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忘忧表示啥也说不了,至于一夫一妻,扯呢,没那条件。
大秦暂时不对外扩张,开始一步一步的发展并壮大自己,巴蜀之地作为大秦的重要粮仓,水稻一年三熟,国库的粮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充实。
至于曾经的六国余孽,大概只有那些贵族们不死心的时不时想蹦哒一下,至于平民百姓,谁吃饱穿暖没事干跟着你造反啊,是个人都会算这笔账。
慢慢的,也就没人想高举旗帜造反了,看清楚形势的人转而开始积极投靠,嬴政阴差阳错还收获了不少的人才。
就像项羽,历史上的西楚霸王,在经过江东父老们的劝告后,也投身到了军营之中,最后成为了执掌一方的兵马大将军,只不过给他配了个军师,既是约束也是监视。
所以,从来都不要小看文化入侵。
三年时间,大秦拥有了第一门自主研发的大炮,又三年,大秦组建了火器营,冷兵器在逐渐被热武器取代,不过这条路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眨眼之间,十年过去了,大秦人口由原来的两百万人口增加到了八百万,原因自然是原本的月氏,羌人和匈奴百越人和大秦人开始通婚,那生出来的孩子自然就多了。
忘忧十年的时间将学院开遍了大秦,而学院不再是单独的男子学校或女子学校,而是男女都可以一起上的学校。
因为这个时候其实男女大妨虽然有了,但只是在一个最初的模糊阶段,男尊女卑的思想也没那么深入人心,忘忧做的就是从根子上斩断这种思想。
希望她做的这些都有用吧!
十年期到,已经四十八岁但依旧身子健朗的嬴政开始和大臣们商讨开疆拓土的事情。
“朕,要目之所及皆为秦土!”始皇陛下的一句话,彻底打断了下面那微小的反对声,秦军开始整顿兵马了。
“这次还打算亲征吗?”忘忧百无聊赖的抠着玉玺下的印泥说道。
“嗯,姑姑,我还是想亲自打,就像上一世一样。”
“那你去吧,这次我就不去了,我年纪大了,要多睡觉!”忘忧又打了个哈欠,看着秦国上方的国运,真是越发浓厚了呢!
“好,姑姑,那朝堂就交给您了。”嬴政嘴角抽了抽,二十多岁哪里就老了,还是得给他姑姑找点事干。
“不是,扶苏都成亲了,他已经是太子了,交给他吧,你就让我安安稳稳躺平一段时间好吗?”忘忧无奈的说道。
“姑姑,扶苏见得世面还是太少了,我得多带他出去走走,不止扶苏,这次我打算把满十五岁的儿女都带上,我嬴政的儿女,怎么能不懂打仗呢!”
“呵呵,你开心就好!”想到刚满十五岁的胡亥,不用想,这次去战场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只能让他自求多福了。
“姑姑,你就帮我看着朝堂吧!”
“行了,我知道了,正好玉玺借我玩两天!”忘忧头也不抬得拿着玉玺走了。
嬴政带着大军走了,整个咸阳城显得有些空荡荡的,朝会上忘忧其实也没啥可做的,只要保证后方稳定,粮草供给就没什么大的问题。
但是每天早上为什么要把她那么早挖起来上朝,凌晨四点啊,就要上朝,对于爱睡觉的忘忧来说,这无疑是一种酷刑。
在第一千次后悔后,忘忧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爬起来上朝去了,听着大臣们在下面汇报各种时政,忘忧有些昏昏欲睡。
好在没什么大事发生,忘忧每天也就是偶尔发表发表意见,因为后方事情嬴政是全权交给忘忧的,所以尽管忘忧很想摸鱼,但是不行啊!
早朝时虽然她眼睛是闭着的,但是大臣们汇报的事情她都是认真听了的,每天各地收上来的奏折忘忧也都是认真看的。
还好现在的奏折就真的是奏折,每封奏折不过百字,看起来也很轻松。
忘忧镇守的后方安安稳稳无事发生,前线那边也是高歌猛进,一路横推,毕竟,这十年来,大秦的军队可是一日都未曾懈怠啊。
至于还在大秦境内做生意的外国商人们,突然就收到了自己国家被攻打的消息,一个个都十分愤怒,但这是小事情啦,忘忧直接派人将他们暂时关押了起来。
毕竟,以后很可能都是自己人,还是先不杀了。
说实话,如今的世界,能跟大秦军队的战力比的国家压根就没有,毕竟,大秦随便一场战争那都是三十万打底,其他的那些个小国们能凑出十万那已经是顶天了。
而且凑出来十万还不一定是齐心的,一盘散沙的军队怎么可能比得上已成战阵的大秦军队。
所以说捷报那是一封接着一封,始皇陛下不由感叹,打了这么多年仗,果然还是这些海外的国家最好打,自家的那些国家打一次可就要休养好久,好在现在都是大秦疆土了。
嬴政这一去,直接就乐不思蜀了,十年未回朝,十年将国境线打到了欧洲和非洲地区,现在就剩美洲和澳洲,因为距离较远,暂时没打过去。
忘忧开始写信催人,虽然后方稳定,但是前线的将士们该歇歇了,虽然这话说的有些心虚,因为十年打下两个地方已经很慢了,本来打的就没多认真,都是边打边休养的。
自从一年前简易版手机问世,忘忧直接派工匠们跟着嬴政随时随地安放电线,嬴政每天都能接到不下十个的电话,每天都是催着嬴政赶紧回来,再不回来,这国家就不知道是谁的了。
大概是感受到了忘忧那强大的怨念,嬴政大手一挥,班师回朝,回朝那天,百姓们夹道相迎。
只是嬴政看着坐在最前方车上的女子,莫名的十分心虚,不太敢看忘忧的眼睛。
忘忧手里摸着鞭子,真想揍这个逆子一顿,但是这还是大庭广众,好歹是一国之君,还是得给点面子。
一场浩大的庆功宴会过后,嬴政心虚的给忘忧认错。
“你还知道心虚啊,大秦的皇帝是你还是我,一走酒肆十年,你可能耐了啊!”忘忧没好气的想提着鞭子揍人,但人已经五十八岁了,她也不好揍啊。
但是不揍心里又不舒服,十年啊,她整整上了十年朝,批了十年的奏折,管理一个王朝可比管理一个家族费劲多了,忘忧连家主都不爱当,更何况管理一个国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