。
还有,如果有朝一日我要离开她,那我该怎么做?
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但是他强迫自己无视良心的追问,把这一切都抛到了脑后。
如果说有件事是他必须要做的,那就只能是把女孩变成一个强悍的兵士。
毕竟她是上天赠予他的,只听从他的号令的战士。
(这段话原着小说里有更细节的请去看原着。)
接下来这几天里,基尔伯特要对花羽进行了常规的训练。
就在这时霍金斯来找基尔伯特来了,他要回到战场上去了,特意过来道别。
霍金斯说:“北方的战事又起来了正在不断扩大,而不是前阵子的小打小闹,这次我要走了,希望下次还能见到你。”
基尔伯特说:“下次你肯定能见到我,再过几天我也要去了,你在战场上小心点。”
霍金斯点了点头说:“行了,我是说,你别死在战场上,我不希望我下次见不到你,而我肯定会活着。”
基尔伯特怼了一下霍金斯说:“你这家伙。”
霍金斯好像想起些什么事对着基尔伯特说:“那个女孩呢?”
“嗯,在那边。”基尔伯特指了指正在训练的花羽。
“那好,我有事找她”
基尔伯特疑惑地问:“有什么事?”
基尔伯特挥了挥手让花羽过来,花羽看到基尔伯特的命令,也就快速的来到这里。
霍金斯望着穿着一身非常小号的军装的花羽,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霍金斯蹲下视线与花羽的视线在一个水平线,摸了摸口袋这次拿出的不是烟,而是一块糖,霍金斯把糖放在花羽的手里,示意让她吃下去。
花羽并没有懂,而在旁边的基尔伯特开口了让她吃下去,花羽把糖直接吃了下去,入口香甜,这时的花羽又要好像记起什么,但很快又忘掉了。
花羽在糖的时候,本能地将糖含在嘴里,而不是直接咽下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就想就这样含着。
霍金斯看到花羽露出幸福的笑容,他也感觉到了幸福,于是他把口袋里的所有的糖都交到了花羽的手中。
此时的花羽,记忆不断想起,然后碎裂,花羽想起了在小时候父母要糖果的时光,可惜记忆很短暂,又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
花羽这时脱口而出:“爸爸。”
就这一句让霍金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霍金期摸了摸花羽的头,然后和基尔伯特以及花羽道别。
基尔伯特也很高兴,看到花羽露出笑容,感觉他那愧疚的心也放松了一会儿。
霍金斯走出大门后,他刚要抽出一根烟,就要点上,就立马回想到刚才的那一幕。
于是就把烟扔掉 ,然后去买了一些糖果含在嘴里,他并没有露出笑容,而是流下了几滴眼泪,但他感到了无比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