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扈氏三个懒人踏上前往有巢氏部落的路途时,有扈氏部落里一片压抑的气氛。女首领站在部落中央的空地上,她身材高大,眼神中透着威严。此时她的脸涨得通红,愤怒地斥责着有扈陵她们。她挥舞着手臂,大声吼道:“你们怎么能让虎赤他们逃走呢?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她的声音如同雷鸣,在部落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愤怒和不满。她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喷出火来,嘴角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有巢氏部落这边,阳光洒在部落的草地上,一片祥和。有巢女正忙着带孩子们做游戏。她的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容,眼睛里满是慈爱。她一边拍手,一边唱着欢快的歌谣:“小宝贝们,快来呀,我们来玩追兔子喽。”孩子们围绕在她的身边,欢快地笑着。
小女娲是个懂事又活泼的孩子,她不停地带着弟弟玩耍。她拉着弟弟的小手,欢快地跑着,嘴里还说着:“弟弟,我们去那边找漂亮的小花。”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活力,弟弟则跟在她身后,咯咯地笑着。
大中午的有巢氏部落里,族中的懒人都跟着首领外出打猎了。部落里只剩下女人和孩子们看守。女人们坐在各自的茅屋前,一边照看着孩子,一边聊天。一个女人笑着说:“今天的天气真好,希望懒人们能带回很多猎物。”另一个女人接话道:“是啊,孩子们都盼着呢。”她们的表情轻松自在,时不时看向玩耍的孩子们。
有巢莺看到有巢女带孩子玩得那么开心,她也心动了。她回到自家的茅屋,把自家的小懒孩带了过来。小懒孩还有些睡眼惺忪,有巢莺笑着说:“宝贝,去和小女娲姐弟一起玩耍啦。”然后她带着小懒孩来到小女娲姐弟身边。
小女娲热情地招呼着:“快来呀,我们一起玩。”三个小孩很快就在草地上快乐的打滚起来。小懒孩也被这种欢乐的氛围感染,笑得格外开心,嘴里还喊着:“真好玩,真好玩。”
有巢莺看着三个孩子玩耍,转头问有巢女说:“你这两个孩子你更喜欢哪个呢?”她的眼睛里带着好奇,歪着头等待着有巢女的回答。
有巢女在听到她的话以后,一脸茫然地看着她说:“都是我孩子,我都喜欢。”她的眼神中透着真诚,脸上带着淡淡的困惑,不明白为什么有巢莺会问这样的问题。
有巢莺在听过有巢女的话以后,微微歪着头,眼睛里带着一种笃定的神情,缓缓说道:“我不这么认为,据我观察,我发现你更加偏爱小女娲要多些,相反对于这个小懒孩倒没有那么宠爱。”她的语气很平静,但是声音清晰而坚定,脸上带着一种自信的表情,似乎对自己的判断深信不疑。
有巢女听到她的话以后,眼睛瞬间瞪大,嘴巴微微张开,满脸都是惊讶的神色。她身体前倾,急切地看着有巢莺问道:“为什么?你是从哪里看出来我更加偏爱小女娲而不爱小懒孩的?”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眼神紧紧地盯着有巢莺,想要从她那里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有巢莺轻轻清了清嗓子,表情变得认真起来。她一边比划着一边解释道:“你看你,每次有什么好东西的时候,你总是先给小女娲。就像上次,有人送来了漂亮的贝壳,小女娲拿到了那个最大最漂亮的,而小懒孩得到的只是一个很普通的。还有啊,做游戏的时候,你总是更关注小女娲的表现,她稍微有点小进步你就会夸奖个不停,可是小懒孩就算做得很好,你也只是轻轻点头。”她的眼神专注,有条不紊地阐述着自己的观察,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清晰,想要让有巢女明白自己的观点。
有巢女在听过她的话以后,身体慢慢往后靠,眼神变得有些迷茫,开始自我反思起来。她皱着眉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自责,嘴里喃喃自语道:“难道我真的这样吗?”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表情有些懊恼,似乎在回忆过往对待两个孩子的点点滴滴。
过了一会儿,有巢女坦诚地承认自己在对待两个孩子问题上有差异。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缓缓说道:“你说得对,有巢莺。我确实在对待他们的时候有差别。因为两个孩子是我跟两个不同走婚对象所生,我对他们的父亲感情不同,可能就会爱屋及乌。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有时候就是不自觉。”她的声音有些低沉,脸上带着一丝愧疚。
有扈莺在听到她的话以后,轻轻拍了拍有巢女的肩膀,脸上带着理解和包容的笑容。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同情,温和地说:“有巢女,我能理解你的感受。这种情况也是人之常情,毕竟感情的事情很复杂。”
有巢女抬起头,眼睛里带着思考的神色,认真地问她:“你说人的情感为甚会有如此大差别?”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似乎想要从有巢莺那里得到一个关于人性情感奥秘的答案。
有巢莺听到这个问题,一下子愣住了。她的眼睛里满是茫然,嘴巴张了张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一脸懵逼地看着有巢女,最后只能无奈地耸耸肩,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有巢女看着有巢莺在发愣,她的目光有些放空,思绪像是被一阵无形的风牵引着。突然,虎赤那轮廓分明的面孔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来。那是一张充满活力与坚毅的脸,他的眼睛深邃而明亮,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虎赤的形象在她的脑海中越来越清晰,就像他又一次站在了她的面前。
