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间充斥着她身上淡淡的山茶花香,江予淮很是迷恋。
久远的记忆再次复活,脑子里闪过那些回味过无数次的画面。甚至还有春,梦里的场景。
江予淮心跳加速,沈星河被他禁锢在胸膛和床榻之间逃脱不得。
小小的空间温度迅速升高,他把刚刚沈星河对他做过的,一一还回去!
加倍的还回去,并且比她更加细致,更加过分,每一寸都不放过!
……哦,这段也被和谐了,就标题的内容放大版,宝子们想象一下哈!。。。。
他不知满足还想继续,沈星河却不能再放任了。
两人额头相抵,鼻息相闻,静静的靠在一起,岁月仿佛停止。
江予淮从没停止过怀疑她有孕,乖乖的收了手。
他帮沈星河拉好衣服,……
………………
“星河长大了。”
沈星河:……!!祖宗,这是能说出来的吗?!
沈星河脸色更红,伸手捂上了他的嘴。
“求你,别说话!”
江予淮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在她手底下翘着嘴角,眉眼含笑看着她。
沈星河被他火热的大刀烫到,眼神瞟过抬了抬下巴说,“你快去吧!”
江予淮其实也忍得艰难,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紧紧的贴了她片刻才抽身,“等我!”
沈星河低头往自己胸前瞅了瞅,又摸了摸肚里的小娃娃。
她自己其实也发现了,资本比刚来时傲人啊!毕竟每日那么裹着,布都短了一截。
不止如此,她还发觉皮肤白里透红,更加细腻了,镜子里的人多了几分娇嫩!
等江予淮回来,沈星河就问他,“江予淮,我是不是越长越像女孩子了?”
江予淮先把人抱好了才说,“嗯,是更多了几分韵味,更好看,我狠喜欢。”
边说还边目光往长了肉的地方扫。
可惜对于沈星河的身份而言,这并不是好事,她都要考虑是不是得化点妆遮掩遮掩。
“遮一遮也好。”这个江予淮很支持。
最漂亮的状态只有他能见到就好。他可不想沈星河被别的男人盯上。
白日里审案的时候,景牧云站在远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的星河!就差把喜欢写脸上了!还是他给找了点麻烦支走的!
沈星河打着哈欠,往他怀里钻了钻,微微蜷着身子闭上眼睛。
“江予淮,晚安。”
江予淮亲了亲她额头,顺好她的头发,也道了声,“晚安,媳妇儿!”
半夜,沈星河是被热醒来的,梦里她像是钻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找不到出去的门路。
睁眼才发觉,自己被这男人紧紧的抱在怀中,还裹上了厚被子。
怪不得这么热!
她才动了动掀开被子一角晾一晾,江予淮就摸着给她盖好,掖了掖被子,还拍了拍后背哄孩子似的。
沈星河嘴角弯起,这男人是睡梦中下意识给自己盖被子。
她轻手轻脚的扒开江予淮的胳膊,准备翻下床准备去喝水。
“星河,起夜吗?”江予淮的声音响起,沙哑中带着慵懒。
“不是,我去喝水,你接着睡。”
沈星河被他的大手按住,还在她发顶揉了一把,“被窝坐着,我去给你拿。”
江予淮利落的翻身下床,暖水釜里的水倒出来,试了试温度刚好才端来。
沈星河接过他手中的水杯,一杯温水下肚,舒服了很多。
“还要吗?”
“不要了,够了。”
江予淮放了杯子重新回到床上,手脚并用将她抱在怀中,舒服的喟叹。
香香软软,这就是抱媳妇儿的感觉!
“你别抱这么紧,我都热醒了。”怀孕了体温会升高些许。
江予淮松了松手,在她屁股拍了一巴掌,“小东西睡觉不老实,老踢被子!”
不止如此,有时候把自己团成个球缩在他怀里,有时候一条腿压在他腰腹,不管他的死活。可想而知这丫头自己一个人是什么睡姿。
“那你去榻上睡。”
“不可能!想都别想!”他乐意给她当抱枕垫脚。
翌日
谢玉杰在狱中给沈浣写的求救信,被狱卒直接送到了江予淮手中。
江予淮打开跟沈星河一同看过。
“谢玉杰不是跟着沈渊的吗,怎么又同沈浣有一腿?”沈星河诧异的问。
江予淮在她腰上捏了一把,“你这丫头怎么什么话都说!”
“掌印,别太在意这些细节!”
江予淮抿了抿唇,“大概表面上是沈渊的人,背地里实际上是给沈浣办事。”
也可能脚踩两条船,到最后看谁是赢家就倒向谁,算盘打得不错。
沈星河眼珠子转了转,“你说,父皇如果知道兵部尚书与三皇子走得近,会是什么反应?”
虽然这个兵部尚书已经死了,但不妨碍老皇帝猜忌老三啊!
老三狩猎时用诱兽粉想弄死她的事情她可没忘!
江予淮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不若也让大皇子知道。”
没多大伤害,但是恶心人!
大皇子府里,沈渊正在与萧建仁密谈!
“外祖父,外面的流言您听到了吗?”
沈渊难掩满面怒气,对萧建仁的语气都不大好。
萧建仁何尝不生气!大街小巷都传遍了!
“太子仁义!”
“太子心系百姓!”
“太子是青天大老爷!”
“太子智勇无双!”
清一色都是夸赞,名声空前的好!茶馆酒楼里说书的都卖力的演说着那日审案的故事!
“这个范同太让我失望了!简直就是个饭桶!”
“自己屁股不干净,选的案子还敢跟自己有牵扯!没脑子的蠢货!”
萧建仁对范同失望至极,愤愤的骂着,还没注意到外孙对自己的不满。
沈渊是对自己的外祖父的能力产生了质疑,每次出的主意都没个好结果!明着暗着下了这么多次手,也没伤到沈星河分毫!
但这话他不好说,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正说着,方远来报,“主子,我们的人探听到,那谢玉杰竟是三皇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