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怎么可能?我又不喜欢他。】
梁若珊:【可他是你老公啊,你就没一点那种……占有欲?】
秦意:【没有。】
秦意:【说正经的,那个模特进去都半个小时了还不出来,盛经纶安排我下班之前给他汇报工作,她不出来我没法进去汇报工作啊。】
梁若珊:【才半个小时而已,像盛总这种身材的帅哥,忙起来至少一小时起步吧?】
秦意:【?】
梁若珊:【床上活动,你新婚夜那天没领教过?】
秦意:【……没有,我们分房睡。】
梁若珊:【你提的?】
秦意:【嗯,我可能还是有心理阴影,也不习惯跟陌生人同床共枕。】
梁若珊:【往事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看着这句话,秦意有些出神。
盛经纶随性不羁,对追女人有着天生的狩猎心态,所以总会有意无意地撩她。
回想两人几次接触,除了今天在办公室的强吻让她心生恐惧。
其他时候,她的确没有想象中那么抗拒。
微信又响了两次。
她回神查看。
梁若珊:【宝贝,相信我,那种事两人如果契合,会很快乐的,是飞一般的感觉你懂吗?】
梁若珊:【偷偷告诉你,那天我偷看了一下盛总的屁股,够翘够性感,活儿绝对好,你千万别太暴殄天物。】
秦意看着屏幕上的污言秽语,特意抬头观察了一下周围。
确定没人注意她,才又回了消息。
秦意:【你之前不是不能接受我嫁给一个情场浪荡子吗?还说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梁若珊:【你们证都领了,我总不能盼着你离婚吧?所以只好祝你们百年好合,性致勃勃了!】
秦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再次看向总裁办公室门口。
这次,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白露出来了。
她刚才进去的时候是气场强大的,自信的,愉悦的。
可出来时,情绪明显不佳。
哪怕戴着墨镜,也能让人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颓败气息。
秦意不知盛经纶跟她发生了什么。
她也没多想,拿着资料就去找盛经纶了。
进办公室时,他斜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里还把玩着打火机。
瞥见她,男人脸上出现一种犯错被抓包的神情,迫不及待摊开手解释:“我只是玩玩打火机,没抽烟。”
秦意没说话。
他抽不抽烟关她什么事?
她从来没打算把自己放在一个妻子的位置上去干涉他。
所以什么白露黑露的她也无所谓。
盛经纶见她不吭声,不确定地问:“这里没有烟味儿,你应该能判断出我没说谎?”
秦意走到沙发处站定:“盛总,您的个人喜好我不会干涉。”
“我喜欢你干涉。”
“我来跟您汇报工作。”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已经到下班点了。”
为了证明不是自己工作效率问题,她只好提醒:“那是因为刚才我要来的时候有美女找你。”
闻言,男人轻笑出声,兴致颇浓地问她:“你吃醋了?”
“没有,我只是在和你解释。”
“美女找你老公,解释的不应该是你老公么?”
秦意,“……”
她耐着性子道:“盛总,这是公司,我在跟你谈工作的事情。”
“我允许你假公济私。”
“……你到底还要不要聊项目的事情?”
一直贫嘴严重影响了此刻只想聊工作的秦意,她说话的语气也重了些。
盛经纶反而笑得相当开心:“当然。”
话落,他从沙发上起身,拿过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走吧。”
她皱眉:“去哪?”
“下班当然是回家了,还能去哪?”
“项目还聊吗?”
男人猛地倾身靠近她。
秦意身体被迫后仰。
一只大掌托住她的腰,极具侵略感的男性气息忽然靠近。
盛经纶薄唇擦过她的耳朵:“车上聊。”
秦意闻见了一股女士香水味儿,正是刚才白露身上的。
想必是白露伤心了,他把人家抱到怀里哄。
她心生膈应,冷着脸将人一把推开:“我出去收拾东西。”
转身的时候,秦意脑海中浮现梁若珊说盛经纶屁股翘活儿好的话,心想这种脏男人,碰她一下都觉得膈应。
她宁愿一辈子素着也不会跟他感受什么飞一般的感觉。
秦意东西还没有收拾好,盛经纶就已经出了办公室。
他走到她身边,众目睽睽之下盯着女人问:“好了吗?司机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秦意感觉到总裁办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
她硬着头皮开口:“马上。”
两人很快在别人偷偷摸摸的关注下离开了总裁办。
电梯门刚一关上,总裁办热议起来。
“什么情况?我来恒盛两年,还没见盛总等过谁!”
“盛总跟秦秘书这是要去哪啊?”
“秦秘书应该是有工作要跟盛总汇报吧?就临海那个项目。”
“好像是,刚才她手里拿着文件。”
“你们有谁跟盛总一起下班过吗?除了徐特助有谁上过盛总的车吗?”
“都没有,我感觉有猫腻。”
汤米莉冷哼:“八成是爬床成功了,这么明显你们还看不出来吗?”
……
电梯里。
秦意原本是站在盛经纶身后的。
可他特意后退了一步,跟她站成并肩的样子。
她视若无睹。
然而——
垂在身侧的手忽然被拉住了。
秦意条件反射地要甩开,可男人却霸道地拉紧:“牵个手都不愿意?你就那么讨厌我?”
“没有。”她不再挣扎。
又帅又多金身材还好,幽默且风趣。
这样的男人谁会讨厌?
顶多就是有点膈应。
盛经纶松开她的手揽住她的腰,猛地将人按向自己。
秦意毫无准备,下意识地抬头。
望进他戏谑的眼神中时,耳边传来他玩味的低笑:“七个亿换来一个给我摆脸色的老婆,怎么突然觉得这钱花的有点委屈?”
她以为他在提醒自己注意身份,心思敏感得眼神也黯然下来。
下巴忽然被男人抬起。
他笑得骚包邪气:“不过,再多花七个亿也心甘情愿。”
秦意愣了下才明白过来——
这男人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嘴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