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木时见状,赶忙出声提醒道:“别磨蹭了,动作快点儿!要是耽误了时间惹得主子不高兴,咱们可都吃不了兜着走!”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其中蕴含的那丝不容置疑的意味却是再明显不过了。
同时,他的表情异常严肃,眼神之中更是透露出对可能产生严重后果的深深忧虑。
听到这话,无忧医师尽管心中仍旧十分不爽,但还是极不情愿地转身返回了房间。
过不多久,便见他手提一个略显破旧的药箱缓缓走了出来。
他的动作显得格外迟缓,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
只见他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不满的话语,声音虽低却清晰可闻。
他缓缓地走着,一只手紧紧地提着那个略显陈旧的药箱,那药箱看上去已有不少年头,岁月的痕迹在其表面留下了一道道斑驳的印记。
而药箱上的铜锁,则在微弱的烛光映照下,闪烁着若有若无的光芒,给这昏暗的环境增添了一丝神秘的气息。
\"走吧,走吧!\" 他无奈地摇着头,叹息声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气中回荡。
每迈出一步,似乎都要耗费极大的努力,好像脚下的地面变成了泥泞不堪的沼泽,让他难以自拔。
然而,尽管步伐艰难,他依然坚定地向着前方走去,那倔强的背影仿佛在与无形的力量较劲。
就在几人刚刚抵达厢房门口的时候,正巧迎面碰上了宋娇娇一行人的身影。
此时,走廊里的灯光昏黄而黯淡,宛如一层薄薄的纱幔笼罩着整个空间。
这朦胧的光线投射在众人的面庞之上,形成一片片模糊不清的光影,使得每个人的面容都变得若隐若现,如梦似幻。
无忧站在一旁,目光瞬间被自家主子身旁的那位女子吸引住了。
她的出现犹如一道明亮的闪电划破夜空,令无忧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此刻,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宋娇娇,眼中流露出掩饰不住的惊喜之色。
与此同时,他缓缓伸出右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那花白的胡子。
随着手指的动作,胡子在他的手中不断地被捻动着,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响。
他面带微笑,一边点着头,一边用温和而慈祥的语气说道:\"这位想必就是宋小姐吧!久仰大名啊!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呐!\"
说话间,他的眼神始终未曾离开过宋娇娇,其中不仅蕴含着几分好奇,更有着毫不掩饰的欣赏之意。
那目光如同扫描仪一般,在宋娇娇的身上上下游移,细细打量着她的一举一动,仿佛眼前之人并非普通女子,而是一件举世罕见的稀世珍宝,值得他如此用心品鉴。
面对老人这般热情的注视和称赞,宋娇娇不禁感到有些困惑和诧异。
不过,出于良好的教养,她还是保持着礼貌,微微颔首示意,表示回应。
她微微欠身,那轻盈的身姿仿佛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显得那么优雅大方,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大晚上的,真是麻烦医师您了。\" 她的声音如同一曲温婉动听的乐章,宛如夜空中最清脆悦耳的风铃,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轻轻地奏响。
那声音似有魔力一般,穿透人的耳膜,直抵心灵深处,令人心神荡漾。
再看她那双明亮而清澈的眼眸,犹如深邃夜空中闪烁着光芒的万千星辰,璀璨夺目又神秘莫测。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温柔的笑意,恰似春日里绽放的花朵般娇艳动人。
\"小事,小事。\" 无忧豪爽地大手一挥,满不在乎地说道。
只见他手臂挥动间气势如虹,竟给人一种正在驱赶恼人苍蝇的错觉。
这时,一旁的慕容瑾突然轻咳一声。那咳嗽声在这静谧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刺耳,带着一丝不怒自威的威严。
\"还不快去看看!\" 慕容瑾低沉而有力的嗓音响起,犹如一道无形的命令,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催促着人们迅速行动起来。
听到这话,无忧应道:\"行!\"
说罢,他毫不犹豫地转身,伸手推开厢房门,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其动作干脆利落,没有半分拖沓犹豫,眨眼间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许至旬原本正独自坐在床边沉思,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他下意识地抬起头望过去。
当看清来人后,他的眉头在第一时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那两道浓眉此刻犹如两座高耸的小山丘一般耸立在额头上。
与此同时,他的眼眸之中快速地闪过了一丝警惕之色,这丝警惕宛如一只受惊的兔子般,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紧张和不安。
不仅如此,他的身体也随之微微紧绷起来,仿佛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到来的危险。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那人身后走了出来——原来是宋娇娇。
许至旬的神情也在一瞬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刚刚还如冰山般冷峻的面容,刹那间就像是冰雪遇到了暖阳一般迅速融化开来。
他的双眼之中瞬间被无尽的委屈所填满,那种感觉就好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终于见到了自己的主人一样。
此时的他,眼神变得无比柔和且充满了依赖之情,就连嘴唇也微微颤抖着,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对眼前之人倾诉,但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伤在腹部啊!”走在最前方的无忧,目光敏锐地捕捉到了许至旬腹部那道仍在渗血的伤口。
只见他快步走到床前,微微蹲下身子,将脸凑近那处伤口仔细查看起来。
他的眼神专注而专业,仿佛能够透过这道小小的伤口洞悉一切。
随着观察的深入,他的眉头也渐渐地微微皱起,像是正在脑海里思索着治疗方案。
经过一番简单的检查之后,无忧直起身来,轻轻舒了一口气,然后用一种较为轻松的语气说道:“别担心,只是简单的刀伤而已,只要按时上好药,静心调养个几天,很快就能痊愈了。”
说罢,他还伸手拍了拍自己身上其实并不存在的灰尘,仿佛刚才的检查工作让他沾上了不少尘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