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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他们如约来到百味集团的总部,眼前耸立着四座宏伟的大厦,让人不禁感叹这是一家多么富有实力的公司。
然而面对这四栋大楼,一个新的问题摆在他们面前——该去哪栋寻找何宇柱?
幸亏有白富贵提前做了功课,他带领众人直接走进了主楼。
他知道何宇柱作为集团董事长,办公地点设在最高层。
刚踏入一楼大厅,他们的装扮立刻显露出异样。
然而安保人员并未干涉,公司规定不准仅以相貌判断访客身份,特别是这些男士依然保留了军人般的气质。
尽管这样,他们还是引起了安保人员的好奇目光。
白富贵虽然了解到何宇柱的办公室位置,但却不清楚详细的进入方式。
前台的接待 ** 很快注意到了这几个人,立即站起来询问:“各位好,你们是来办什么事的吗?”
众人稍有愕然,这才反应过来是在对自己说话。
作为城里人的白富贵迅速反应,回答说:“我们要找何宇柱先生。”
听到“何宇柱”
三个字,前台 ** 稍微愣了愣,“你们是来见董事长的吗?”
“对,正是董事长。”
白富贵急忙确认。
“请问你们有预先安排的见面时间吗?”
她继续问道。
“预、预约?”
白富贵有些摸不着头脑,“我们是他的亲人,我名叫白富贵,这些都是何宇柱的兄弟姐妹。”
前台接待 ** 一时无言。
董事长的私人信息并不是她所能全然掌握的,突然出现这么几位自称亲属的人,她有些措手不及。
“请稍等片刻,我需核实一下。”
说着,她走向一边,拨打起了董事长办公室秘书的电话。
秘书处接到电话时,也有点困惑。
他们对董事长的家庭成员有一定了解,但从没听说过白富贵其人,兄弟姐妹之间也只有一个妹妹。
但为了保险起见,他们嘱咐前台先不要让客人进去,并且立即向何宇柱汇报了这一情况。
此时,何宇柱正在公司忙于处理事务。
最近他陪儿子何达清回来处理一些紧急事项,许多重要的决策在他夫人娄小娥不在的时候,都需要他亲自签署。
当秘书走进来报告说有几位自称其亲属的人来访时,他微笑着说道:“不用理他们,告诉他们离开就是了。”
“……”
秘书怔了一下,随即回答:“明白了!”
回到前台,前台接待员接到电话后愣在那里,半天才反应过来,急忙挂断电话。
“对不起,各位,我们的董事长说你们不是他的亲戚。”
前台接待员说道。
白富贵等人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意外。
白富贵马上对他的外甥女使了个眼色,外甥女随即大哭大喊起来:“哎呀,何宇柱翻脸不认人了,有了钱就忘了亲朋好友……”
这一情景让接待员手足无措,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场面,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不过,保安们没有慌乱,立刻将这些人围住:“请不要打扰我们的正常工作秩序。”
“我们怎么打扰了?他们可是何宇柱爸爸的养子、养女,就是何宇柱的哥哥和妹妹,难道他就这么无情?”
白富贵毫不退让地反驳道。
人群中有人发出质疑的声音:“这有点过分了吧!”
白富贵为了钱什么也不怕,竟然当着众人面据理力争。
这突如其来的争执吸引了很多公司员工的目光,毕竟在出租的办公大楼工作,人们乐于停下来看这种稀奇的事。
而保安们则无动于衷:“请各位现在离开,不然我们只能采取措施了。”
“何宇柱要动手了,他要打他的穷亲戚们……”
这帮人脑筋灵活,不管事实如何,总是想方设法诋毁何宇柱,使得保安们更加不知所措。
这时,保安队长赶到了现场。
因为他负责与何宇柱父亲的对接,了解整件事情的始末。
“看什么呢,带人走!”
他一声令下,几名保安立即行动。
那时碰瓷现象还很少见,保安们胆子更大些,不顾那些人的哭喊,强行将他们拖出了大楼。
队长扫视了一圈,对着围观的人群厉声道:“看什么呢,快回去工作,喜欢凑热闹是要被扣奖金的。”
人群这才慢慢散开。
他知道这种事很快就会传开,立刻拨通了何宇柱的电话汇报一切。
听闻此情此景,何宇柱轻轻笑了笑,心想这几个人还真会想办法,竟然上门来试图以羞辱的方式逼自己让步,无非是为了钱财而已。
“如果他们继续捣乱,就报警,这是我们集团的地盘。”
他命令道。
于是,安保队长按照指示立刻报了警。
警察很快赶到,带走了白富贵等人。
作为一家大型集团的总裁,何宇柱不仅是分局长周局长的妹夫,因此不仅派了几名基层警察,还有两辆 ** 随行。
即便如此,有些事情仍然需要何宇柱亲自处理,至少要搞清楚具体的情况。
警方主要是负责协调,并核实是否有何宇柱行为不当的问题。
因此,警方通知了何宇柱。
随后,何宇柱驾车前往派出所,被所长亲自迎进接待室。
双方面对面坐了下来。
一见到何宇柱,白富贵和他的几个“侄子”
、“侄女”
本能地露出了一丝恐惧。
因为在他们年轻时,何宇柱就给他们留下了恐怖的印象。
“何先生,您能来主要是为了了解事件的来龙去脉。
根据他们的陈述,他们是你父亲的养子女?”
所长解释道。
“这件事得从头说起!”
何宇柱扫视了面前的几人,然后缓缓开口:“1953年,我父亲与他的大姐和母亲,也就是白寡妇,离开了四九城,去了保城。”
“这么多年来一直未归,按照民间的说法,好像是在外面另组了家庭。”
所长和记录的警员面露惊讶。
何宇柱接着说:“那时我十七岁,妹妹何雨雨才九岁,父亲突然离开,我当时非常生气。”
“但当时我在红星轧钢厂食堂工作,正逢公私合营,每个岗位都要评定级别,如果我贸然去保城找父亲,可能会丢掉工作。”