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谁教你的,还长大了要把你老子,打的我娘都不认识,信不信我现在先把你打的你娘都不认识。”
曾权一听完了完了,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这可怎么办,双眼滴溜溜的一转,有了,只见曾权,连忙来到曾子舟面前一跪。
“噗通,爹爹,刚才孩儿是说的胡话你信不信。”
“你说我信不信,我现在想打你,你说你信不信。”
“爹爹,我先学武去了,等我学好了,一定要把爹爹打的屁滚尿流。”
曾子舟看着飞跑的曾权,气的牙疼,这个孽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来是时候教教儿子,什么是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了。
虽然恼火,但是看着跑远的儿子,还是吩咐道:“派两个人跟着,别跑丢了。”
“是。”
随后看着在一旁捂嘴直笑的苏幼微,没好气的说道:“你听听,刚刚这兔崽子说的什么混账话。”
不提还好,一提苏幼微就是一声压不住的大笑,“哈哈....”
“能不能好好说话。”
“夫君,这小子调皮的很,是要好好管教管教。”
曾子舟得到苏幼微的肯定,也不再追究,不想因为儿子的事情,坏了今天的好心情,好不容易休息一下,就拉着苏幼微逛了起来。
曾权偷偷在后面望了一会,发现曾子舟没有在找他麻烦,就跟在后面一起逛了起来。
不一会曾权就被一声诗词吸引了过去,听着两年轻男子,站在一个满是女子的店门口,在悄悄说着什么。
“王兄,你看这姑娘真是,让我想起了一首诗。”
“哦,赵兄,快快朗诵出来,我给你品鉴品鉴。”
“听好了,头戴金钗胸带罩,两腿直白草丛茂,若是进攻双堡垒,带棍将领要嗑药。”
“哈哈,王兄真是吟的一手好诗啊!”
“赵兄,不知男子你可能作一首好诗出来。”
“我想想啊!”
“有了,英雄气概胸中藏,上无堡垒下无仓,绝世枪法捣黄龙,直教女子羞难当。”
“哈哈....赵兄,好诗好诗,你果然无耻。”
“嘿嘿,彼此彼此,王兄,你果然下流。”
曾权听到两人的诗词,觉得很好听,就是听不懂什么意思,但是后面形容男子的诗词,英雄气概他知道什么意思。
觉得很适合自己的爹爹,马上就想念给爹爹听,想要得到爹爹的夸奖。
曾权一路小跑的追上了曾子舟和苏幼微,拉着曾子舟,一脸可怜兮兮的喊道:“爹爹,我刚学了一首诗,我念给你听,你消消气好不好。”
“哦,学了一首诗,是什么诗,念给我听听。”
曾子舟也是奇怪,这一会这小子从哪听来了一首诗,他刚才走渴了,买了几个梨,正在啃着,准备听听儿子学的诗。
“爹爹,是这样的,英雄气概胸中藏,上无堡垒下无仓,绝世枪法捣黄龙,直教女子羞难当。”
“爹爹,我觉得很适合你。”
曾子舟刚听完这首诗,大脑当场宕机,嘴里的梨直接喷涌而出,怒吼道:“噗....小畜生,你敢给你老子吟一首淫诗,还很适合我,老子今天不打死你,就跟你姓。”
苏幼微这时也是羞愧不已,暗道两个都是坏胚子,她也凑了上去说道:“夫君,是要好好打一顿,这小子恐怕要回炉重造了。”
曾权傻眼了,他哪知道这诗是什么意思,怎么父母一听,就要揍自己,只知道自己再不跑,就要挨揍了,连忙转身准备跑。
曾子舟一看这小子又要跑,一手抓了过来,拧着曾权的后衣领,就把曾权提了起来,今天是没有心情逛街了,提着曾权回府准备让他尝尝,打是亲的感受。
“爹、爹你放我下来。”
“救命啊!娘亲,爹爹要揍我。”
两人都没有理曾权,一路提着曾权回到了府上,关上门,就是一顿竹笋炒肉,打的曾权上蹿下跳。
曾子舟边打边喊道:“臭小子,打是亲、骂是爱,让你爹,好好亲亲你吧!”
