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在城里面虽然有媒婆给他介绍对象,可是也没有见到过长的这么漂亮的姑娘。
他也是没有想到许大茂这个小子,会把长这么漂亮的姑娘介绍给他。
秦京茹一看阎解成也是相当的满意,在她看来是城里人还有工作可以养家糊口饿不着她就行。
阎解成搓着手,有点羞涩地开口:“京茹妹子,我这人没啥花花肠子,就想踏实过日子。是轧钢厂的电工,一个月42.5元。有两间厂里面分的房子,虽然父母也是四九城的人但是现在也不来往。”
秦京茹红着脸点点头:“俺知道,大哥看起来就是实诚人。”
一旁的许大茂打趣道:“你们俩这进展够快的呀。”
阎解成还是把自己家的情况和秦京茹还有她的家人都说的一清二楚的,就怕回头知道以后在闹出来什么幺蛾子。
秦三叔对阎解成的条件还算是满意,想着只要是这姑娘嫁到城里面也就不用下地干活了。
实在是现在下地干活太累了,全都是人力。
不过秦三叔是个精明的,知道让小女儿抓住这改变命运的机会。
随即就开了介绍信,让秦京茹跟着阎解成还有许大茂去四九城了。
随后两天,阎解成就带着秦京茹四处逛逛熟悉环境。
这天,两人走到供销社门口,阎解成想着给秦京茹买点东西表示心意。
他咬咬牙买了一块花布,递给秦京茹时说:“妹子,这块布你拿着做身衣裳吧。”秦京茹满心欢喜地接过,感觉自己找对了人。
等着周三的时候,阎解成就带着秦京茹去街道办领证了。
这个阎解成那是一如既往的抠门,就给这老丈人家送了两瓶子二锅头、一斤水果糖、两瓶子水果罐头、一斤五花肉、还有十块钱的彩礼。
不过这在村里人来说,也算是不错的了。
阎解成也是够肉疼的,就这点票他可是攒了三个多月一下子就花个一干二净的。
要知道这阎解成可是三大爷的大儿子,他自然也知道这娶个村里的媳妇以后压力大。
可是这样也比当个老光棍强,大不了以后就只生一个孩子这样压力也能小一些。
还有就是秦京茹也是读过书的,到时候找个机会给秦京茹花钱买上一份工作然后就可以把户口给迁过来了。
阎解成也是早早的就和秦京茹商量这个事情,就是让她以后花钱省着点好攒钱等机会买工作。
秦京茹一听以后自己还能有机会当工人,那更是高兴坏了。
“解成哥,我听你的以后我还回村里干活赚工分采野菜。这样咱们就不用买高价粮食,能多省下一些钱。”
阎解成笑着点点头:“到时候我放假也跟着你一起去村里面干活,我现在手里面有一部分钱了再有一年就能把这钱攒够了。”
这些年阎解成一个人生活,平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轧钢厂吃饭。再加上他这工资高,自己又抠门也就攒下来的钱比较多。
三大爷这边从许大茂的口中也得知了大儿子阎解成娶了秦淮茹的堂妹秦京茹,这下三大爷更是怕被阎解成回来打秋风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三大爷就忍不住的说道:“老大糊涂啊!怎么能娶一个农村的媳妇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三大妈叹了口气直接说道:“娶媳妇是好事,总比一直打光棍要强的多。咱们这做父母的帮不上孩子什么忙,以后有多余的粮食就不要拿去黑市换掉拿去接济老大家的。”
傻柱也没有想到,许大茂这小子真的把这件事办成了。
要说秦京茹最大的优点就是听话,嫁给阎解成那肯定比许大茂要好的多最少能有个自己的孩子不至于以后老无所依。
而且这秦京茹娘家的条件可比秦淮茹好太多了,还能帮衬一下小两口。
不过秦京茹嫁进来以后,哪怕就是住在四合院附近阎解成也没有带着媳妇回四合院来见见家人。
更别说让秦京茹见一下棒梗和小当了,这阎解成那是生怕被贾张氏给沾上甩不掉。
秦三叔家的壮劳力多,秦京茹结婚以后就把她那份口粮给让阎解成给带回来了。
这点让阎解成十分高兴,不然他还真得发愁这一个人的粮食缺口。
秦京茹回娘家以后,也把阎解成的打算和父母说了。这也是为什么秦三叔愿意把粮食让女婿给带走,他也是怕悲剧重演。
许大茂促成了阎解成这个姻缘,得知阎解成想着给秦京茹花大价钱买上一个工作也想着从中赚上一笔。
要知道许大茂在轧钢厂那是相当吃的开,尤其是在轧钢厂没有什么事是宣传科不知道的。
许大茂找到阎解成,拍着胸脯说:“解成啊,你想给京茹买工作这事包在兄弟我身上。不过嘛,这办事儿多少得有点花费。”
阎解成心里明白许大茂想捞点好处,但也没办法,只能陪着笑说:“大茂哥,你可得费心了,该花的钱肯定不会少。”
秦京茹知道后,悄悄对阎解成说:“解成哥,咱小心着大茂哥点,别被坑太多。”阎解成点头称是。
而另一边,贾张氏听说阎解成娶了秦京茹这小心思就活泛了起来。
她大孙子棒梗可得管秦京茹叫小姨,这自家亲戚嫁到城里也不来家里面串串门。
阎解成则暗自庆幸没让秦京茹卷入贾家的麻烦事,决心更加努力赚钱,早日给秦京茹找到工作。
秦京茹更是在院子里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知道自己堂姐和槐花是为什么没得了。
他在外人面前,向来绝口不提自己与秦淮茹之间存在着实实在在的亲戚关系。
仿佛这层亲缘如同一个深埋地下的秘密,生怕被他人知晓。
而秦京茹呢,则每日里不是忙碌于家中的琐碎家务,便是专心致志地糊着火柴盒以赚取微薄收入。
她似乎对院子里那些大妈们聚在一起闲聊的场景毫无兴趣,从不参与其中。
哪怕偶尔路过,也只是匆匆瞥一眼便又埋头继续手中的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