有巢女像是从某种思绪中挣脱出来,她的眼睛重新聚焦在有巢莺身上,脸上带着一种恍然大悟的神情,认真地对有巢莺说:“我知道了,感情本来并不复杂,复杂的是我们的思想而已。”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新的光芒,像是解开了一个困扰自己许久的谜题。
接着,她开始讲述起来,脸上带着回忆的神色:“我之所以会偏爱小女娲是因为虎赤在与我走婚的时候在我们部落中停留的时间长,为我留下的印象更加深刻,因此我才会更加疼爱小女娲。”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温柔,那是回忆起虎赤时不自觉流露出的情感,嘴唇轻轻抿着,表情有些复杂,既有对过去的怀念,又有对自己行为的一种释然。
有巢莺在听过她的话以后,眼睛里满是理解,不住地点头表示深表赞同。她的脸上带着一种认同的微笑,说道:“你说得对,有巢女。很多时候我们都是被自己的想法给绕进去了。”她的声音轻快,像是也从这个解释中得到了一些启示。
有巢女的眼神又变得有些飘忽,呢喃自语地说道:“你说虎赤第二次离开我们部落以后他会去哪里?”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问有巢莺,又像是在问自己。她微微皱着眉头,眼睛里带着一丝担忧和好奇。
有巢莺在听到她的提问以后,轻轻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她的眼神中也带着一丝疑惑,嘴唇微微向下撇着,表情有些无奈。
不知不觉间,时间就像悄悄流淌的溪水,缓缓来到了黄昏。天边被染成了一片橙红色,就像一幅巨大的画卷。那温暖的余晖洒在有巢氏部落的每一个角落,给部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首领鹰带着外出打猎的懒人们返回部落了。女人们看到他们的身影,立刻带着孩子们迎了上去。女人们的脸上带着期待和喜悦,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们一边跑过去,一边说道:“你们可算回来了,有没有打到很多猎物呀?”孩子们跟在女人身后,小脸上满是好奇。
当他们看到那些被猎杀的小动物以后,反应各不相同。有的孩子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他们躲在女人的身后,小身体微微颤抖着,嘴里小声说:“妈妈,那些小动物好可怜啊。”而有的孩子则是一脸兴奋,眼睛亮晶晶的,他们围在猎物旁边,好奇地看着,嘴里还不停地问:“舅舅,你是怎么抓到它的呀?”
懒人们在听到孩子的问候后,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神情。其中一个懒人蹲下身子,眼睛里透着兴奋,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开始为孩子们讲解捕猎的技巧:“孩子们呐,你们看。”他拿起一根木棍,模拟着长矛的样子,“首先得悄悄地靠近猎物,脚步要轻,就像这样。”
他轻手轻脚地走着,做出小心翼翼的样子,“然后啊,瞅准时机,像这样猛地刺出去。”他用力地将木棍向前刺去,脸上带着专注的神情,“而且啊,我们还得互相配合,把猎物赶到我们设好的陷阱里去。”其他懒人也纷纷点头,补充着各种细节。
孩子们听着大人的讲解,眼睛里满是好奇和兴奋。他们拿着自己手中的木棍玩具,像刀子一样刺向那些猎物,嘴里还喊着:“我刺中啦,我刺中啦!”小脸上满是认真的神情,仿佛自己真的是一个英勇的猎手。
女人们看到懒人开始处理猎物,为了方便他们处理皮毛,便迅速把孩子带到一边去玩耍。一个女人拉着自己的孩子,温柔地说:“宝贝,我们先到那边去玩,让舅舅们先把这些弄好。”她的眼神里带着温和的笑意,孩子们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听话地跟着女人走向部落里的另一片空地。
有巢女看到懒人们忙着收拾猎物,便转身对有巢莺说道:“妹子,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两个孩子,我去帮忙处理猎物尸体,待会儿我带几张兽皮回家好给三个孩子做衣服。”她的眼神十分坚定,有巢莺听了以后点了点头立马表示同意。随即,有巢女快步走向猎物堆放的地方。
有巢女在帮忙处理猎物时,心里有着复杂的活动。她看着眼前的猎物,心中首先涌起的是一种对部落的责任感。在这个部落里,每一个成员都要为部落的生存贡献力量,她觉得自己不能只是在一旁看着,虽然照顾孩子也是重要的事情,但她也想在这种获取食物的关键事务上出一份力。她想着,这些猎物是部落生存的保障,多一份力量,猎物就能更快更好地被处理,大家就能更快地吃到食物,补充体力,尤其是那些打猎归来疲惫的懒人们,自己能减轻他们一些负担也好。
同时,她的脑海里也闪过虎赤的身影。虎赤是那么勇敢和强壮,如果他还在部落里,此刻一定也是处理猎物的一把好手。她在想,自己是不是能像虎赤一样,充满力量和效率地完成这项工作呢?这种想法激励着她,让她的动作更加迅速。
她也有一丝小小的骄傲。在有巢氏部落里,女人的地位是很高的,她不想被人认为自己只是一个会照顾孩子的女人,她也有能力在其他事务上表现出色。她希望通过自己麻利的动作,让首领鹰和其他懒人们看到,女人在部落里的重要性不仅仅体现在生育和照顾孩子上,在获取食物这样的大事上,也能发挥关键作用。
她一边熟练地拿起石刀,利落地割开猎物的皮毛,一边在心里想着,自己的孩子以后也会长大,他们会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她要给孩子们树立一个榜样,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要学会为部落的生存努力,要勇敢地面对各种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