“我不要,娘亲,救我.....”
“那等你爹给你亲完了,娘亲就好好爱爱你。”
曾权一听,在傻他也知道,苏幼微说的爱他,绝对不是字面意思,恐怕要被骂的狗血淋头。
也不再求助苏幼微,开始使出浑身解数,躲避曾子舟变异的亲吻,好家伙,足足打了一个时辰,曾权小身板使出了洪荒之力。
结果还是浑身青紫,除了脸,身上没有一块好的地方,当然都是皮外伤,毕竟是曾子舟唯一的种,他也不可能下死手。
可怜曾权小小年纪就感受到了父母的爱护,简直惨不忍睹,曾权一路小跑的去了刘明等人的宅院,准备寻求他们帮助。
曾子舟看着跑出去的曾权,还是关心的安排两人在后面跟着,别真跑丢了。
曾权找到了刘明等人,此时刘明五人正在一起休息喝茶,聊家常,忽然看见曾权跑了过来,连忙问道:“权儿,你这是怎么了,谁打你了,跟刘叔说,刘叔帮你教训他。”
“刘叔,是爹爹打我,打的可疼了,浑身都疼。”
“咳咳,你干啥了,你爹把你打成这样。”
刘明一听是曾子舟打的,连忙揭过,问起了缘由,其他四人也纳闷,曾权从小就没挨过打,这他们是知道的,今天打的这么狠,怕是闯大祸了。
“我听了一首诗,觉得蛮好的,就念给我爹听,没想到听完就把我打了一顿。”
“哦,什么诗,说出来听听。”
“我想想啊!是这样的,英雄气概胸中藏,上无堡垒下无仓,绝世枪法捣黄龙,直教女子羞难当。”
“噗.....”
“噗.....”
“噗......”
“噗.......”
连着四声喷茶的声音,也就刘明暂时没喝茶,没有喷出,要是他也在喝,他也得喷,几人过了一会才缓过来,同时说道:“那是该打,还打轻了。”
曾权一听顿时不干了,我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打轻了,干脆把我打死算了,气呼呼的说了一句就跑了,“哼,你们也不喜欢我了。”
刘明五人看着离开的曾权,顿时笑了出来,他们脑中如同有了画面一样,久久不能散去。
“你们说,主公当时听到权儿的诗是什么表情。”
“只怕得疯。”
“要是我儿子对我说这样的淫诗,我也抽死他。”
“靠,揭过揭过,说的我脑中都有画面了,换个话题,换个话题。”
“哈哈哈.......”
五人都无耻的笑了起来。
这次的乌龙,没有在让人耿耿于怀,毕竟一个小孩子闹得笑话,偶尔当当调味剂,大人们也不会太在意,事情再次回归正常,每人开始了忙碌自己的事情。
最大的收获就是,学堂和军校,两个学校,全郡铺开,收入的学子加起来都有二万多人,如果这二万多人,在几年以后,学业有成,曾子舟再也不会再愁人才。
毕竟这二万多人,不光都是五六岁的稚子,还有十几岁的少年,和一些识字的年轻人,再过个一两年,他相信就有一批能充当基层、中层的骨干充实自己的各行领域。
战事暂时告一段落,曾子舟准备开始发展自己领地,士农工商都要齐头并进,缺一不可,前期没有可靠的文吏人手,只有曾子舟、曾毅、张三,三人天天忙的废寝忘食。
吃住都快要在郡守府了,苏幼微担心他们把身体忙垮了,每天一到饭点,就准备好饭食,送过去亲自盯着他们吃完才走。
而刘明五人,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每天早出晚归的,只有晚上回家,才能吃一口热乎饭,白天就是买两个饼充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