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目前能够学习的,安小兴都学习参悟了。
这使得安小兴可以在睡梦空间内,偷偷懒,不必时刻盯着功法经卷查看。
等有了新的功法经卷,安小兴才会重新忙碌起来。
这就好像你已经将九九乘法表研究透彻,这时没有新的知识可供学习,你无法继续在九九乘法表上投入精力,这是同一个道理。
安小兴醒来,伸着懒腰。
漆黑的眼眸一扫。
他看到了身边竟然有三枚散发着淡淡灵光的灵石,以及十枚金币。
除此之外,最为特别的当属那枚黑珠子了。
这黑珠子有婴儿拳头般大小,上面闪烁着奇异的黑芒,一看便不是凡俗之物。
“啊?”
“这是什么怎么一回事!”
安小兴很是吃惊,小脸上的神色极为诧异。
一觉醒来,身边多了三枚灵石,以及一个黑珠子,还有十枚金币。
这让安小兴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他捏了一下自己大腿上的肉,发现有些疼。
“这不是做梦!”
安小兴上前,将三枚灵石捡起来,它们散发着淡淡灵光,灵气充裕。
随后安小兴将黑珠子捡了起来,它则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这黑珠子,有什么作用?”
安小兴盯着它,仔细打量着,并不清楚其用法。
把玩了几下,安小兴将其放在了一旁。
黑珠子的卖相不大好,安小兴担心沾染了其不祥的气息,影响了自己的身心,故而有些远离的意思。
铁剑内女子见状,不禁说道:“这傻孩子,懂的知识太少了,居然将这黑丹放在一边。”
“这可比那灵石珍贵多,将其炼化,可以得到诡魂的部分能力!”
安小兴此时,将十枚金币捡了起来。
“十枚金币!”
“一千贡献点!”
“真好,接下来的伙食费有了!”
安小兴脸上浮现喜色。
他拿着灵石、贡献币、黑珠子,四处看了看,企图寻找它们的来源。
“咦。”
“剑痕!”
安小兴发现地上有几道剑痕。
他连忙将铁剑拿来,进行对比一番,发现跟铁剑上吻合。
“该不会是我睡觉时,挥舞铁剑,砍出来的吧?”
安小兴疑惑。
能够让他睡觉状态挥舞铁剑,只有一种情况,那便是遇到危险了。
自己白天睡觉时,遇到了危险,触发了身体保护机制?
可为什么没有敌人受伤的痕迹,也没有敌人受伤的尸体,只有这三件宝物?
安小兴不理解。
“这世界千奇百怪,真是无奇不有啊。”
片刻后,安小兴发出这样的赞叹。
不管如何,这灵石、贡献币,于他而言,有大作用。
至于黑珠子的作用,只能慢慢探索了。
“吃饭!”
安小兴取来灵饼,大口咀嚼了起来。
吃饱了以后,他将黑珠子、灵石、贡献币藏好,然后爬出悬崖。
“我一定要蹲到你!”
安小兴内心来劲儿了。
他虽然有了灵石、金币,但依旧不想放弃那个藏宝人,想要将其蹲守出来。
蹲了这么久了,安小兴不想放弃。
万一自己没来的这几天,他路过了呢?
很快地,安小兴来到了这处灵木山的老地方,与山草为伴,融入夜色,耐心蛰伏。
时间悄然流逝。
到了晨曦,那个藏宝人依旧没有现身。
于是安小兴折返,回到自己的荒山悬崖峭壁中,并且手握灵石,开始修炼。
灵石上的灵气与天地灵气,一起被牵引到安小兴身体内,开始开辟第八条灵脉。
当太阳阳光明媚时,安小兴便停止修炼,躺在窝里,开始睡觉。
现在安小兴已经日夜颠倒了,为了躲避危险,他白日睡觉,夜间出行,简直已经成为了夜行动物,跟一头猫头鹰似的。
安小兴并未觉得这样的生活乏燥,相反,他喜欢这样的日子,充实、向上。
……
这一天傍晚。
焦蓝特地从东区杂役处,来到了南区杂役区。
自从安小兴提起铜皮铁骨功的事情以后,焦蓝内心火热,很想了解一下这门功法。
他时常在深夜时,内心发痒,做梦梦到铜皮铁骨功。
于是焦蓝忍不住了,直接动身来到南区杂役处,寻找安小兴。
他记得安小兴留下的住址,甲区五房。
一路跌跌撞撞,焦蓝来到了甲区五房。
五房房门敞开着,焦蓝探头进去,并未看到安小兴的身影,只看到了一道瘦长、眼睛黑溜溜,给人贼眉鼠眼感觉的身影。
“是谁?”
许有才注意到了门口的身影,不禁叫了一声。
他浑身警惕了起来,担心是有人寻仇上来,要杀掉自己。
自从安小兴被杀以后,许有才便有了轻微的被害妄想症,一有人盯着自己看,他就浑身不自在,怀疑对方是不是要谋杀自己。
“我是焦蓝,我来找安小兴。”
“他人呢?他不是住在这里吗?”
焦蓝诧异的询问道。
“你是他什么人?”
许有才问道。
“朋友。”
焦蓝道。
许有才上前,将焦蓝拉进房门来,并将房门关闭。
见许有才满脸严肃,焦蓝面色跟着严肃了起来,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安小兴,他死了。”
听到这六个字,焦蓝脑袋嗡了一下,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你说安小兴他死了?”
焦蓝吃惊的说道。
“是啊,安小兴死了。”
“他……”
许有才将安小兴每日嗜睡偷懒,以及缴纳不起贡献币,得罪南区杂役领头的事情,讲了出来。
焦蓝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多谢告知。”
焦蓝从怀中取出十枚贡献币,“礼物微薄,还请不要嫌弃。”
许有才将十枚贡献币收了下来。
“你可别太张扬,千万不要再提起安小兴了,以免惹火上身。”
许有才收了钱,便多提醒了一句。
“我明白。”
焦蓝点头,随后告别许有才,返回东区杂役区。
当焦蓝将安小兴已经死掉的信息,告诉花芸之后。
正在缝制围巾的花芸,白皙的小手一颤,尖锐的针眼扎入食指,一串鲜红的鲜血洒落。
“安小兴,死了?”
花芸的声音有些颤抖。
她简直不敢接受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