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的眉头紧锁,难以置信地重复着:“这怎么可能呢?”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小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缓缓地开口:“看着确实像木偶人,他二十来年都被关着,没有吃的也没有水?”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
小白点了点头,她的表情复杂:“是啊,当时的那间密室我小时候见过,是用水泥封死的,确实没有任何口子,什么都送不进去。”她的语气中透露出对过往的回忆和对现状的无奈。
黑瞎子则带着他一贯的冷静和沉着,提出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那他现在到底算活人还是死人?”这个问题像是一把钥匙,试图打开他们心中所有的谜团。
小白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回答道:“他还能动,还能呼吸,但是不用吃饭,不用喝水,我更偏向于他已经死了。”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话中的内容却是异常震撼。
无邪的疑惑更加深了,他追问道:“那他为什么会动?这不应该啊?”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未知的渴望和对真相的追求。
小白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他们也无从得知:“这我们也不知道,至今也没人能够破解。”他的声音中流露出一种无奈和挫败感。
小哥突然加入了讨论,他简单而直接地问:“他会流血吗?”他的问题直指要害,试图从生物学的角度来破解这个谜题。
小白回答:“没试过。”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谨慎,似乎在暗示这个问题背后可能隐藏着更大的危险。
黑瞎子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他提出了一个实验性的建议:“试试呗,如果血液还能流动,那说明他的脏器还在运行,那就算活人,如果血液不能流动,那不就算是活尸了。”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探索者的冒险精神。
小白提出了一个难题:“那……水淹,火烧怎么解释,活人根本不可能做到。”她的问题再次将讨论引向了一个更深的层次。
江殊离打断了他们的讨论,他的声音中带着决断:“先试试。”她的态度表明,无论结果如何,他们都需要找到答案。
无邪立刻表示支持:“是啊,小白,我们先试试,帮你解决这个东西,你们不是也方便些。”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愿意帮助和解决问题的决心。
小白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好吧,但是不能进去。”她的话似乎是一个警告,也像是一个难题。
无邪感到困惑:“不进去怎么试?”他的问题直指问题的核心,如果不能近距离接触,如何能够进行实验和观察呢?
黑瞎子提出了一个可能的解决方案:“一个小口子能开吗?”他的建议是在不破坏整体结构的前提下,尝试进行观察。
小白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提议:“不能,虽然那里有门,但其实也是封死的,根本打不开,只是方便值夜的人查看情况,如果你们要进去,只能跟领导申请拆门。”她的解释让人意识到,这个密室的封闭性是绝对的。
江殊离似乎已经有了计划,她的语气中透露出自信:“不用,我有办法。”她的这句话让所有人都感到好奇,他究竟有什么样的办法能够解决这个难题。
江殊离站在房间的一角,她的手指向墙壁上的一个不显眼的标记,那是埋线的地方。
她转头对小白说:“那个地方是埋线的地方,带我过去,但是不能开监控。”
小白皱起了眉头,摇了摇头,“这不合规矩。”她严肃地回答。
监控室的显示屏上,每个人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而关闭监控,意味着他们将失去对现场的实时掌控。
无邪在一旁,听到江殊离和小白的对话,他走上前来,轻声对小白说:“小白,帮帮忙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恳求。
小白犹豫了一下,最终叹了口气,“那,行吧,就这一次啊。”她知道无邪向来不轻易求人,这次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无邪几人去到门口,通过玻璃看向里面,而江殊离和小白小心翼翼地避关掉监控,来到了埋线的地方。
江殊离从口袋中拿出一颗藤蔓种子,这是她木系异能的辅助物品。她将种子放在墙角的缝隙中,闭上眼睛,集中精神。
只见那颗种子开始发芽,藤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蜿蜒着钻入了墙壁的缝隙。
不久,藤蔓已经深入墙壁内部,江殊离通过异能操纵着藤蔓,寻找着目标。突然,她发现了李升的身影,便操控藤蔓向他发起攻击。
藤蔓如同鞭子一般抽打着李升,但无论藤蔓如何猛烈,李升都似乎没有受到影响,继续自顾自地在那里跳舞。
江殊离见状,知道这次的尝试失败了。她收回藤蔓,带着小白回到了监控室。她转向其他人,问道:“怎么样?”
无邪接过了话题:“流血了,但只有一点点,而且划破他的皮肤,里面是木制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
小白听到这里,不禁瞪大了眼睛:“什么?木制的?还流血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黑瞎子在一旁听到他们的对话,也凑了过来,他调侃地对小哥说:“哑巴,你说他这算活的还是死的?”黑瞎子总是喜欢用这种轻松的语气来打破紧张的气氛。
小哥沉思片刻后,缓缓地说道:“死的,血是暗红色,量很少,皮肤不会愈合。”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确定。
黑瞎子继续追问:“那不吃饭不喝水就能解释了,那呼吸呢?”他的好奇心似乎总是无穷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